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聳聳肩道:“就是我自己怎么了?”
得到陳浩然回復,那黃金騎士臉上立即露出一抹冷笑,陰惻惻說道:“好小子,膽子真夠大的,一個人也敢來這,今天就要讓你有來無回。”
“沒有那條狗在你身邊,你還有什么底牌?”緊接著,那黃金騎士就在此道。
“別和他廢話,先抓住他,廢了雙手雙腳再說。”這時,另外一個黃金騎士說道。
“好。”
“把他抓起來,打斷四肢。”隨即那黃金騎士便朝那4名高級白銀騎士命令道。
話音一落,那4名高級白銀騎士便立即起身,作勢沖向陳浩然。
見狀,陳浩然嘴角露出一抹不屑。
就在那4名高級白銀騎士快來到他身旁的時候,陳浩然猛地冷哼一聲。
突然砰的一聲,一道澎湃的能量從陳浩然身上爆射而出,那4名高級白銀騎士連連倒退數步才穩住身影。
隨即4人同時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一時間,不只是那4名白銀騎士,后方的兩名黃金騎士看著陳浩然的臉上也都充滿了驚訝。顯然,陳浩然的實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據可靠消息,不是只有那只狗會水柱嗎?
“你的實力?”右邊那名初級黃金騎士下意識問道。
就在他話音剛一落地,一道火焰就從陳浩然手掌中飛出。
那兩名初級黃金騎士見狀,連忙拿出騎士劍,準備迎擊。
嘭!那兩名初級黃金騎士的攻擊轟在火焰上。
火焰并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樣消失,反倒是他們的攻擊消失在了火焰之下。那團火焰勢頭不減,轉眼便撞擊在了那兩名初級黃金騎士身上,二人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后倒飛出去,轟的撞擊在了石柱上才停下來。
哇…二人同時吐出一口鮮血,臉色均變得慘白。
“這…”
事已至此他們怎么還不明白,陳浩然不是沒有實力,相反實力還很變態,只是他們不知道。
一時間,那兩名初級黃金騎士臉上露出一抹絕望。
先前他們的對話已經被陳浩然聽見,不然可能還會有條活路,但現在嘛,就有點懸了。
可以的話,誰也不可能放任一個想殺自己的人活在世上。
這時候那4名高級白銀騎士卻是再次沖向了陳浩然。
陳浩然冷笑一聲,隨手一掌拍出。
4名高級白銀騎士便迅速倒飛了出去,撞碎了城堡的石墻,飛到了城堡之外,生死不明。
隨后陳浩然走向那兩名初級黃金騎士。
“你們是山川神殿的人?”
“不要浪費口舌了,我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左邊那人冷聲道。
“挺硬氣,就是不知道骨頭是不是也一樣硬。”陳浩然邪魅一笑。
此話一出,那兩名初級黃金騎士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互相對視一眼,右邊那初級黃金騎士便說道:“背叛神殿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做的。”
“呵呵,沒讓你們背叛神殿,只不過我想知道山川神殿的分殿在什么地方。”陳浩然冷笑一聲道。
“哼,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說的。”左側那名初級黃金騎士回道。
“是不是在隆多島?”緊接著陳浩然繼續道。
話音一落,那兩名初級黃金騎士不由一怔。
“你…”
陳浩然看著那兩名初級黃金騎士臉上的表情,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一團火球出現,直接將那兩名初級黃金騎士吞噬。
沒想到山川神殿和寶石神殿的分殿都在隆多島,不過仔細想想也是,如果只有寶石神殿分殿在隆多島,那隆多島上的商業聯盟定然早就不存在了。正因為有山川神殿分殿的牽制,所以隆多島才會商業聯盟和貴族聯盟共存。
雖然山川神殿和寶石神殿的分殿都在隆多島,鏟除起來可能會有點難度,不過這倒也讓陳浩然省心不少,最起碼不用再如同無頭蒼蠅一樣,去尋找山川神殿的分殿了。
不久后,陳浩然趕回到港口,阿道夫和二哈甜醋還有四只作死兔依然在水月號上等他。
不過和先前不同的是,阿道夫一臉小心謹慎的坐在一個角落里看著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就好像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會把他吃掉一樣。
看見陳浩然回來,阿道夫這才松一口氣。
陳浩然不在的這一會,雖然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沒有像整治格里菲斯領地的那些騎士一樣整治他,但也沒讓他閑著。
這不也就他前腳閑下來,陳浩然后腳回來。
“你們是不是欺負他了?”陳浩然如何看不出阿道夫的情況,頓時沒好氣的對著二哈甜醋說道。
嗷嗚,才沒有,不信你問他。二哈甜醋嚎叫一聲,目光看向阿道夫。
“沒沒沒,阿耐德大人,我們相處得非常好。”阿道夫連忙解釋道。
說這話的時候,阿道夫背后汗毛都快要豎起來了。不是他的承受能力不行,實在是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整治人的花樣太多——什么空中飛人,海底兩萬里,水龍卷…
“不用幫他們說話,我清楚他們的尿性。”陳浩然道。
“下次再這樣,小心我不給你們紅酒。”緊接著陳浩然繼續道。
嗷嗚…
話音一落,二哈甜醋便有氣無力嚎叫一聲,看樣子非常失落。
說話間,水月號也再次啟航,從艾利斯島港口駛出,踏上了前往隆多島的航線。
在腦海中設定好航線之后,陳浩然便坐在了甲板的躺椅上,而二哈甜醋則是和四只作死兔玩起了游戲。
不過貌似是因為上次被鯨魚吞入腹中的原因,使得四只作死兔這次格外小心謹慎。
但二哈甜醋可不管那么多,嚎叫一聲,方圓百米海域中,各種各樣的魚兒出現在空中。
四只作死兔見狀,猶豫好一會都沒有做出決定。
不過卻被二哈甜醋用水包裹了起來,放到懸浮在空中的魚兒上面。
作死兔還沒站穩,腳下魚兒便突然朝下墜落。
見狀,作死兔連忙慌張的跳到下一個魚兒身上,而就在作死兔剛落在那魚兒身上,魚兒也同樣朝著落去。于是,作死兔不得不跳起來朝另外一條魚兒踩過去。
就這樣連續幾下,作死兔好像找到了新玩法一樣。
陳浩然看著這樣一幕,輕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