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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我回來了

  距離《華爾街之狼》上映還有七個小時,WTF發布嘲諷力MAX的嘻哈歌曲《This

  America》作為最后的作業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從嘻哈而起又回歸到嘻哈,只是,這一次東方樂隊還誠意滿滿的配上了前所未有的音樂MV。

  頂級制作、專業劇組、一鏡到底、韻味十足。

  美國的六月份并不平靜,槍支暴力作為這個國度的頑疾再度以“槍擊案”的面貌出現在亞利桑那州,人們再度哀悼譴責,但這之后,從輿論媒體的大數據來看,歌壇的熱鬧才是最吸引民眾注意力的。

  嚴肅和娛樂不是非要捆綁在一起糅雜為一件事,但當兩個元素并排擺在眼前的時候尤顯諷刺。

  更何況,這種背景下由攪動歌壇的當事者首先站出來挑出這個視角,那就是諷刺之上再諷刺,雙倍效果令人格外失語。

  嘻哈歌手們是關注WTF和甘敬動靜最為密切的人,他們聽到新歌、看到史密斯契合的出演MV,既憋屈,又震動,既想燥起來,又真在心里臊的難受。

  南岸嘻哈懷亞特,粗話fuck,引以為榮。

  東海岸史密斯,屢戰屢敗,背友投敵。

  西海岸眾歌者,色厲內荏,隔海猶唱Funky花。

  再看那邊黃皮膚的WTF,人家已經發揚國際主義精神來到紐約憂慮黑人兄弟們的生活了,針砭時弊,一針放血!

  這血放的固然是有點痛,可你不能真就說人家黑你啊,MV主角史密斯大兄弟可以作證!

  ——報,阿甘在新歌里黑我們!

  ——他怎么黑了?

  ——他把我們的處境意會了一遍!

  如此情況,《This

  America》在嘻哈歌手們蛋疼緘默的時候迅速流傳,在HOT

  100的榜單上也節節升高。

  稍晚時間,還是MV主角史密斯接受媒體采訪首度發聲。

  “阿甘指導我完成了這次拍攝,他是一個好導演。”

  “我很佩服他,他是個好人,他和我分享了華夏文學家的一句話,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

  “今后的生涯里我將會在作品里更多的關注同胞們存在的問題。”

  “他已經回國了,走得匆忙,我很遺憾,我應該當面和他說一聲…”

  “謝謝啊。”

  史密斯的態度很明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作為東海岸嘻哈扛把子的采訪是為甘敬定性,還有那句華夏名言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很是振聾發聵。

  等到史密斯接受完實時采訪便有更多的人站出來表示欣賞這首歌,這不僅是因為歌曲和MV本身很出色,也因為這是美利堅根深蒂固的政治正確——你歧視可以,但你不能說你歧視。

  “阿甘歌曲真美妙,不轉不是美國人。”

  “嬉笑怒罵皆是愛,晚上七點買票還。”

  阿甘走了,電影還在。

  一個一鏡到底的MV讓人印象深刻,那么在點映五天就引起熱議的電影會是什么樣?

  6月15號晚上七點鐘,《華爾街之狼》在樂隊最后余力的影響下除了迎來原本就打算觀看的觀眾還迎來了另外一批被吸引的人。

  與此同時,歐洲地區也在同步上映,這邊的宣發方向主要是側重于這部片子是對于美利堅的黑色嘲諷之作,再加上,歐美歌壇通用的HOT

  100榜單,他們對于由甘敬組成的WTF風波也很有耳聞。

  這天晚上,美國人民看著這部片子多少有些情緒復雜,歐洲人民則頗為喜聞樂見,唯有華夏國內,很多人都表示埋怨,由己方導演出錢拍的片子居然不能在國內看?

  但不管怎樣,《華爾街之狼》終于是正式上映了。

  恰逢上映,甘敬這位與作品關聯最深的導演飄在天上和謝歆吹牛筆,他把最讓人緊張的首映后口碑環節留給了其他人。

  歐洲方面是俞婧負責的團隊,北美方面是賀月和羅伯特負責的團隊,除此之外,包括主演的票房毒瘤拉塞爾、女主角索菲亞等人也是把心提在了嗓子眼。

  電影上映前是導演在折騰宣發,上映后的票房是投資公司收割,可這上映中的情況對他們的表演生涯就有著很重要的影響了。

  能不能再度翻紅?能不能留下觀眾緣?能不能借著這部片子獲得更多的資源?

  一切都是看電影上映的情況。

  《華爾街之狼》,片長將近三小時,從7點鐘到10點鐘,這讓已經看過影片的工作人員深覺冗長,但等到第一場首映結束,不同的電影評分網站涌進眾多新觀眾的評分,一切上映前的擔心都塵埃落定。

  8.4分。

  甘敬的回國航班是紐約時間15號的上午八點鐘,當他跨越漫長的十數小時飛行時間抵達京城,日期已然變為了京城東八區的16號下午兩點。

  自春節后出國,兩部電影《愛在日落黃昏時》和《華爾街之狼》,勞心勞力,一個樂隊WTF,免不了諸多設計。

  總體而言,如果讓甘敬自己評價,還是有點累的,但相比國內,偶爾嘗試嘗試近乎放縱的放松確實不失為一種很好的調劑。

  飛機順利落地,天后謝歆在起身的時候向甘敬問了一句:“你覺得外面會有記者們等著你嗎?”

  甘敬用糾正來回答問題:“不,是等著我們。”

  “Wtf。”謝歆念誦著樂隊名來表達態度,她雖然上有所改變,但還是不太喜歡媒體。

  “注意禮貌,這可不是在紐約了。”甘敬斜了一眼給予提醒,又看向后面的其他人,說道,“等會如果記者多,你們就先護著謝歆。”

  馬錘皺眉道:“公司沒安排人接機嗎?”

  “如果有吸取教訓,應該會安排好,但萬一呢。”甘敬如此說道。

  一行人邊說邊警惕的下了客機。

  果不其然,記者們等候已久,盯住的位置是京城藍光的保姆車,不過,相較于上次被堵在機場,這一次公司確實應對的好很多,沒有擁擠,沒有推搡,只有記者們目光炯炯的嚴陣以待。

  “甘哥,說兩句吧。”一名記者笑著開口,但柔和的語氣并不代表愿意輕易放行,誰讓甘敬這一趟在外面搞得動靜有點大呢。

  甘敬看著眼前的一群記者,感覺到了腳踏京城土地的親切,不由得就考慮到他們的飯碗,怎么回答才能讓這群好朋友們更開心呢?

  他稍微沉吟,點點頭,沉靜的面對鏡頭: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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