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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絕對正直的人,而且并不會站在三教的絕對利益面上…
讓這樣的人成為大神官對于教廷是一件好事,雖然瓦夏之前是牧師出身于昕光教,但他只是忠于昕光教的教義。
并不會因為對方成為大神官之后就去故意的偏袒某一個宗教,在布魯斯特神父短暫地和瓦夏接觸的這幾個小時的時間里,他便了解到瓦夏就是這么一個人。
但正直熱血,突然間手握大權,人們總會擔心這樣的人會大刀闊斧的把教廷好不容易維和三教的體系給剁成好幾塊。
即使是布魯斯特和教皇內侍他們也明白,瓦夏的那個視頻中所說的話全都是真實的。
畢竟他們都是從神職者家族當中成長起來的,有些事情看得比瓦夏還要透徹。
不過在視頻已經開始在網絡上火起來的時候,各大家族便已經開始著手于內部的改革。
事實上在修菲恩繼任為新的教皇時,大家就已經開始在改革了。
畢竟圣主真的存在,天啟年馬上就要到來,誰也不愿意在未來升入天國的時候,家族當中會存在一些污點。
只不過瓦夏現在并不清楚,就算他突然間手握大權,教皇內侍等人也希望瓦夏能夠明白,即便是大神官也會被制約住。
就算是在美利堅國想要成為總統也得經過漫長的選舉。
甚至在韓國,人們為了成為總統候選人還會向民眾下跪求得選票。
在封建時期歷史上每一位推翻前人統治,登上一個國家政治都必須要經歷一個偉大的傳承事業便是造反,要么成功,要么失敗。
但成功者一般都會很珍惜。
即便是到了現在,成功者也會小心呵護眼前的一切得來不易。
但教皇內侍必須要提醒瓦夏這位幸運兒,別在某些方面把握不好尺度,所以在剛才他才和布魯斯特神父才會互相這樣說。
教皇內侍看了眼布魯斯特神父“不過我覺著你真的有很好的表演天賦,就像剛才你跟我說話的那種語氣,就像是對我具有很高的芥蒂和敵意。”
布魯斯特深吸一口氣“對于阻攔了一位神父晉升為紅衣主教機會的人,難道你會真心的笑臉相迎嗎?”
教皇內侍咂了咂嘴,現在他覺著布魯斯特神父剛剛也帶著一絲本色出演。
“其實即便是想要成為紅衣主教的想法,現在也慢慢有點冷淡了,如果我要是成為紅衣主教,那么必然會擔負更多的責任。
或許我會成為一個整天坐在辦公室內的神職文員,而不是成為一名圣主的戰士。
怎么說呢,有點舍棄不下自己現在身為神父的生活吧。”
楠希從剛才便在旁邊一直看著這兩個男人的交流。
這個時候她忍不住插了一句話“布魯斯特神父,有一件事情要特別提醒一下,你知道這段時間里,猶丹教的大拉比…你們應該已經很熟悉了,就是那位雪萊女士。
她最近這段時間里一直在教廷內找你。”
布魯斯特神父咬了咬嘴唇,他和雪萊的關系的確不錯,但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雪萊的想法。
而且這個姑娘一點也不像是傳統的猶丹族女性,她是一個直言不諱,甚至第一次和布魯斯特見面就索要約會時間安排的女生。
此時在教皇辦公室內,瓦夏進入這個裝潢華麗的房間之后,那些高檔古老名貴的家具和擺設,深深地吸引著他的眼睛。
同時他盡量將雙手停留在自己視線能看到的地方,不去觸碰這件辦公室的任何一樣東西。
教廷內歷任教皇所使用的辦公室,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是價值連城的古物。
瓦夏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進入到這個方面,和他所尊奉的巴利繆爾族人見面。
“瓦夏·彼得洛維奇。”
“陛下!”瓦夏倉皇地朝著修菲恩行禮。
