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立冬并不知道此時有人正準備要尋找自己,他正在酒館中打聽著關于里斯本的事情。≤≤小≤說,
藍港城也是商業城市,但它是海港型重城,若是在地球,海港型城市絕對是商業最繁華的地方,但在這世界中,海洋是很難征服的,無關于海洋的天氣和洋流,純粹是海洋中有很多魔獸。
在地球上,海洋中最大的生物無非就是藍鯨,但在這個世界中,海洋中比藍鯨更大的生物有許多,而且最要命的是,它們的狩獵非常強。
除了大型生物,海洋中還有許多中型的海洋魔獸,它們要想摧毀中小型的帆船,并不困難,所以在這個世界,能進行遠洋貿易的商業組織,背后都有著強大的勢力,甚至是多個勢力支持。
畢竟,遠洋貿易的利潤太大了,即使再危險,總有些人可以創造出奇跡。
黑熊酒館是藍港城生意最好的酒館,不是因為它有多豪華,而是因為它的麥酒足夠便宜,味道也不錯。
無論是船員,還是苦工,都喜歡在工作之后來一杯,而便宜味道又不錯的黑熊酒館自然就是他們的首選。
這世界很多酒館都喜歡把自己的招牌叫做某某熊…叫白熊和黑熊的酒館一大堆,多得不可思議的地步,起先玩家們剛進游戲的時候,無論去到那個城鎮,都會發現白熊和黑熊酒館,還以為這個游戲世界和武林世界一樣,都有類似龍門客棧和買來客棧這樣的連鎖江湖組織。
不過后來他們在游戲中待久了,才知道,原來純粹只是這個世界的人,特殊喜歡熊瞎子罷了,覺得它們有力量,又聰明。
梁立冬坐在酒館中最左邊的角落中,周圍每一張桌子都坐滿了人,甚至很多人都站著喝酒,但他一個人占了一張桌子。
這倒不是梁立冬故意把別人趕走。而是沒有人敢坐在他的旁邊。這里幾乎都是普通人,一個施法者,而且模樣還像是貴族,這絕對不是他們這樣干苦力的人能接觸到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一名如此高貴的人會來到這么‘下賤’的地方。但沒有人想上去詢問,萬一惹惱了那個貴族,被他直接殺掉怎么辦。
帶著這樣的心思,所有在喝酒的人都將自己的聲音放低了,原本吵鬧的酒館竟然比外面還要安靜得多。
酒館的老板倒是相當開心。有一個貴族光臨,這對他的生意來說,就是件好事。等人離開后,他就可以向外邊吹噓說,有個貴族兼施法者也覺得他這里的酒好喝,還連喝了三大杯。
這絕對能讓他的酒館生意更加興隆。
不過總有些人膽大一些,就像有人敢闖危險的海洋一樣,也有人敢主動上來找梁立冬搭話。
在梁立冬喝完第四杯麥酒的時候,一個干瘦的青年走了過來,他先很認真地向了個跪禮。然后說道:“尊貴的閣下,你好,我叫班克羅夫特,整個藍港城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希望能為你排憂解難。”
梁立冬指了指自己對面,讓對方坐下,然后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來這里是需要幫忙的?”
“如果不是這樣,以閣下這樣的人,絕對不會來這樣下賤的地方喝酒。”班克羅夫特很是自信地笑道:“我在藍港城為很多大人物效力過,他們都說我腦袋中記著的東西確實值錢。”
“聽起來你確實是挺厲害的。”梁立冬問道:“那你知道里斯本家族的事情嗎?”
