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房門被輕輕叩響。
林凱來到門前,將房門打開。
看著沒穿上衣,露出結實肌肉的林凱,白羽不免心頭一蕩。
“林哥,還沒睡吧?”
雙頰略微有些發紅,這撲面而來的荷爾蒙,讓白羽竟然有一絲嬌羞。
不過,讓她的美目越過林凱的肩膀,看到了床上頭發凌亂的安然。
臉色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原來是耽擱了對方的好事。
“沒有,這位…是我剛認識的女朋友。”
林凱笑道,裝出這一切,自然也是給白羽看的。
“哦!”
白羽點了點頭,尷尬的她一時不知道是進還是退了。
男歡女愛本是正常,而且這里是貴賓樓,很多鶯鶯燕燕都會試圖靠近這里。
畢竟能享受這待遇的人,非富即貴。
在這里,強者要么有槍,要么有錢,女自然會努力的追捧。
別說只有一個,就算幾個躺在那,也是正常。
“有事嗎?是禿鷹來找麻煩了嗎?”
林凱看出,白羽是有事找自己。
莫非是禿鷹的人,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
“那倒不是,只是遇到幾個特殊的人,這三天一直在贏錢,可我卻始終沒有看到他們是怎么出千的,沒有真憑實據,也不能抓人,所以…要不還是明天再說吧,反正他們好像也不是準備離開。”
白羽是來求助的,只是看到這情景,不太好說了。
“別,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
吃人家住人家的,如果自己能幫上忙,自然要去看看。
林凱笑了笑,將門關上,白羽在門口等待。
“我去看看賭場的情況,你找個機會先走,以后我們再聯系,接下來的任務還需要你幫忙。”
從沙發上抓起衣服,林凱對安然說道。
“你會賭?”
安然疑惑的望著林凱,白羽她了解。
作為賭場負責人,她竟然都來求助林凱。
“會那么一點點。”
林凱穿戴整齊,拉開門的時候,不忘對安然報以微笑。
他會的東西,恐怕是安然無法想像的。
房間再一次安靜下來,腳步聲漸遠。
安然翻身而起,可突然,她停住了。
走,不走。
這是一個選擇。
安然左思右想,最終,她選擇留下。
孤男寡女,一室之內。
她知道留下會發生什么。
可她還是留下了,因為她知道,有些事她必須要主動。
賭場中,人頭攢動。
尤其是一樓的大廳,現在算是人滿為患。
可二樓,就有些冷清。
同樣,臺子也并不多。
因為在這里,最少是一萬起始,并不是誰都有這資本的。
雖然也只有三四十人,可都是非富即貴的主。
林凱跟著白羽,站在一個單向玻璃后。
在這里,可以將二樓的情況收入眼中。
因為電力緊張,所以這里的監控器并不多。
單憑監控器來觀察,有些不夠。
“就是下面那個臺子,那兩個人這三天贏了千萬,可我看不出他們倆有什么千術。”
白羽披著披肩,身處玉手一指。
這是一個百家樂的賭臺,玩的是撲克。
“確實也沒有什么千術。”
千術無外乎藏牌、換牌。
不管怎么變化,手中或者身上,都要有牌才行。
林凱開啟透視能力,這兩人身上并沒有牌。
那也就是說,他們并沒有出老千。
“可他們就好像知道牌一樣,我們更換了幾幅撲克牌,都沒有絲毫的效果。”
“會不會是發牌手的問題,看樣子他不是你的荷官。”
“發牌手是客人自己帶的人,我也查過了,他并不是老千,而且就憑我的眼睛,如果他發牌有問題,早就被發現了。”
“看起來這件事情有些麻煩!”
果然,兩個人都沒有看到他們出老千的本事。
難道說,他們之中,真有能夠透視牌面的人嗎。
林凱把目光再一次集中在發牌手的身上。
如果有透視能力,他們還需要跑到賭場嗎。
“我知道了,他們并不是用千術,而是用狼群作戰的方法,相互配合。”
突然,林凱笑了。
他們果然沒有用千術,但卻用了更復雜的狼群千術。
不需要道具,更不需要手法,只需要絕對的配合。
“什么意思?”
白羽沒聽明白,疑惑的問道。
“首先,一號發牌手確實沒有作假,只不過他左手帶著的手表,可以反射出牌盒里發出的每一張牌,但這并不是給發牌手看的,而是給他身后二號人看的。”
“二號看到之后,用眼睛打暗號給三號,再由三號判斷是否繼續跟下去。”
“最終,由三號將決定權打給對面的四號和五號,相信他們才是贏錢最多的人,這就是狼群戰術,單個人都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配合起來,所有人的牌都在他們掌控之中。”
一切終于浮出水面,一百六的智商可不是開玩笑的。
林凱淡淡一笑,這群人還挺有腦子的。
“厲害,果然是高手,我就知道找你沒錯,敢在我這里出老千!”
白羽拿起電話,很快,二十多命保鏢就沖入其中。
精準的將五個人全部摁倒在地,白羽已經走了出去。
“你們五個配合的不錯啊,玩反光是不是?”
不用高科技,不用千術,如果不是林凱的話,這些家伙還不知道囂張多久。
五個人此時臉色慘白,他們這行就是刀口舔血。
一旦被發現,后果最好是斷手,但在這擁有陸地公海之稱的毒三角,他們恐怕沒有機會了。
這種事情,白羽可是毫不手軟。
一揮手,將他們全部帶出賭場,至于接下來會做什么,林凱不用看也知道。
自己在這里白吃白住,這件事情也算是他還給白羽一個人情。
這邊沒有他什么事情了,于是林凱轉身,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安然的出現,給了他新的計劃。
有她在暗地里幫忙,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會更加方便。
不過,當他推開房門的時候,正看到圍著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的安然。
“你沒走?”
林凱一愣,原本以為安然已經撤退了。
卻不想,安然直接解開了浴巾,同時撲向林凱。
她當然沒走,否則怎么吃下這個紈绔子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