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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2 遇見

  傭兵界永遠是實力為尊的世界。

  雖然一開始奧里德亞斯的的對茱迪的銀翼傭兵團有些抗拒,但相處了一陣子后,這些人也服從了茱迪的指揮。畢竟茱迪實力強,人又長得極為漂亮。

  大多數男性,對于漂亮的女性,都比較有容忍度的。

  有了近二十多人的加入,茱迪就有更多的人手布置防守圈。雖然這些人實力一般般,但總比無人可用好得多。

  貝塔繼續進到結界中,他依然在尋找潔西卡等人的蹤跡,只是依然沒有什么線索。

  不過在尋找的途中,他發現一些正在游蕩的,穿著鐵甲的骷髏戰士。用魔法輕而易舉地干掉了幾十具之后,在貞德的高空視野下,他驚訝地發現,城市的周圍突然突然出現了百來具骷髏,向著他的方向包圍過來。

  “這是刷怪?”

  貝塔顯得有些驚訝。這樣的情形,不得不讓他想到了一些老游戲的‘刷怪’機制。他感覺自己似乎是單人進到了副本之中。

  但這不是游戲,而是現實,也就是說,這些骷髏,之前肯定也隱藏在城市中,但因為什么事情被激活了。自己擊殺掉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潔西卡他們干的?

  貝塔憑著直覺得出了這個結論,雖然沒有什么依據,但他對這個直覺挺有信心。

  那么,潔西卡他們不見,是因為躲起來了?

  老實說,這些骷髏確實挺麻煩的。大多數都是lv3lv5,對貝塔來說,不是什么麻煩,只要別一百多個一起上,問題不大。

  但對于潔西卡他們來說,這些骷髏兩三個一起沖,大概就能讓他們壓力要大了。

  不死生物有個特性,一旦發現敵人,就會追蹤至敵人死亡為止,否則他們不會回到自己長眠地。它們現在還在城中游蕩,這說明潔西卡等人確實藏起來了。

  以這些骷髏的數量,要在城中找出潔西卡他們并不難,除非…不在城中。

  比如說…下水道?

  在那些骷髏合流之前,貝塔對自己使用了次級隱身術,對于不死生物來說,這魔法也是有效果的,可以降低被不死生物發現的距離,當然,效果自然是沒有對人類生物那般明顯。

  進入到次級隱身術狀態后,貝塔在附近找到一個下水道的入品,進到里面看了會,又出來了。

  太大,大曲折,太密集,就像是個蜘蛛網一樣,四通八達,如果沒有地圖的話,說不定會還在里面迷路。

  他想了想,從豪宅術空間中拿出幾張卷軸,扔到下水道中。

  這些卷軸很快就變成幾只小型的天界狼,按照貝塔的意志在下水道中分散開來。

  一個人很難找,那就多找幾個‘人’來幫忙,這是很合理的想法和行動方式。

  之后貝塔又去了渥金的神情,他對格魯依然有些興趣。

  但當進到三百多年前的財富神殿時,貝塔卻驚訝地發現,依然在女神像前祈禱的格魯,老成了很多,似乎一下子就老了十幾歲。

  時間往后推了,這么快?

  貝塔有些驚訝。之前他一直待在結界中,當時結界的時間,似乎也是按著正常時間變化。

  但這次進來,時間居然后推了十幾年?

  他有些驚訝,到渥金神殿中轉了圈,看到了幾個稍稍有點臉熟的面孔,接著發現,他們的模樣,也確實是老了些。

  時間真的后推了?原因呢,或者說觸發機關呢。還是單純地…每隔幾天,這座城市的記憶就往后推些?

  貝塔決定在這座城市里等著,一來看看能不能找到潔西卡,二來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座城市記憶往后推一大截的原因。

  然后他在結界中待了三天,除了干掉一些骷髏外,就光在渥金神殿,還有宮殿的儀式臺附近度過。

  當然,他并不是一個人,偶爾會把豪宅術空間中的安吉兒放出來,和自己聊聊天。

  過了三天,也沒有發現這座城市的記在往后推,正奇怪的時候,他在貞德的視野中,卻突然看到一個白衣白裙的女子,行走在待道中。

  存在感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有些人,就是能讓你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

  這或許是一種氣質,也或許是對了眼緣。

  貝塔只是習慣型的共享了一下貞德的視野,然后就在宮殿附近的街道上,看到這個正在娉娉行走,宛如獨立于世的女子,或者說…鬼。

  她明顯和其它的‘記憶’不同,身上有著一股人味。

  貝塔趕了這去,一直跟在這個白裙女子的身后。

  不知為什么,這個女子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對方的臉上仿佛打了馬塞克,看不清面孔,但貝塔能肯定,這個女人,自己絕對沒有見過。

  對于貝塔這種職業者來說,認人不一定要看臉,看身體的骨架,看全身表露出來的氣質,看對方走路的姿勢,就能認出一個人來。

  本能的動作,有時候比臉更容易辯認。

  白裙女人也是半透明的,她走進對宮殿中,來到儀式臺前。

  儀式臺是整個結界的核心,貝塔能確認這一點,難道這個女子是結界的制作者,或者維護者?

  正當貝塔這么想的時候,‘格魯’突然從外邊走進來。

  他走到白裙女子的身邊,和對方說話。

  貝塔記得,格魯說過,他身邊的吸血鬼真祖傀儡是一個白發女人送的,但這個女人卻不是,對方的頭發是亞麻色。

  兩人說話時,格魯的神情越來越激動,最后拂袖而去。

  可惜重現的‘記憶’沒有聲音,而且貝塔也不會唇語術,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等格魯走后,女人對著儀式臺的蛇首上拍了幾下,儀式臺的下方出現了一道暗格,女人把一樣東西放了進去。

  這時候,城市記憶產生的畫面一陣扭曲,女人消失在空氣中,而貝塔也沒有看清,女人塞了什么東西進去。

  貝塔走到儀式臺前,用法師之手把一具女性干尸提起來,放到一邊。

  然后按著女人的方法,重新打開了儀式臺的暗格。

  里面空無一物。

  似乎有人早已把東西取走。

  貝塔正有些失望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身后傳來微弱的響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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