“里斯本?”班克羅夫特愣了一下。他有些為難地說道:“他們可是城主,芙蕾小姐更是大劍士,如果閣下想打聽他們的隱秘私事的話,我是不敢多嘴的。”
“放心。我沒讓你講他們的秘聞,我只是想知道他們這個家族三百年來有什么有趣的地方而已。”梁立冬從空間背包中拿出十枚銀幣,壘在桌面上,說道:“如果你能和我說說,那這些銀幣就是你的了。”
班克羅夫特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銀幣,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說道:“里斯本家族這三百年來,出現過很多天才,但如果非要說這些天才中,最出名的人是祖,那必定是三百多年前,里斯本的家主,西奧多里斯本。”
聽到班克羅夫特一開始就講到自己的熟人,梁立冬眉毛皺了下,立刻就好奇起來。
“我聽說,三百多年前,里斯本家族原來的家族紋章應該是蒼鷹才對,但不知道為什么,當時的家主西奧多強行把蒼鷹換成了老鼠,也不知道被多少世家笑話。”
班克羅夫特悄悄看了梁立冬一眼,見他饒有興趣的模樣,心中大定,繼續說道:“而且西奧多之后的舉動也越來越奇怪,他不但開始在自己的領地周圍修路,而且修得還很好,明明是海港型城市,他卻把道路給修得比港口還好。”
“另外就是他有怪僻,比如說,他要求自己的族人和后人,天至少喝一杯牛奶,而且喝的水也必須得煮過才行。”
梁立冬記得,自己在游戲中曾和西奧多說過這樣的事情,比如說要先富,先修路之類的。沒想到現實中的西奧多居然把這些話記在了心了,連煮開水喝這事都貫徹了下來。
“我記得以前的老人說過,西奧多一開始很懦弱的,但他在十五歲的時候,說夢里有個騎士王在教導他成長…一開始他的族人,甚至其它人沒有一個相信,可不久后,他的實力就越來越強,而且懂得很多奇怪的事情。”
“人們從取笑他,變得將信將疑,但不管怎么說,西奧多越來越強,很快他就擊敗自己的哥哥,成了領主,并且將他奇怪的規矩用遺言的方式傳承了下來。”
“而且他在遺言中還說,如果有誰不愿意服從他的怪規定,那么就沒有繼承藍波港的權力。”
聽到這里,梁立冬想個西奧多記得很多關于游戲世界的事情,或者要對半精靈格林頓記得更多,只是可惜,他早就死掉了。
梁立冬將十枚銀幣推到了班克羅夫特的面前,然后他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很瀟灑地離開了酒館。
在他離開沒多前,酒館又重新變得吵鬧起來。
班克羅夫特將十枚金幣收進自己的衣服,正要離開,卻發出色自己的去咱已經被人堵死了,三個比他強壯得多的酒鬼舉著杯子就砸向班克羅夫特的腦袋。
無論是在什么世界中,錢財總是讓人瘋狂的。
梁立冬出了酒館,正要離開,卻發現有三個人擋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們穿著一身黑色的鐵鎧甲,其中一人說道:“請問是貝塔閣下嗎”?
“是。”梁立冬有些不明所以,他看到這三個人盔甲上,都畫著一個小老鼠,便知道這三人便是里斯本的成員。
“那衣和我們走一趟,我們小姐打算見你。”
梁立冬擺擺手:“沒時間。”
“這可由不得你。”三個軍人模樣的男人擋在了他的身前。
梁立冬將手指進空間背包中,不到一秒鐘,他的手中注多了兩張卷軸,隨便向前一扔,兩張蛛網線直接將三個成年男人蓋了起來。
隨后他離開了現場,來到了港口這邊。
此時艾瑪和愛麗絲還沒有回來,女人嘛,逛街總是需要多些時間才對的。
凱爾倒是回來了,他一見到梁立冬就說道:“老師,我問過了。現在是休漁期,坎貝島屬于漁場。城主下過令,休漁期任何般只不能靠近漁場,否則就一律按偷捕的罪名抓進大牢里關上三個月。沒有船主敢這么做。”
“沒有?”梁立冬笑了下,說道:“你跟我來。”
凱爾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跟在了梁立冬的后面。
梁立冬帶著他來到港口的一幛小樓前。那里的入口站著兩名士兵,這樣的地方一般都是閑人免入,但梁立冬是施法者,沒有人敢攔他,他帶著凱爾一路就走到了二樓最在的那間房前。
敲響房間后,一個老人為他們打開了門。
梁立冬開門見山地說道:“這里想必就是藍波城港口,負責遠洋貿易核準的地方吧,這位老先生你好。”
雖然說這老人有點實權,但他看到梁立冬的年紀還有所的施法者身份,也不敢托大,直接微微彎腰后問道:“請問這位閣下人,你有什么事情。”
“明天我打算去坎貝島一趟,放心,我們不是偷獵者,我們是純粹去海島上找找一些與魔法材料有關的玩意。”
這老人有些為難:“這有些難辦。”
梁立冬拿出兩枚金幣,放在了桌面上。老人一見,便義正嚴辭地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有什么意思。”梁立冬笑笑:“我只是在港口外撿到兩金幣,本著尋找失主下落的想法,將財富帶到了這里,我想以閣下的情操,一定會保證這兩枚金幣落在真正的主人手中。”
“那當然。”老人輕輕一笑,將兩枚金幣放在了自己的抽屜中:“按規矩,我們這段時間是不能出海的,請你體諒。”
“我明白。”梁立冬笑笑,帶著凱爾離開這地方。
出到小樓后,凱爾不解地問道:“老師,他沒有答應我們啊。”
“他答應了。”梁立冬說道:“按照規定,這段時間漁船確實是不能出海,但我們本來就是不按規矩來的。否則他不會收走我們那兩枚金幣,很快就會有人來聯絡我們。”
哦,原來如此,凱爾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