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臉蛋被拍打,睜開眼的時候,家里的一姐-老媽,已經眉毛倒豎的盯著他吼道:“臭小子,都告訴你要提前準備好了!你這死孩子居然在睡覺!”
“好了好了,那小子換衣服賊快的,反倒是你趕緊去梳妝打扮吧,都五點半了,別遲到了。”陳政軍正挑著西裝領帶的說道。
“還躺著干嘛?快起來換衣服!”鄧玉舒呵斥了陳浩然一下,自顧自去換衣服化妝做出門的打扮了。
陳浩然抬頭看看時鐘,再看看掉在沙發空隙間的丹爐,嘆口氣,體術四階回氣技巧的后遺癥真是強大啊,搖搖頭,乖乖的起身去換衣服了。
一番手忙腳亂呼喝后,陳浩然一家打扮得跟去參加宴會一樣,拎著小禮物,開著車子出門了。
坐在后座的陳浩然,見前座的老爹老娘都有種莫名興奮感,不由得幾次欲言又止的,他們不會是誤會了什么吧?
只是到了聶雨璇家里,陳浩然才覺得是自己誤會了什么,見得自家老媽和蕭姨,小女孩一樣興奮的抱在一起,然后兩位女王就這么手挽手的進了房間私聊。而自家老爹和聶叔,則同樣喜笑顏開,兩位大男人系上圍裙,開始一邊在廚房忙碌,一邊談天說地,不知道有多嗨。
顯然,他們兩對老朋友許久不見,再次聚會極為歡快呢。
陳浩然自然就只能和聶雨璇以及二哈甜醋待在廳里看電視閑聊了。
陳浩然用膝蓋碰碰聶雨璇的膝蓋,皺著眉頭問道:“我說,聶叔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吧,不就是定時聚會嗎?”聶雨璇有些迷糊。
“定時聚會是他們都有空閑的時候才舉行的,你爸媽我不知道,我爸媽可是忙得跟那什么似的。”陳浩然撇撇嘴。,
“那應該是商討我們該讀什么高中吧?各個高中的入圍線都出來了,也該是報名的時候了。”聶雨璇猜測道。
“可能是這個了。”陳浩然皺起眉頭。糟糕!自己只顧著修煉,都忘了要跟老爹老媽說自己要去讀國防班的事。等下吃飯的時候提出來?有著聶叔和蕭姨在,特別是有聶雨璇在,老媽不會劈頭劈臉的罵我吧?
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一會兒,各色菜肴紛紛上桌,兩家的家主廚藝都很非凡,看起來色香味俱全不比大飯店的菜肴差呢。
一聲招呼,躲在房間閨蜜聊的兩位女主,坐在沙發閑話的少爺小姐自然齊齊上前幫忙裝飯擺筷布菜。
甜醋雖然嗅著香味口水滴答滴答的落下,但女王的訓練和特性,還是讓它乖巧的蹲在邊上靜候,它可從不敢在這種家庭聚會時在桌下亂竄討吃。不規矩可是會被“大魔王”猛踹的,這可是深刻在二哈腦海里的教訓,相信至死不敢忘。
眾人也就兩家家主弄了杯酒,其他全都只是果汁,人手一杯,先舉杯祝詞,然后開吃。
陳浩然這貨自然是大口大口連吃了兩碗米飯填飽肚子后,然后才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夾著菜肴,時不時把骨頭丟給蹲守著的甜醋。
二哈這種,當然就是一見東西飛過來,直接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叼住,嚼動幾次咕嚕吞下,一點渣碎都不會落下。但甜醋恰恰例外。
它歪著頭,咧著個嘴,盯視著陳浩然扔給它的骨頭,傲嬌的甩過頭去,滿眼深情的望著聶雨璇,舌頭哈赤哈赤的發出聲音。
“噗嗤!”
聶雨璇跑下桌,端來一個印有hellokitty的盤,輕輕的放在甜醋的面前,溫柔的給它系上了一塊粉色的餐布,敲了敲二哈的頭:“吃吧,小公舉。”
甜醋得到主人小姐姐的指令,這才低頭在盤里狼吞虎咽起來。聶雨璇走上桌,經過陳浩然時,沖他扮了一個鬼臉。
真是受不了!為什么一條二哈也這么講究了,果然是,誰養隨誰嗎?
看它吃得如此講究衛生,陳浩然都忍不住鄙視一番,在咱家的時候,那就抱著骨頭啃,還叼著到處跑,讓自己給老媽責罵。而在這兒呢,吃得那么斯文干凈,是因為有聶叔這個大魔王在嗎?真真是欺軟怕硬啊!
酒過三巡,聶叔也終于開始說正事了:“政軍,你家浩然有沒有決定讓他去哪兒讀?”
陳政軍,也就是陳浩然老爹,打個酒嗝,不以為然的說道:“還能去哪兒讀呢,不是一高就是十三高,總不能讓他去讀高專吧。”
“剛出爐的國防班聽過沒?”聶龍鎮一邊幫忙倒酒一邊說道。
“還真聽過,分數線也就是比一高低了十分,而且全市只招100人,這是專門為你們軍警干部子弟搞出來的高專吧?難道你想讓那臭小子去讀這個國防班?”陳政軍楊楊眉問道。
而鄧玉舒就已經急切的喊道:“龍哥,我可不讓陳浩然去讀高專!”
“弟妹你不要急。”聶龍鎮沒回答,反而先安撫那個一臉急切要抗議的鄧玉舒,蕭姨也給閨蜜加了飲料的笑道:“小玉不急,聽小蛇說話,他可不會胡亂決定咱子侄未來前途的。”
聶龍鎮瞪了妻子一眼,什么小蛇啊!這樣的花名能在孩子面前說的嗎?
聶雨璇自然是嘻嘻賊笑著,而陳浩然故作淡然樣,心頭卻樂開花了:“真真沒想到啊,我都還想著怎么跟老爸老媽開口,沒想到聶叔居然就提前開口了。嘿嘿,聶叔之所以會讓我去讀國防班,顯然他知道一些內幕了。嗯,憑借他警察一哥的身份,能知道點內幕顯然是正常的,不知道才是怪事吧。”
“對,龍哥,你好好說說,陳浩然這臭小子干嘛要去讀國防班?你不會是想讓他到時去考警察吧?不過考警察的話,讀警校不是更好?這國防班應該是進軍隊的吧?”陳政軍端著酒杯有些疑惑的看著聶龍鎮。
聶龍鎮和陳政軍碰了一杯,一口喝下后,舒口氣說道:“我得到內幕消息,那各市的國防班并不是為軍警服務的,反而是為行政機構服務的。”
“咦?這話怎么說?”在場的人全都停下吃喝的動作,滿是疑惑的看著聶龍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