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聊了一會兒,鄭歌和席夢、孟同峰他們離開餐廳。
時間還早,他們準備找間酒吧坐一會兒。選擇的是清吧,沒有普通酒吧的重金屬,清吧里只有悠揚的音樂飄蕩。
喝著小酒,天南地北的聊著,感覺非常好。
晚上10點左右,先送席夢回家后,鄭歌和孟同峰找個攤位,吃了點夜宵,喝了兩瓶啤酒,便帶著一直跟隨在身旁的阿正,回了酒店。
“呦,老鄭你這可算回來了,還以為你是要夜不歸宿呢。”
剛到房間,正坐在客廳看電視的趙雨桐打趣道。她可是知道,遠大集團的總經理,是一位美女總裁。聽說鄭歌和那美女總裁的關系很好。
不由地,就有一些傳聞出來了。
鄭歌笑了笑,道:“還沒睡啊!”
他們訂的是套房,幾人住在一起,比較方便。
“剛接了電話,我爸明天也要來江南市,有點不開心。”
趙雨桐抿了口紅酒。
“哦?趙叔也要來?”
鄭歌好奇道。
“來談個生意,還要探訪舊友,關鍵是還要我和他一起去。”趙雨桐揉揉眉心道。
“這有什么不開心的。”鄭歌脫下外套,有些無語道。
“主要是我爸他朋友家的那個家伙,太討厭了。”
趙雨桐擰著眉道。
鄭歌撓撓頭,回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個常見套路,他瞬間想到一個可能,她不會是讓自己…
不會那么狗血吧。
“你…”鄭歌張張嘴,想說什么,卻被趙雨桐打斷了。
“想什么呢?”
趙雨桐瞪了瞪眼,說:“我爸朋友家的那個家伙,是個女的,年齡和我差不多,很漂亮,就是太討厭。”
鄭歌頓時沒了興趣,還以為能看到一場狗血情仇大劇呢,結果是姐妹恩怨。
“早點休息吧。”
鄭歌搖搖頭,去了自己房間。
趙雨桐坐在客廳里,繼續看著電視發呆。
次日,1月2號。
早上6點,鄭歌早早起床,穿著一身運動裝,到酒店旁邊的小公園里,鍛煉了一番。
回到酒店,趙雨桐他們也都起了。
“原來你早上起這么早。”
趙雨桐笑道。
“習慣了。”鄭歌笑道,看向陳小雨她們,“吃早餐了嗎?”
“就等鄭哥你了。”陳小雨笑道。
“那我們走吧,吃過早餐,去古玩街。對了小雨,你爸幾點過來,和你爸一起過去吧。”鄭歌對陳小雨說道,旋即又對趙雨桐道:“對了,還有你,你不是要跟你爸去探訪舊友嗎?”
“我爸聽說陳叔也來了,打算和朋友直接去古玩街,和我們匯合。”
趙雨桐笑道。
鄭歌點點頭,看向陳小雨。
陳小雨說:“我爸已經到江南市了,一個伯伯接機的,直接帶我爸去了古玩街。”
“那正好,我們出發吧。”
鄭歌笑了笑,這省事了,本以為還要接機呢。
離開酒店,他們坐車來到古玩街。
古玩街,說是一條街,其實是一個大型古玩市場。
這里匯聚著整個江南地區的古玩商家,全國范圍,幾乎每個玩古玩的人,都來過這里。
今天是假期,古玩市場人很多。
走進一條街,街道兩邊都是古玩攤販。
鄭歌沒來過這種地方,畢竟他對古玩這種東西,興趣著實不大。
唯一讓他感興趣的,就是撿漏。
他喜歡聽人講那種花幾塊錢,幾百塊錢,在古玩街撿到幾十萬,幾百萬的故事。
當然了,這些只是故事。
現實里,反正他是從來沒聽過這種事情。
也就在前世的一些小說里,看到過。
說是一個矮窮矬的男主角,得到鑒定古董的金手指。然后靠著撿漏,上任CEO,迎娶白富美的故事。
“也不知道能不能撿個漏。”
走在街上,鄭歌看著路兩邊的攤位上,擺滿各種銅錢、銅器、瓷器等等,嘀咕了一聲。
“想什么呢。”
趙雨桐無語道,“能撿漏的話,都去撿漏了。要說撿漏也不是沒有,一般都是那種知識淵博的大家,憑借自身的見識和經驗,才能撿漏。普通的玩家,哪能撿漏啊!陳叔玩了那么多年古董,都沒撿過漏。”
“雨桐姐,也不能這么說。聽我爸說,10年前就有個什么都不懂的人撿漏了,好像就花了100多塊吧,撿了一個價值上千萬青銅器。我爸就是那個時候入坑的,也想撿漏的,可惜…”陳小雨萌萌滴說道。
“你也說了,那是10年前的事了。這10年里,你還聽陳叔說過有人撿漏?”趙雨桐笑道。
“呃!那倒沒有。”
陳小雨無語道,如果真有的話,別說有人撿漏一千萬了,就是撿一百萬,幾十萬,她爸都能吹好幾天,就跟自己撿漏了似的。
“所以說啊!普通玩家想要撿漏,純粹靠運氣。可運氣這種東西,哪是常有的?”趙雨桐搖搖頭。
鄭歌笑了笑,對陳小雨說:“陳叔他們呢?我們去和他匯合吧?”
“前面有一家古玩店鋪,那里是我爸一個朋友開的。我爸每次來,都會去那里。”陳小雨說。
“嗯,好,那我們現在過去吧。”鄭歌點點頭,又問,“對了,你說的古玩展覽,在哪里舉行?”
“哦,就在前面的一條街,也是地攤。不過東西比這邊上了點檔次,真貨多一點,其實和地攤沒啥兩樣。”陳小雨隨意道。
鄭歌嗯了一聲,一起朝陳小雨說的古玩店走去。
明軒就是古玩店的名字。
剛走進店里,就看到陳山,正和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中年人閑聊著。周圍還有兩三個年輕男女。
看到鄭歌他們進來,陳山起身迎了上來,道:“小歌、雨桐,你們來了,快進來坐。”
“陳叔,怎么也沒提前說一聲,也好去機場接你。”鄭歌笑道。
“哈哈,小歌你太客氣了。”
陳山哈哈一笑,指著那小胡子中年人,介紹了一下。
那中年人名叫陳明軒,是明軒店鋪的老板。家里以前就是干這一行的,以前是在京城。和家里分家后,獨自來到江南市,置辦了這幅家業。
另外兩男一女,是店里的服務員。
或者說是學徒,跟著學這一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