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那個師傅不干了,這對于吳畏來講可是一個大危機。
那師傅不干,他就得自己干,而現在的他每天既要站混元樁,又要啃書,完了還要練觀想法,最后連戰斗技能都要提上日程,每天光是這些事情就能夠耗盡吳畏的精力,他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開那一個店。
所以一聽師傅不干了,吳畏是相當緊張,顧不得找什么戰斗技能,趕緊安撫起來,企圖把人給留下了。
然而這師傅去意相當堅決,他說,人生很長,世界很大他想要去看看。
吳畏一聽這個臉都青了,你妹啊!你以為你還是二三十歲的小年輕嗎?你都四五十歲了還這么任性真的好嗎?
當然,吳畏這是也不敢直接噴,而是跟這師傅談起心來。
企圖感化這師傅,讓他留下來幫自己賺錢,然而他不僅沒有感化這師傅,反倒是被老油條的師傅感動得不行。
人家師傅說了,有志不在年高,生活不能沒有激情,要懂得去追求,要有夢想,不要等到老了走不動路了再去后悔自己年輕的時候沒有沖動過。
雖然他現在已經五十歲了,但他覺得自己還有精力,應該在去闖一闖,去看一看詩和遠方。
師傅的這激情讓吳畏又是感動又是羞愧,畢竟和人家相比,自己確實是咸魚太多了。
于是乎,最終吳畏還是沒有留下這師傅,還是讓他成功辭職了。
當吳畏給這一位老大哥結完工資,目送著這老大哥瀟灑離去的背影時,吳畏覺得他的身上滿是高光,雖然只是幾天,吳畏還是很高興能夠遇到這樣的老大哥。
當然,吳畏這樣的想法第二天就改變了,因為第二天自己燒烤店隔壁一家店光速的張羅了起來,這家店也是燒烤店,而這家店的老板就是剛剛從吳畏這邊辭職的師傅王富貴。
看著那個微胖的老頭,站在隔壁對著自己露出油膩的笑臉,吳畏整個人都凌亂了。
尼瑪,這就是你的詩和遠方?是不是太近,太齷齪了一點?
而面對吳畏那一雙可以噴出火焰的眼睛,這老頭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店面上正在安裝的廣告牌。
吳畏抬頭一看,發現廣告牌上赫然寫著‘詩和遠方燒烤店’!
看著那個廣告牌,和廣告牌下滿臉油膩笑容的老頭。
埋頭寫了十年書,自以為閱盡人世滄桑,看穿人性百態的吳畏,第一次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了一點。
文州這幾天心情很不錯。
雖然家里養著兩只他很討厭的生物,但也正是因為那一只黑貓的入住,讓他和自己追求的妹子關系進展神速。
這才幾天的時間,他就已經快要拿下那一個妹子了。
一想到那一個水靈靈的妹子,文州的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揚。
“為了這么一個極品的妹子,養一兩只貓狗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看著自己手機上那妹子的照片,腦中想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文州露出很是猥瑣的笑容。
然而就在他心情愉悅的時候,被他關在客房的那一只金毛犬突然狂吠了起來。
“汪汪汪…嗚嗚…汪汪…”
這是那金毛犬之前從來沒有過的叫聲,叫聲充滿的恐懼,像是在面對什么恐怖兇猛的野獸一般。
然而文州卻沒有聽出金毛犬的恐懼,人和人的情感都難以共通了,更別說文州和被他討厭的金毛犬了,他只是覺得這一條狗著實煩得很。
“閉嘴,不許再叫,再叫老子就把你殺掉!”
那一條金毛犬一直活在文州的淫威之下,往日里只要文州喝一聲,金毛犬立刻就會被嚇得躲到墻角去瑟瑟發抖不敢出聲,但今天的情況很不一樣。
文州的怒喝不僅沒有讓金毛犬停下狂吠,反倒是讓金毛犬的狂吠聲更大了。
“反了你了!”
文州見狀勃然大怒,拿起一根棒球棒,沖到客房推開房門準備把金毛犬暴揍一頓。
然而讓文州沒有想到的是,在他打開房門的那一個瞬間,金毛犬直接向他撲了過來,沒有心理準備的文州被金毛犬撲倒在地。
將文州撲倒的金毛瘋狂的咬著文州的衣服企圖將他外拖,拉離那一間客房。
而金毛犬的這一個舉動,同樣沒有被文州理解,在他看來自己養的這一只金毛瘋了在襲擊自己,被嚇了一跳的他當時就掄起包球棒一棒重重的砸在金毛犬的頭上。
“啊嗚…”
文州這一棒砸得極重,金毛犬的嘴角都出現了血沫了,然而就算是這樣金毛犬也沒有松口,依舊是拉著文州往外去。
“還不松口!”
暴怒中的文州,掄起棒球棒又是一棍子掄了下去,眼看這這一棒就要把金毛砸死,就在這時候一道黑影閃過,鮮血直接從文州握著棒球棒的手噴出。
“啊!”
在文州哀嚎、鮮血四濺當中,那一只紅眼的黑貓踏著優雅的步伐來到文州的面前。
一直到這一刻,文州都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自己養的狗會發瘋,為什么這一只黑貓會突然攻擊自己。
面對這一只眼睛猩紅的黑貓,文州只有一種保護自己的本能,左手下意識的拉起自己身邊的金毛犬推向黑貓,自己則起身往外跑。
只顧著逃命的文州并沒有看到,被自己推出去的那一只金毛犬在發出一聲恐懼的哀嚎之后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對著黑貓露出了獠牙,用一種極其狼狽毫無威懾力的方式示威著企圖震懾住這一只黑貓。
當然,這一種威懾在黑貓面前一點用處也沒有。
它看也沒有看金毛犬一眼,身形一動,爆發出極快的速度,在文州還沒有離開房間之前攔住了他。
隨后,黑貓利爪揮舞,直接將文州的喉嚨撕開了。
看著被黑貓割破喉嚨倒在文州,金毛犬愣了愣,隨即發出一聲哀嚎瘋一般的向著黑貓撲了上來。
然而這金毛雖然體型巨大,但根本就不是黑貓的對手,人家一爪子直接將它拍翻在地了。
被打了一巴掌,金毛犬也徹底醒了過來,知道自己不是黑貓的對手,轉而來到文州的身邊咬著他的衣服,企圖將他拉走,遠遠的逃離這里。
這狗子已經很努力了,牙都出血,但就算是這樣它一條幾個月大的金毛怎么可能拉得動一個一百多斤的人呢?文州甚至都沒有被挪動半分。
但狗子最后的努力,卻讓彌留當中的文州明白過來這狗子之前的舉動意義何在了。
或許是人之將死,在完全明白過來之后,文州眼睛飆出了淚花,艱難的伸出沾滿鮮血的手揉了揉金毛犬的頭。
這是他第一次撫摸這一只金毛,也是最后一次!
“狗真的是很愚蠢的一種生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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