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輪,賭場監控室里。
一男一女站在監視器前,認真的觀察著鄭歌的一舉一動。
“通過觀察,沒有任何出老千的嫌疑。這個人要么是高手,要么就是運氣好到極點,暫時還無法判斷。對了,他的身份查到了嗎?”
看了一會兒,其中那名白人女子微微搖頭說道。
她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面容姣好,氣質迷人,身材凹凸有致,是個不可多見的西方美女。
“暫時還沒有,不過他住在頂層的特級套房里。帶有大量隨行人員。飲食包括一切活動,都是自己提供的。”身旁那個40歲左右的白人男子說道。
“頂層特級套房?”
白人女子一愣,琢磨道:“能住在頂層的,身份不會一般。不是超級富豪,就是出身高貴,這種人應該不會出老千。不過,他似乎是華夏人。華夏人有這么年輕的超級富豪嗎?嗯!我似乎想到了一個人。”
“我也想到了,不過還需要確認,或許是華夏的某個富二代。”中年白人搖頭道。
“他的身份查到了。”
這時,一個白人青年走過來說道。
“哦?說說看?”
白人女子好奇道。
“根據調查推測,他應當是華夏首富,華夏長歌集團的創始人鄭歌。”白人青年說道。
“推測?情報不準確?”白人女子眼皮一挑,真讓自己猜到了嗎?
“抱歉,鄭歌在華夏非常低調,信息很少,短時間還無法確定他的身份。不過通過一些信息了解,鄭歌在半個月前離開華夏,曾在巴黎出現過,還在美國上層場合出現過。”白人青年道。
“這么說,這是一位貴客啊!”
白人女子看著視頻里的鄭歌,笑了起來。
“是的,這個鄭歌雖是華夏富豪,但在歐洲,北美等地區,也有著很強的勢力以及影響力。并且他和歐洲、北美一些老牌家族,有著諸多來往。據了解,他這次前往歐洲,應是為了參加亞納斯家族老族長的葬禮。”白人青年道。
“傳聞鄭歌和亞納斯家族的老族長關系不淺,應該是這樣。”白人女子贊同道。
“鄭歌這個人我以前也了解過,外界對他的評價不一。有人說他是天才,眼光犀利。也有人說他是靠運氣,才走到今天這一步。今天這么一看,他的運氣確實不錯。當然,如果他沒出老千的情況下。”站在一旁的中年白人說道。
白人女子微微搖頭,道:“運氣肯定是有的,但能把一個集團,在短短幾年的時間里,經營成一個業務遍及多個國家的國際性集團,也是不簡單的。”
“這倒也是,我們現在怎么辦?”中年白人道。
“算了,不用管了,等他玩夠了,見一面認識一下就行。”白人女子道。
中年白人目光閃爍一下,“曾有人委托我們,購買鄭歌的信息,我們要不要?”
白人女子一愣,旋即搖搖頭,“不用了,得不償失,也沒那個必要,我們還缺那點錢不成?”
因為一點錢,得罪一位年輕的超級富豪,不明智。
如果購買信息的人,身份在鄭歌之上,那這筆買賣還可以做。
可據她所知,購買信息的人,只是被鄭歌滅掉的勢力殘余,不過一群喪家之犬。雖然還有些勢力,但不值一提。
“嗯!那就算了。”中年白人想了想,是這個道理。
現在鄭歌從他們賭場贏了上千萬美元,他們都不算管了,更何況那點錢?
“不過…”白人女子話音一轉,笑道:“不過,我們可以反向買賣啊!”
中年白人一愣,“你的意思是…”
“把委托我們的人,告訴鄭歌。”女人笑道。
“這…不太好吧。”中年白人遲疑道。
白人女子搖頭笑道:“沒什么不好,我們本就是做這個生意的。雖然鄭歌沒有對我們進行委托,但也不代表我們不能做這個生意。”
“那也行。”
中年白人琢磨了一下,沒在反對。
白人女子看著監控視頻里,屢次押注,把把贏的鄭歌,終于從賭桌上站起身,隨后把籌碼扔給手下人,朝另外一個賭桌走去,似乎準備嘗試一下其他玩法。
可每次,不論玩什么,鄭歌都如同得到幸運女神眷顧了一般,把把贏。
哪怕搖骰子,都能把把贏,讓人眼皮直跳。
這時候,鄭歌的籌碼已經達到了7000萬美元。
這讓監控室里的幾人,看的心驚肉跳。
有幾次,那個白人青年都要忍不住去阻止了,只是被白人女子攔住了。
過了一會兒,鄭歌似乎有些無聊了。對手下人交代一聲,朝賭場外走去。
“呼!”
監控室里的幾人嘗嘗松了口氣,終于走了。
再不走,他們真擔心鄭歌把他們賭場給搬空了。
“吩咐下去,他下次再過來,立即把他請到貴賓室里。”白人女子說道。
“好的。”
中年白人擦了把汗,道:“只是,這7000萬。”
“給他…兌換了。”
白人女子咬咬牙道。
“好吧。”
中年白人有些肉疼,不過因為這幾千萬美元,得罪一個勢力恐怖的超級富豪,有些不值當。
而且,他們在鉆石號上經營已久,也不差這點錢。
“這玩意,挺簡單了,也挺無聊的,一點都不刺激,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上癮。”
走出賭場,鄭歌有些無趣的說道。
身后的阿正、羅新雪二人,嘴角抽了幾下。
他們也被鄭歌的操作搞懵逼了,這是什么神仙運氣啊!如果不是知道鄭歌深淺,他們真認為鄭歌是個老千呢。
“走吧,去甲板上吹吹風。”
鄭歌道。
羅新雪他們應了一聲,朝甲板走去。
走在路上,阿正小聲說道:“按說,老板你以10萬籌碼,贏了7000萬美元,賭場方面應該會出面的。”
“是嗎?”鄭歌輕笑一聲,也沒在意這件事。
“當然了。”阿正苦笑道,“如果像老板您這樣的玩家多來幾個,若是置之不理,那他們這個賭場也就不用開了。”
鄭歌微微點頭,旋即擺擺手,“沒出面更好,算了,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