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的事情,吳畏自己也是看了屬性版面才知道的。
而且從來也沒有對別人說過,這是屬于他自己的秘密,結果紅發張口就出。
吳畏當時的心態可想而知了,就像是突然見赤身果體了一般,下意識反應之下,差點沒有直接把紅發給捏死了。
所幸的是吳畏還有幾分理智,抓住紅發之后,就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準備對紅發嚴刑拷。
結果讓吳畏沒有想到的是,紅發根本就不需要他嚴刑拷打什么。
吳畏都還沒有動手呢,紅發就把自己能夠交代的全給吳畏交代了。
“我家老大叫預知者,他的異能是預知,就是能夠提早知道一些事情,你受到詛咒的事情,就是我家老大預知到的。”
“預知?”
吳畏眼睛瞇了,千萬個不信:“真有這種異能?”
“有的!”紅發腦袋狂點著。
“那你們家老大有沒有告訴你,他預知到你能活多久啊?”說這話的時候,吳畏捏著紅發脖子的手緊緊了,可憐的紅發都快被嚇哭了:“大哥,我就是一個傳話的啊!”
“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什么預知的異能,如果他真能預知,他應該知道我這時候會…”
“鈴鈴…”
吳畏的話都沒有說完,紅發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那啥,我家老大的電話,應該是找你了的?”
紅發看了一眼來電,顫顫巍巍的把手機遞給吳畏。
吳畏撇了一眼紅發,接過手機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不著調的聲音。
“呦,你好啊吳畏!”
吳畏滿臉警惕:“你是…”
“你是不是想問我是誰?我真名什么的已經忘了,你可以叫我預見者,異能是預知。
嗯,這是一個被動型異能,能夠根據我想要知道的未來,時不時的看到一些片段。
你被詛咒的事情,我也是預知到的,順便跟你說一聲,詛咒你的是風無霜背后的一個未知的存在。”
手機那邊的聲音很不靠譜,但他的話卻信息量十足。
不過吳畏還是不大相信對方擁有什么預知的異能,比起這個,警戒心十足的吳畏更愿意相信對方是給自己下詛咒的人。
“其實你也不用懷疑什么,也沒啥好懷疑的。
如今這一個世界的最高實力上限是SSS級,我不知道有沒有詛咒這一種類型的異能,就是有這一種類型的異能者,并且實力達到SSS,也未必能夠詛咒得了你。
能夠詛咒你的,只有比你實力強大不知道多少的存在,而這樣的存在地球上是不可能有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并不是我詛咒的你?”
吳畏眉頭一皺,高度警惕:“你還能預知我現在的想法。”
“老大,我只是一個異能者啊,最多就是異能詭異一點,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好不好。
預知這個異能其實很坑爹的,我能夠看到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而且還是被動的,主動想看也不是不行,那是要拿小命去換的,你認為我會閑著沒事拿小命去預知一下你的想法嗎?
剛剛那個是猜出來的。異常處理局這邊有你詳細的情報,通過那些很容易分析出你是什么樣的人,從而推測出你的想法。”
吳畏這邊眉頭還在皺著,電話那邊的那一個直接把話題扯開了。
“行了,我也不跟你撤這些沒用的了,你這幾天小日子應該不是很好過吧?”
這一個問題,吳畏沒有回應,但臉色沉了幾分,明顯又被對方說中了。
確實,吳畏這幾天的小日子確實不怎么地。
雖然吳畏的異能在吸收著詛咒,對詛咒的威能有一定的影響,但并不能完全消除詛咒的功效。
這幾天每天到十二點,吳畏就會準時陷入昏迷狀態。
并且開始做噩夢。
每一次的夢境都不僅相同,但同樣的是,每一次噩夢結束之后,吳畏的精神都會極度萎靡,頭疼欲裂。
雖然出了這個貌似沒有別的什么問題,可光是這個就已經讓吳畏很頭疼了。
更加重要的是,吳畏隱約的察覺到,如果這一種狀況持續下去的話,他可能撐不到異能煉化完詛咒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個原因,吳畏最近的脾氣才越來越差。
這時候,吳畏也顧不得管電話那邊那人到底什么身份,他的異能是真是假了,他現在最關心的是,是如何解決自己身上詛咒的問題。
電話那邊,紅發的老大也沒有賣關子。
“徹底解決詛咒的方法好像在你自己身上,我這邊是沒有的,至于緩解詛咒的辦法倒是很簡單,你那邊應該有弗經道經,沒事多念念,雖然不能徹底解決問題,但能夠緩解很多。
至于你要的那一個能量空間,大概還需要十天左右才能夠出現,到時候它出現了我會通知你,這段時間紅發和那些戰士就交給你了。
對了,在那些能石當中,有那十五個人的資料,你閑著沒事的話也可以看看。
那就這樣了,我們十天后在聊。”
說完,紅發家的老大直接把電話掛掉。
聽著手機那邊的盲音,吳畏的眼睛冷得快結冰了,嚇得邊上的紅發瑟瑟發抖:“那啥,你,你要是不愿意教我的話,我可以現在馬上就滾的!”
吳畏撇了一眼紅發,隨手放開了他的脖子。
“去跟外面那群家伙說,讓他們都給老子留下!”
說完,吳畏提起能石直接走人了。
于此同時,某個純白色的實驗室內。
一個躺在營養槽的中年人掛掉了電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在這時,一陣略顯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這么做真的好嗎?你應該知道熊勝男的實力,你就不怕她回來看到你所作所為暴走殺了你嗎?”
說這話的是一個老頭,一個吳畏很熟悉的老頭,就是那一個在不久之前憑空消失的異常處理局的局長張擎山。
他這時候站在中年人,或者應該說是預見者的對面,只是不管是從什么角度上來看,都不像是階下囚之類的人。
“老頭,做人能不能別這么不要臉,大家一起做的事情,憑什么到你嘴里就變成我自己的干的了?”
“我是被你抓來!”老頭子撇了撇嘴。
“我們要點臉行嗎?你看我這德行像是能抓你的人嗎?我自己都快要死了!”
預見者也懶得跟這老頭瞎扯淡了。
直接進入正題:“我也不跟你廢話了,說正事吧!為了這一次預見,我小命都快沒了,為了多活幾年,十天之后我就會進入休眠狀態,具體多久我就不知道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一談起正事,老頭的臉上也嚴肅了起來:“行,接下來的事情就教給我吧。
不過,熊勝男那邊怎么辦?她要是回來的話…”
“這個你只能賭了,她們的未來不敢看,一個不小心會直接死的。”
老頭子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賭有點大!”
“大也沒有辦法,你只能賭,要不去賭,最多不過幾年絕大部分的人類都得玩完。”預見者聳了聳肩。
說實話,這種事情老頭子原本是不相信的,但現在他卻不得不去相信,不得不把希望放在吳畏的身上,可就算是決定把希望放在吳畏的身上,并且已經開始在布局在做了,可老頭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安和迷茫。
“他真的是你預見當中的救世主嗎?把他扶到救世主的位置上,真的能拯救世界嗎?”
對于這一個問題,預見者并沒有給他肯定的回答,然而澆了一盆冷水:“我這預知能力有多坑你也知道,我自己都不敢保證看到的全是真的!
而且未來本身就是充滿不確定性的,就算是真把他扶回救世主的路子上,未來是什么樣的誰也說不清楚。
而且眼前這世界,還有兩個我完全不敢看的異數在,說不定把他扶上去還會加速世界的滅亡也說不定。
所以,這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誰也說不清,只能說,如果這世界還有人能夠救世的話,那就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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