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伙武裝份子確實屬于戰場老兵,都準備殺戮了,也沒發出一絲聲音,只是氣息濃郁了一點。
陳浩然也不遲疑了,直接大咧咧的站在陽臺,雙手持槍,一邊對準了去襲擊營地的武裝,一邊對準沖向自家房子的武裝,然后扣動扳機。
砰砰砰,無數個火球就這么撲射而出。
只是陳浩然想的那種一波帶走的場面卻沒有出現,因為這兩伙武裝份子中,居然有人在陳浩然扣動扳機的瞬間,就仰天大吼:“護盾!”
然后兩面直徑超過十米的碩大藍色盾牌,就這么憑空出現在兩伙武裝份子跟前。
不過這兩面護盾顯然是有差別的,襲擊營地那伙武裝份子的護盾,在遭遇10發火球襲擊后,直接炸裂開來,剩下的40發火球狠狠的擊中盾后才做出戒備的武裝份子。
然后就好看了,三十發火球爆炸,直接把這還不到百人的武裝份子炸飛,慘叫聲瞬間響徹黑夜。
營地那些酣睡的護衛們,自然也驚醒過來,然后就跟無頭蒼蠅一樣的到處亂跑。
有倒霉催的被火球余威牽連,慘叫的撲打著身上的火焰,有更加倒霉催的被幸存的武裝份子格殺,橫死當場。
剩下的,要么朝著陳浩然的住處跑來,要么就朝著莊園外跑去。
而攻擊陳浩然住處的這伙武裝份子呢?他們的藍色護盾擋住了30發火球攻擊才破碎。
別看護盾破裂的時間上的差距沒多少,因為陳浩然發射的火球速度跟開槍沒啥區別,幾秒鐘就把兩桿槍各50發火球給發射出去。
但一邊人少遭遇了40發火球襲擊,一邊人多才遭遇了20發火球襲擊,這樣的差別就巨大了。
護盾碎裂后,襲擊營地的武裝份子也就剩下幾個幸運兒有些迷茫加兇殘的追殺著那些到處亂跑的護衛。
而襲擊陳浩然住處的武裝份子,卻還有上百個氣勢洶洶的沖入別墅,甚至都還能留下十數個人去查看那些被火球擊中的倒霉蛋。
“真是老手啊!遭遇襲擊居然不但不潰散,反而還加速沖入我的別墅里,這是準備屋內開戰呢。”陳浩然一邊嘀嘟著一邊掉頭跑回房間把那數桿魔法槍和所有子彈全掛身上,然后再一一給魔法槍裝上彈藥。
這是必須的,陳浩然不可能把魔法槍遺留在屋子里,要不然給匪徒拿去了,那可就輪到他來承受被魔法槍襲擊的感覺了。
搞完這個后,都已經聽到樓下別墅傳來慘叫和吼叫聲,陳浩然自然直接沖向陽臺,猛地一躍跳了下去。真真開玩笑,誰他喵的樂意和這么多武裝份子在別墅里開戰啊,不說地方狹隘容易中招,打壞了還不得自己花錢維修啊!
二哈甜醋本來是想跟著陳浩然往陽臺下跳的,但它不知道想到什么,停下動作,掉頭跑回房間,沖著那五只依舊酣睡不起的兔子撕咬幾下,見到它們只是撓撓身子,繼續酣睡,二哈甜醋面露無奈神色,然后神情一肅,張嘴朝著房門吐出一個大水球。
噼里啪啦,房門被炸開,兩個武裝份子一聲不吭的貼在墻上癱倒下來。
二哈甜醋愣住了,它嗷嗚一聲,一把水形成的刀刃就這么浮現出來,它看看這刀刃,甩甩頭,有些急切的嗷嗷亂叫,然后它身邊就出現了十數把水形成的刀刃。
二哈甜醋沮喪了,它搞不明白自家早就習慣的氣刃怎么會變成水刃。
不過它也顧不得考慮這些,因為數個武裝份子就這么悍勇的沖進來,但顯然,他們也看到懸浮著的十數把水刃,只能發出凄厲的吼叫的殺向二哈甜醋。
甜醋意念一動,十數把水刃就這么嗖嗖嗖的撲向了這幾個武裝份子。
有數把水刃被武裝份子的武器格擋或者削斷,但他們也被其余的水刃輕松的切割掉,血液噴灑、殘肢落地,以及凄慘的慘叫聲同時響起,整個房間被鮮血染紅了。
屋外同時傳來吼叫聲:“不在屋子里!在下面!快!下去!”伴隨著這呼喊,還有火球炸裂的聲響從樓下傳來,于是立刻就聽到雜亂的腳步聲朝樓下跑去,這個房間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甜醋還呆滯在這房間內,此刻它全身的毛發都被鮮血給染紅了,它的眼眸有些呆滯,傻傻的看著地面上的鮮血和殘肢,以及那還沒有斷氣,呻吟著的武裝份子。
顯然,二哈甜醋雖然沒心沒肺,但卻也被眼前這慘烈的一幕嚇住了。它以前跟著陳浩然抓罪犯咬人什么的,那很是淡定,就算見著死人了,也淡定得很,但它長這么大,卻從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不呆住才怪。誰讓它雖然是條二哈,但卻很有智慧的二哈呢?真二哈的話,見到這場面恐怕最多是夾著尾巴逃走罷了。
聽著下面傳來的爆炸聲和慘叫聲,二哈甜醋甩甩頭清醒過來,眼神犀利的朝著門外沖去。
陳浩然咧嘴笑著的一槍把一個猙獰吼叫著朝自己沖來的武裝份子打成焦炭。
他對這慘烈的場面很是淡然,誰讓系統給他灌輸虛假記憶時灌注了大量殘酷場面,而且還是那種自己親身經歷過的感受,相比起來,現在這一幕都是小兒科罷了。
之前這些武裝份子還一副精銳模樣,只有臨死的時候才會失態慘叫一下,但隨著陳浩然的攻擊無可抵擋之后,他們已經開始焦灼起來,已經開始面目猙獰聲嘶竭力的朝著陳浩然發起攻擊。
陳浩然才沒在意他們的心態轉化,他現在可是超級喜歡這魔法槍了,真的,手指一扣扳機,一個火球就噴射而出,一槍就能把一個兇狠的大漢打成焦炭,輕松得不得了。
或許這對提升自己的實力沒有什么效果,但陳浩然又怎么愿意放著簡單犀利的魔法槍不用,轉而用自己自身的戰斗力去和這些明顯是炮灰的武裝份子開打呢?
殺著這些武裝份子的他,腦子里都已經在想著事后該怎么辦的事情去了。
一槍一個,一槍兩個的陳浩然,可是把這些有著堅韌精神和熟練戰技的武裝份子給打蒙了,任誰見到一個家伙只是動動手指頭,自己的戰友就變成一坨焦炭,都會涌起一股寒意。
如果不是堅定的意志和信仰控制著他們,他們甚至都想掉頭就跑,不愿意和這個可以輕松殺死自己這些人的敵人作戰。
頭目顯然注意到這點,所以立刻如同以往那樣的站出來,一刀削掉一顆射過來的火球,兇狠的朝著陳浩然撲去,與此同時,他的幾個伙伴,也同樣配合得當的同時從四面八方的沖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