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好好養,不能讓它累到,如果讓我發現你們沒好好對它,你們就別在我林家干了。”
掠奪了騾子的耐力,林凱頓時感覺身體變得輕盈起來。
體能上升,終于不是之前那個一百米都跑不動的敗家子。
黑著臉對著馬廠廠主吩咐道,對于這個惡少敗家子,他們可不敢有任何微詞。
趕忙答應下來,哪怕他們什么都不明白。
“管家,你過來一下,交給你個任務。”
體能和力量都找到了,自己的數據欄里還有一個空檔。
林凱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少爺,您有什么吩咐。”
這一天跟著林凱跑動跑西,管家也不敢有任何怠慢。
惡少敗家子可不是他敢招惹的。
“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你去給我找一個特別能打或者參軍拿過射擊獎項的廢人。”
林凱的話,說的管家云里霧里,瞪著眼睛他是真不明白。
“你怎么這么笨呢,廢人就是比如殘廢或者病重,記住,我要的是能打或者會射擊的人,但他們已經成了廢人,明白了嗎。”
只有成為廢人,他們的搏擊和射擊才沒有什么用處。
林凱搶的也比較心安理得。
“明白,我立刻安排人去醫院查。”
早就習慣林凱各種稀奇古怪的要求,管家也只能盡力滿足。
“明早我要一個完美的答案,否則你就給我滾蛋。”
邁步走進房間,差一點說謝謝的林凱長出一口氣。
要是剛才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恐怕管家會連夜把那個老西醫找來扎針。
一想到三十多厘米長的銀針,如果說不怕是假的。
“哇!輕松!很輕松!”
房間里,林凱平生第一次做了五百個俯臥撐。
螞蟻的力量加上騾子的耐性,二者合一,對于他簡直就是一種質的飛躍。
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的林凱抱著頭,靠在舒服的大床上。
獲得兩個自己需要動物的能力,但眼前最大的難題依舊是參軍入伍。
這一點很明顯,就憑他現在的家世,在華夏都是數一數二。
兩夫妻也只有這一個兒子,未來,他將要繼承千億家業。
如果家里人能夠同意,那才是見鬼呢。
別說當兵,就算是軍校都不可能,一想到父母抓著他扎針的狀態,林凱就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他絕對不能讓那個老西醫得逞,但同樣,如果這個任務失敗,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可就難保了。
將所有的小難題都解決,現在他必須要全力應對最大的難題。
“這可怎么辦?”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林凱很清楚現在的狀態。
他可以敗家,可以不作為,可以任性闖禍,卻絕對無法改變家里給他安排的路。
想來想去,以前的記憶貌似也幫不上什么忙。
看起來只有請智囊團了。
“親愛的姑姑,你睡了沒有?”
翻身爬起,掏出手機,林凱撥通龍小云的電話。
或許當日她對自己很兇,可林凱知道,骨子里很疼愛他。
從小一起長大,算起來是青梅竹馬。
再加上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系,閱女無數的林凱,平日里玩玩嫩模,只是消遣罷了。
內心深處,他竟然還暗戀龍小云,要不是擁有他的記憶,林凱都不相信這個渣男還有真愛。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龍小云的聲音帶著怒氣,對于林凱她一向沒有什么好臉色。
或許她關心他,可這些年來林凱所作所為,龍小云很失望。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或許就是龍小云的真實想法。
林凱一手好牌,就因為父母的驕縱以及自己的墮落,打的很糟。
“小姑,你什么時候能對我說話溫柔點,怎么說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穿過雷區把你救回來的吧。”
林凱一臉苦笑,自己還要替敗家子背鍋到什么時候。
現在有求于人,自然要先替替自己的恩惠。
“滾蛋,少在這里賣乖,有話直說。”
龍小云皺了皺眉,嘴上她可以不承認,但這小子確實是從雷區把自己和小隊救回來。
解救林凱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因為他家沒有報警,而是準備付錢了事。
“美麗善良的姑姑,你有沒有覺得,咱們部隊里缺少一個像我這樣英明神武、有膽有謀的人,你說我要是參軍,你們會不會上來就給我個將軍干干。”
林凱當然不能直說自己要參軍,否則龍小云也一定懷疑自己腦子有病。
只能半開玩笑的迂回道。
“滾蛋,你皮癢是不是,沒事敢拿我尋開心,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龍小云忍不住罵道,這小子竟然敢拿自己開涮。
“沒有!哪敢啊,這次見到姑姑英明神武的樣子,我很是佩服,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我也想和姑姑一樣威風八面,做一個軍人,你覺得可行不?”
“你想得美,我們軍隊可不養廢物。”
“姑姑,別說的那么難聽嘛,其實我還是有很多優點的,而且我覺得軍裝特帥,好想穿一下。”
“我警告你,你別侮辱軍裝,你沒那個資格,別白日做夢了。”
“都說咱們軍隊的大熔爐,什么廢銅爛鐵都能練成好鋼,我這不是也想回回爐嗎。”
“少拍馬屁,別說你不配,就算是你配,你爸媽會同意你進部隊嗎?”
“前天你不也說了嗎,讓我去部隊練練,咱可不能說話不算話,你可要幫我想想辦法。”
“我要是能說動你那個固執的媽,我早打斷你的腿了,這事我管不了。”
“難道這天底下就沒有人能幫我進部隊的人嗎?”
“有是有,如果他出面,一定可以,只是就你這塊廢鐵,他怎么可能幫你說話。”
“誰啊?”
果然,龍小云確實有辦法。
林凱放佛在黑夜之中見到北斗七星,急忙追問道。
“你爺爺林國榮!”
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林凱快速的搜索了一下記憶。
記憶之中,對于他爺爺的很少很少。
可以說,近幾年來,他都沒有見過那個脾氣古怪的老頭。
唯一的記憶就是十五歲那年,自己被他用手中的拐杖狠揍了一頓。
從此之后,他就沒有再見過爺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