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抵達了多倫多,李良和隊友們一起下飛機,前往酒店。
1月份,多倫多的天氣很冷,每個賽季球員們都要出國一次到這里來打球。
說實話,加拿大并不是美國人喜歡來的地方,所以這里一直吸引不到什么大牌球員。
其他球隊的人來這里打球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
快船全隊都很疲憊,凌晨到達酒店后,就都休息了。
李良在飛機上一直沒有睡,他精神很好。
球隊輸球讓他的心情不是很愉快,不過因為有蒂姆鄧肯的摸頭殺技能,在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后,也撫慰了一下自己的心靈。
回到房間后,同房間的巴恩斯和老婆打完電話,洗洗涮涮準備睡覺。
來到快船以后,李良和巴恩斯的關系就很不錯。
當李良還在湖人的時候,兩隊比賽,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
結果同隊了才發現,原來很談得來。
巴恩斯為人豪爽直率,很講義氣,對李良很服氣。
李良去過巴恩斯家中幾次,對他的雙胞胎兒子很不錯。
如果不是因為李良是中國人,沒有宗教習慣,說不定就認他倆孩子做教子了。
客場比賽的時候,房間如果不多,他們倆就會同住一間。
有時候李良會一個人住。
見巴恩斯打完電話,李良問道:“馬特,你整天在外面飛來飛去打比賽,把你妻子留在家里,你放心嗎?”
換成別人問這個問題,巴恩斯肯定會生氣,但李良問就不會。
為什么?沒有為什么,因為他是李良。
巴恩斯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便吧,我管不了那么多。”
李良心說,這美國人的心是大啊,這都能隨便。
像李良在外面比賽,朱姝每天都會和李良視頻通話。
而且李良不在洛杉磯的時候,朱姝都是和白曉婷住在一起。
李良覺得很放心。
美國佬就不同了,NBA這個圈子,在男女關系上充斥著銅臭味,金錢、、背叛,在這里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因為巨大的名望和充裕的金錢,會有數不盡的誘惑等待著他們。
在NBA的圈子中,尤其是對那些黑人大牌球星來說,對一個球隊忠誠是佳話,對一個女人忠誠就是傻瓜。
就像垃圾話、黑腳、黑肘一樣,在社會的其他任何地方,包括美國的主流輿論環境中,對家庭忠貞,對妻子、兒女負責,都是被肯定的美好品質。
就算是美國總統克林頓,給實習女下屬吃棒棒糖也是要遭到全美譴責和彈劾的。
到了NBA這個準則好像又變了,一個人只要場上打球打得好,什么美好偉大的詞都能往他身上貼,至于私德什么的,根本不重要的。
完全不影響媒體、傳記作者們對其歌功頌德。
比如和少女發生關系的卡爾馬龍,就因為在鹽湖城打球,球風樸實硬朗,加上一直沒有總冠軍,就被描繪的是個悲情英雄一樣。
還有拉里伯德,大學的時候就生了女兒,一直不和她相認,直到她長大了,都沒有去探望過她一次。
老科這種就不說了,一個英俊的男孩。
還有張伯倫,他的兩萬個伴侶的事跡一直被人所津津樂道。你要換個其他領域的明星試試?不被噴出翔?
最最可笑的就是魔術師約翰遜,因為不可名狀的原因,在妻子還懷孕的情況下得了艾滋病,反而以一副受害者的形象被包裝起來,還成為了美國奧運會的代表,NBA的代言人,湖人的標志。
就這種事放在中國,任何一個明星得了艾滋病,別說包裝成形象代言人,你這輩子別想以任何正面形象出現在公眾面前。
不得不承認,NBA就是有他一套獨特的品德分析邏輯,一種能讓你鉆進去以后,就覺得“這也沒問題,那也有道理”的理論支持。
跳出這套邏輯和理論支持,你會發現處處寫著兩個字,“雙標”,可關鍵很多人就是吃這一套。
李良看著巴恩斯就這么安心的睡覺了,心想大哥,你這樣放心,以后倒是不用擔心帽子問題了。
巴恩斯的老婆李良也認識,或者說洛杉磯沒人不認識,著名的主持人,知名演員格洛麗亞格萬。
說實話,論名氣,巴恩斯是不上格萬的。
一個男人如果在各方面都比不上他的伴侶,就一定要小心了。
李良沒心思再去擔心巴恩斯的帽子問題,躺在床上的他很快睡著,進入系統開始繼續訓練他的控球能力。
在系統中迎接李良的依舊是弗雷澤。
還是那頂帽子,還是那副裝逼的模樣。
不過這次來授課的不再是馬拉維奇了,換成了弗雷澤的隊友厄爾門羅。
李良知道他,有著華麗的運球,他有一定帽子就是厄爾門羅的禮帽,戴上以后能運用各種各樣的花式運球,可惜只能在非正式比賽中使用。
和門羅的訓練沒啥好說的,再度戴上那該死的冠軍戒指。
這次的戒指是尼克斯1973年的冠軍戒,是門羅從子彈隊轉會到尼克斯后奪取的。
一個小時的訓練課程很快結束,但李良并沒有立刻離開。
他喊住了弗雷澤和門羅,問道:“沃爾特,我能問你們倆一個問題嘛?”
弗雷澤道:“可以,但關于這個系統的任何問題,我們都不會回答的。”
“不是,我是系統的爹,我不關心這個系統。我想問問關于NBA的事,我想問問,NBA是個什么樣的聯盟?“
門羅和弗雷澤面面相覷,好像在奇怪李良為什么會問這樣的問題。
李良補充道:“我只是想聽一聽你們的看法,你們在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在NBA打球了。”
弗雷澤道:“你從不同的角度看待它,就會得到不同的答案。”
“從一個球員的角度。”
“一個你工作的地方,一個你獲取金錢、榮譽、名勝和一生意義的地方,當然,也是一個你被剝削,被壓榨,被當成馬戲團猴子任人賞玩和鞭笞的地方。“弗雷澤回答道。
一旁的門羅補充道:“在你離開這個地方之前,你在經歷足夠的世事之前,你不會意識到你是一個猴子。”
說完,弗雷澤和門羅相視而笑,好像在說什么很有趣的笑話。
門羅看出了李良眼中的疑惑,道:“我知道你在困惑,我知道我的故事嗎?厄爾門羅的故事?”
李良搖了搖頭,他只知道門羅被稱為黑珍珠,是NBA70年代有名的后衛,運球高手。
剛剛和他一起訓練的時候,李良只有一個感受,“他的球性是真的好。”
如果放在這個年代,估計能和凱里歐文差不多。
門羅道:“你可以去了解一下我的故事,看我如何被吹捧,又如何被唾棄,最后如何被遺忘。每個人都會被遺忘,當我被遺忘的時候,就是作為黑珍珠死去的時候。加油吧小子,成為最強的人,然后你就能被銘記,像邁克爾喬丹那樣。”
李良道:”我會超過邁克爾喬丹的。“
弗雷澤搖頭,道:“不,你不能,無論你多么強大,你都無法在名望上超越邁克爾喬丹。”
“為什么?”
“因為一定意義上,喬丹創造了現在的NBA,這點后人無論如何都達不到的,再強大也不行。”
“是嗎,那我要是毀掉NBA呢?是不是可以超越他?”
李良這話一說出口,弗雷澤和門羅明顯一呆。
還有這種操作的?毀掉NBA?怎么毀?
李良的話明顯超過了系統NPC能回應的程度,兩個人一下子消失了,只留下李良一個人在訓練館中。
和一個籃球。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