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碼頭官員的引領下,陳浩然帶著一犬五只兔子來到港務處,毫無困難的入籍成了科亞港的黑鐵市民,同時,還出了五枚銀幣的給五只兔子也入了個黑鐵市民身份。
這不是陳浩然錢多得沒地方用,而是侍女兔指著陳浩然的新身份證一臉期待的哇呀叫著,對此,陳浩然自然滿足它的愿望,既然滿足了侍女兔的要求,剩下四只作死兔自然也免不了。
而負責辦理的人員一點驚奇的樣子都沒有,還直接找人給這五只兔子畫素描頭像,制作身份證明。至于名字?陳浩然也想不到啥好名字,直接用金木水火土來給它們命名,至于姓氏,不是貴族沒姓氏的。
嗯,所以侍女兔就變成了叫做水月兔,兩個帶船長帽子的叫金月兔木月兔,兩個水兵兔就叫火月兔和土月兔。
這么奇怪的名字,人家辦理人員一點驚奇樣都沒,陳浩然念,他就寫,然后啪啪蓋印了事。
拿起這五份身份證,陳浩然瞄了一下素描照,果然五只一模一樣的兔子,除了金木水火土這五個字有區別外,其他所有內容一模一樣的。
陳浩然把這在籍水手證明按照名字分給五只兔子,五只兔子都歡喜的查看,然后打鬧著窺視對方的文件,最后它們手一收,文件就不知道藏哪兒去了。
二哈甜醋可是一臉羨慕妒忌恨的在邊上低聲嗷嗚著,陳浩然只能撫摸它腦袋進行安撫。沒法,給這些作死兔弄身份證明,這個世界的土著們不會覺得奇怪,因為這是作死兔天生伴隨著的詭異能力,會讓任何一個世界的土著默認它們是自己人。
而二哈甜醋,沒有這個能耐,怎么都不可能讓人給一條狗入籍的。
至于五只兔子的身份等級只是等級制度中倒數第三等的平民,和它們只是最低等的一級水手身份無關,反倒和它們不是船主又不是商會主人有關,普通的水手能有個平民身份就很不錯了。
沒錯,倒數第三等的是平民身份,倒數二等的是不入籍的外地人,倒數第一的是奴隸。至于倒數第四的黑鐵市民,與資格參與街道的事務。白銀市民有資格摻和社區事務,黃金市民就是港口商會聯盟會員,有資格摻和整個港口事務。到了騎士,那就是商會聯盟的常務會員了,等于從打工仔變為股東的樣子,各種內部才有的好處就自動擁有了。
搞完入籍的事,陳浩然突然想起什么的,詢問了一下更改船名和注冊地的事情。
顯然港務處的人遇多了這種事,表示只要資料齊全,1個銀幣搞定,資料不齊則需要增加費用。
這話內含意思很簡單,你就算在外搶了其他島的船,啥資料都沒也能來這邊改名注冊,只要費用給足了!
陳浩然揚揚眉,這么自由化的港口,絕對是那些海盜的最愛了,想來以科亞港這樣的行事風格,科亞港商會聯盟里面的會員一定不會缺少海盜出身的商人!
不過陳浩然資料齊全得很,船證都有,船只交易合約也有,所以他只花了1白銀,就把這艘船改為“阿維德號”注冊地也改為科亞港,同時還花了10銀幣注冊了一個名叫“阿維德商會”的商會。
之所以要這么貴,那是因為會幫忙制作商會旗幟還有給船只涂上船名,設計費什么的都包含在內了。而陳浩然為了安撫二哈甜醋,很自然的把商會圖徽給設定成甜醋的頭像。
而在這個有魔法的世界,這種工作幾乎是瞬間的事情,當陳浩然領到商會文件的時候,銹有二哈素描頭像的旗幟也送了過來,還有兩個像工匠兼職畫師一樣的人物跟了過來,他們是準備跟著去碼頭給船只換名兼且給風帆涂商會圖案的。
陳浩然扯開旗幟向二哈甜醋展示,本來一臉委屈生悶氣的二哈,立刻兩眼放光,圍繞著旗幟雀躍的蹦跳著,只是二哈高興了,那四只雄兔卻不爽了,直接圍過來一邊指著旗幟一邊指著自己的哇呀大叫,那意思自然就是他們的頭像也要在上面!
本來陳浩然對這四只雄兔的要求一點都不理會的,但看到侍女兔,哦,水月兔一臉渴望的看著旗幟,那乖巧的樣子讓陳浩然無奈的嘆一息,招手辦事員,遞上銀幣和旗幟,嘀咕幾句。
旗幟收走沒多久又送了回來,這次旗幟的圖像變成了兔頭和狼頭一左一右,狼頭那邊是雙眼兇狠,一副獵食天下的神情,兔頭那邊則是一耳塌下一耳豎起,眼神賊兮兮,嘴角露出天不怕地不怕笑容的神情。
看到這新旗幟,陳浩然都不由得一愣,這畫師的技能好厲害,寥寥幾筆就能把神情表達得如此準確了。
看到新旗幟,二哈甜醋滿意的點點頭,其實之前那個舊圖像才是寫實的二哈頭,這新圖像是狼頭,但二哈覺得新的圖像才是自己,為此也不在意邊上多了個兔子頭了。
至于五只兔子,那自然不用說啦,各個歡喜雀躍的哇呀亂叫。
就在陳浩然收起旗幟和舊文件,準備帶工匠去船只那邊時,一個中年人突然閃過來詢問:“您好,您的商會叫什么名字?有蓋倫船嗎?可以馬上出港嗎?”
陳浩然還沒反應過來,那個一直陪著辦事的碼頭官員就笑道:“艾倫,怎么這么急切啊?中介到什么生意?阿維德老板的船可是新船,蓋倫級新船哦,只載了糧食和葡萄酒,就停在糧食酒水碼頭,很快就能搬空的。”
“蓋倫級新船?太好了,今晚能夠出發嗎?”艾倫興奮的搓著手問道。
碼頭官員跟陳浩然說道:“阿維德老板,這是艾倫,是個中介,就是幫忙貨主和船主之間拉生意的中介,專門做這樣生意的,在咱們科亞港里信譽很不錯。”然后說完就不在吭聲的退到一邊。
陳浩然明了怎么回事,先向碼頭官員問道:“晚上前我的貨物和更換名字的這些事情可以解決吧?”
“沒問題,您那船就算滿艙,我也能幫您在日落前搞定,不過阿維德老板,你可以行夜船嗎?而且你們才剛進港的,會不會疲憊?”碼頭官員低語說道。
“沒問題。”陳浩然笑著點頭,開玩笑,自己現在精力充沛,而且作死兔是沒有體力這玩意的,根本不需要休息。至于夜船?自己有即時地圖,晚上出海跟白天出海有啥區別啊!
“那就好,你聽聽條件吧,艾倫這么急切,想來運費會很豐厚的。”碼頭官員點頭說。
陳浩然這才向艾倫問道:“你讓我運送什么貨物?目的地在哪兒?時間限制多少?酬勞多少?”
艾倫一聽這話就知道晚上可以出發,所以馬上掏出一張羊皮紙的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