LINDA:“楚老師真的太厲害了。”
邰梓沐:“楚老師一直都是我偶像,以前是,現在是,將來更是!”
魏遷:“楚老師是一位值得讓大家學習的楷模,我為之前的一些不恰當言論道歉。”
相比于前兩人的言論,魏遷的發言倒是顯得顯眼許多。
不少人都知道他和楚柏之間的那些事,所以他眼下的發言,盡管還是招惹來了不少非議,指責他虛偽,但同樣不少人卻認可了他知錯便認的坦蕩。
而與這三位年輕人的采訪相比,無論是章栩還是王曉的回答都顯得專業許多,言語間都是對楚柏的欣賞。
至于陳楠,開口便是直接稱贊楚柏為當世歌壇第一人,所談內容言真意切,但是否真的如此,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也正式因為陳楠的這一席話,瞬間就把楚柏推到了輿論最高點。
當今歌壇第一人?
就楚柏???
大家不否認楚柏的歌寫的好,但要是用這么一句當今歌壇第一人來當標簽,很容易會讓人反感。
難免會讓人覺得楚柏是在營銷。
原先大家的目光都是在驚疑楚柏到底創作出了什么樣的好歌來,而眼下更多的注意力都被放在了楚柏究竟有沒有資格受得起這樣的夸贊。
從作詞作曲再上升到人品…網友們幾乎都快把楚柏當作是實驗對象分析的徹徹底底。
所分析出的各種內容就連楚柏自己看了都忍俊不禁,就像是當年自己被傳成是什么政界大佬之子一樣,莫名其妙。
但毫無疑問,支持楚柏的人總歸是占少數。
盡管也有人拿金曲獎提名說事,可一來他不是歌手,這二來他僅僅是被提名還不是獲獎,而且還不是作為歌手被提名。
這一場辯駁,最終在楚柏不配中落幕。
也剛好符合了陳楠的預想,這天就數他笑得最歡。
“你不生氣?”楚柏去港城的前三分鐘,袁嘉漁打來了電話。
楚柏輕笑:“擔心我啊?”
袁嘉漁語氣一滯,有些羞惱道:“跟你說正事呢,亂說什么呢!!!”
楚柏嘴角忍不住翹了翹,坐在機場的某處,微微仰起頭,聽著電話那頭某個人的惱怒嬌嗔。
或許正是因為心頭的那根弦被撥動了下,他才會如此安靜,沒有絲毫的反駁。
就好似僅僅聽到這個聲音,這世間便已美好。
半響無聲,袁嘉漁有些心虛,故作氣鼓鼓地道:“我說話你都聽見了嗎?”
楚柏的手指輕輕在手機殼上摩挲了下,這才徐徐出聲:“幾天沒見,有些想你了。”
袁嘉漁那邊頓時有些手忙腳亂,略顯慌張和羞澀地問道:“你、你剛剛說什么?天氣嗎?對啊,今天天氣就很好啊。”
楚柏眉頭一挑。
他知道這丫頭聽見了,在跟自己裝糊涂。
嘴角抿起,再次說道:“我說,我想你了。”
“啪!”
手機被袁嘉漁那邊光速掛斷。
慫的突如其來,讓人措手不及。
就連楚柏都錯愕當場。
失神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
抬起頭。
那里云姐正在偷笑。
楚柏扯了下嘴角,黑著臉又給袁嘉漁打去了電話。
電話剛響起三秒。
楚柏本以為被接通了,誰知道是被袁嘉漁按掉了。
他臉色再次黑了一分。
但下一刻,袁嘉漁的V信恰到時機地發來信息——我要工作了,有什么事等你從港城回來再說傲嬌臉 楚柏面無表情地看著手機。
這個死丫頭,等我回來你就死定了…
此刻,遠在魔都某地。
一道身影在丟開手機的瞬間便尖叫著跳到了床上,發瘋了似的裹起被子一陣翻滾。
“啊啊啊啊!!!要瘋啦!!!!”
第一次來到港城,楚柏遙遙就看到了黑漆漆一片的接機隊伍,想來這兩天有頒獎典禮,不少名人大牌都會出現在港城,難免人會多一點。
而為之震撼的,便是這里有著大片舉著楚柏牌子的接機粉絲們。
楚柏心懷感恩。
而在機場的出口處,超過五十名記者圍堵在這里,就為了能夠捕捉到這位在內地爆火的新寵兒。
這天,楚柏穿著一套藍色筆挺西裝,沒有領帶,第一枚紐扣也已經隨手解開,狹長的眼睫毛下,那雙眼睛仿佛充滿了睿智。
就是他這副雅痞的模樣,毫無疑問成為了今天最為搶眼的一道風景線,登上了各大新聞媒體的頭版頭條。
甚至就連頂級雜志時尚先生也在當天刊登了楚柏的這副裝扮,稱之為“天生為西裝而生的人”。
事實上,從楚柏接拍了《微微一笑很傾城》后,楚柏就成為了各大時尚雜志關注的焦點了。
長得棱角分明、身材又好,何況能夠駕馭各種款式的西裝…楚柏向來不會刻意追求某種打扮,一切打扮都以自己喜歡的為主,但他天生就是行走的衣架,不想驚艷到時尚界人士都難。
只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被頂級雜志《時尚先生》用大篇幅來做介紹,不僅如此,其他頂級雜志也或多或少介紹了一遍楚柏。
這其中相當一部分原因也和楚柏的超高人氣有關。
時尚界的騷動,并沒有使得楚柏如何,實際上他也根本就沒有心情關注到這些。
本以為來港城這邊也就是當個輕松看客,但金曲獎的主辦方發來了表演邀請,楚柏不得不給這個面子,光是彩排就消耗了他大量精力。
以往金曲獎的評選總會被批成“老氣”,畢竟以往的評委和老美那邊一樣都是學院派。
但今年的提名就出現了大大的不同,出現了幾個年輕的面孔,而無疑楚柏才是那個最引人注意的焦點。
巧合的是,這一天,栗瑤也來了港城,比楚柏慢了兩個小時。
作為《笑忘書》的演唱者,她同樣被提名最佳歌手,成為內地唯一一名被提名該獎項的人選,只不過被楚柏蓋住了風頭,好在她也不是喜歡搶風頭的人,不以為意。
主辦方這一次似乎也是鐵了心想要火一把。
便邀請了楚柏和栗瑤共同演出。
演唱《笑忘書》?
老套!
楚柏現場提議:“給我紙和筆。”
主辦方的那幫小老頭們瞬間傻眼。
什么意思這是?
到底是栗瑤,對楚柏太了解了,第一時間便提供了紙和筆。
楚柏俯下身子便開始寫東西。
金曲獎的那幫小老頭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最后看向栗瑤,“楚柏他這是?”
栗瑤平靜道:“你們賺大了,他是在寫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