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二樓卡座,席夢優雅地端著高腳杯。
對于柴棟提出合作,她抿嘴笑了笑。
她心里很清楚,柴棟提出的合作,不單單是讓鳳凰集團旗下的產品,放在他們平臺上銷售就行了。沒有這么簡單。
這里面,還有其他方面的深層合作。
不然,柴棟也不用親自找上她,來談這件事了。
隨便派出一位負責人,就能談。
“行,這方面,明天我會安排人,和貴公司相談。”席夢說道。
柴棟點點頭,端起酒杯,道:“那行,鄭總、席總,非常期待我們之間的合作,也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干杯。”
“一樣期待。”
鄭歌、席夢他們端起酒杯。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們閑聊起來。
大約半個小時后,鄭歌看看時間,站起身道:“柴總,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告辭了。”
“那行。”
柴棟也沒挽留,這會兒時間是不早了。
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
“二叔。”
正準備起身,送鄭歌、席夢他們離開。這時一個喊聲傳了過來,只見一身旗袍的柴冰潔,緩緩走了過來。
“小潔啊!”
柴棟目光柔和的看著自己侄女。
他很喜歡這個侄女,是真把柴冰潔,當做自己女兒了。
就連未來的遺囑,他都想好了。給柴冰潔留一份財產,讓她未來無憂。
柴冰潔走到跟前,看向鄭歌、席夢二人,目光里帶著一些異樣的驚嘆和好奇。
旋即她轉過目光,對柴棟笑道:“二叔,鄭總,席總,你們這是…”
席夢抿嘴笑道:“柴小姐,感謝你的招待,酒很不錯。只是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告辭了。”
柴冰潔點點頭,“如果有時間,鄭總、席總可以常過來坐坐。”
“會的。”鄭歌他們客套了一聲。
柴冰潔點點頭,送他們下了樓。
送鄭歌、席夢他們到酒吧門口。
正準備揮手告辭,柴棟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無意地提了一句:“對了鄭總,關于環球航運集團的余總,我建議鄭總這邊多注意一下。”
鄭歌心里一動,神色莫名道:“柴總對那位余總很了解?”
柴棟笑著搖搖頭,“環球航運集團,體量1500億左右,實力很強。這位余總,在集團內占股不是很多,身價大約300億左右。以前一些業務上,我和這位余總打過幾次交道。這個人啊!心胸有些小。”
說著,他看著鄭歌,笑道:“我聽過一個小道消息,不知道鄭總聽過沒有。說是當初鄭總你做希望工程之前,這位余總也考慮過。結果讓鄭總你搶了先,關鍵是還做成功了。或許是,就是這個原因吧。畢竟希望工程的影響力,已經展現出來了。而這位余總的心胸…”
說著,他再次搖搖頭。
這種例子,他遇到過很多。
五六年前他有個朋友,設想了一個項目。但因為投資太大,風險太大,牽扯太廣。總之是各種原因吧,沒能下定決心去做。
結果有一天,突然傳來消息,朋友沒敢去做的那個項目,讓另一位企業家搶先做了。
關鍵是還成功了,取得了豐厚的收益。
然后那位朋友,心里就開始不舒服了。
認為是別人,搶了自己的成果。
對于這種情況,他只能搖頭。
在他看來,機會稍縱即逝。自己抓不住,怨不得別人。
鄭歌:“…”
“謝謝柴總提醒。”
鄭歌道了聲謝,帶著席夢等人,上了車。
他不知道柴棟說的這個小道消息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就真無語了。
看著鄭歌他們車子走遠,柴棟看了侄女一眼,道:“走吧,我們叔侄倆有些日子沒見了,今天好好聊聊。”
柴冰潔點點頭,一改之前的清冷,也沒了那種距離感,語氣柔和的說道:“我讓人在天臺上,準備了燒烤架。二叔我們上去,一邊吃,一邊聊吧。”
“哈哈,還是小潔你懂我。之前聚餐,那些看著好看的菜,吃著真不舒服。對了,準備啤酒了嗎?”柴棟哈哈一笑道。
“都準備了,保證二叔喝個夠。”
柴冰潔抿嘴笑笑,一邊朝里面走去,一邊問道:“二叔,那位鄭總,可是長歌集團的鄭總?還有席總,可是遠大集團的席總?”
“上網查過了?”
柴棟轉頭笑道。
“嗯!”柴冰潔點點頭,說:“只是,只查到了席夢的照片,沒找到鄭歌的照片。不過能和二叔同輩相交,還這么年輕,應該就是鄭歌了。”
“還是我家小潔聰明,你那幾個兄弟,有你一半的聰明,我也能省心了。”
柴棟嘆了口氣,自家的那五個小子,和一般的那些富二代一樣,沾染上了一些不好的習慣。特別是老五,完全就是個小紈绔。
柴冰潔嘴角含笑,“大哥、二哥不是已經嘗試管理公司嗎?聽說還不錯。”
柴棟搖搖頭,看著侄女,搖搖頭,“可惜了,你的性格啊!該改改了。你剛才應該聽我的,坐下一起聊聊的。像鄭歌、席夢這種優秀青年,你還是可以多交往一下的。”
“有機會的。”
柴冰潔吐了口氣。
柴棟搖搖頭,說:“網上沒查到鄭歌的照片,很正常。這小子低調啊!網絡上幾乎沒有他的照片。”
柴冰潔眨眨眼,心中對鄭歌,充滿了好奇。
好奇一個年輕人,為何會這么低調?這種老人一般的心態,是怎樣養成的?
要知道,現在社會上,一些年輕人多少有點成功,賺了點小錢,就開始各種作,各種炫富。
像鄭歌這種的,真是少見。
“鄭哥,您覺得柴棟說的,是真是假?”
回四合院的路上,席夢轉頭對鄭歌問道。
“柴棟今晚說了很多,你指的哪方面?”
鄭歌看著窗外笑道。
“環球航運集團余總的事。”席夢道。
鄭歌笑了笑,說:“這件事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的。不論這個余剛的動機是什么,我們雙方已經結上怨了。”
兩次挑釁。
兩次讓他差點下不來臺。
看似只是一些言語沖突,是小事。
但如果處理不當,那對鄭歌來說,可就是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