而修菲恩則笑著將對方拉起來,并且讓瓦夏不要緊張,放松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就行。
“楠希沖泡的錫蘭高地紅茶是我的最愛。”修菲恩邀請瓦夏品茶,而瓦夏的手在舉起茶杯的時候都在哆嗦。
杯子中的茶水蕩漾觸碰到茶杯內壁上,發出一連串的撞壁聲音。
“心中是不是有很多疑惑?”修菲恩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眼前的畫面總是有一點滑稽。
一個十歲的男孩竟然老神在在地開導一位三十多歲的成年男人。
“是的,陛下我很疑惑,為什么您會選擇我,難道僅僅是…”
“哦…你是說那則視頻,嘖嘖,不得不說瓦夏你真的很會罵人,我從小到達所聽過的臟話總數…加上我平常看電影當中的,都沒有你在一個五分鐘視頻里面罵的次數多。”
修菲恩平靜說道,不過他從小所看的電影都是經過教廷內部人士篩選過得。
如果是一些太反宗教的電影是絕對不能讓巴利繆爾家族的任何一位族人看。
但自從網絡便捷起來之后,這方面就越來越難以把控。
修菲恩還看過美劇的邪惡力量,在第十四季當中圣主竟然在最后被黑化,簡直讓修菲恩氣的想要讓教廷的人直接把那個編劇抓起來。
不過好在第十四季是在修菲恩繼任教皇之前所拍攝的,而且已經播出有一段時間了。
所以修菲恩強壓怒火,才覺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小題大做。
他還特意去看了看gg公司的視頻評分網站。
在那部電視劇的下面,網友從一開始的支持,到最近這兩個多月全都變成了,編劇已經被圣主記在了小本本上,遲早要被天使給超度,而且不得上天國。
在修菲恩繼任教皇之后,很多排斥宗教,詆毀圣主并不存在,讓人們放棄對圣主信仰的書籍,分別被經銷商和出版社給下架。
就連很多作者也都公開在網絡上發表道歉。
如果圣主并不存在,那么他們根本就沒錯。
但是現在人們都確信了圣主是存在的之后,那便是大罪。
教義當中辱罵圣主便是大罪,更別提寫書詆毀了。
“但如果說為什么要選擇你。”修菲恩停頓了一下語氣,接著說“你死了之后可以去問問圣主。”
他的嘴角掛上純真的笑容,只不過這在瓦夏的眼里相當發毛。
剛才的那句話已經成為修菲恩經常用到的一句回答,每當旁邊有人對他提問一些難以回答的問題。
修菲恩便會直接說“留著疑惑,死了以后去問圣主吧。”
有一次修菲恩對楠希也是這樣說的,隨后修菲恩的個人課程上面便加上了個人禮儀課程。
這又縮短了修菲恩的私人時間,讓他覺著相當的不解,他一直認為自己彬彬有禮,直到現在他還不明白為什么楠希要給他強加這種課程。
他是個好孩子,最起碼他的心中一直是這樣自我認為的。
修菲恩接著說“收起你的疑惑,瓦夏,既然選擇了你,那么你成為大神官已經是定局了,不要讓我后悔,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相信你能在這方面做得很好。”
“感謝陛下。”
“當然做的不好的話,我就隨時把你給換掉。”修菲恩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自從有了神秘書之后,他便有些自大,或許大神官換掉一個人對于他而言只需要在神秘書上面寫上一筆就夠了。
瓦夏的臉色變了變,即使是修菲恩小聲地嘀咕也被他給聽到了,他輕咳“咳咳,陛下,大神官是終身制的,除非上一任死了才能繼續換人。”
“嗯,我知道。”修菲恩回答的輕描淡寫,實際上他的這句話包含了好幾個意思。
例如哦,我知道來著,但是給忘了,或者對對還有這個事情,看起來不能隨便在神秘書上寫,那樣的話很容易把瓦夏給寫死。
他可不希望教廷的大神官上任沒今天,就因為他的后悔和不滿,就把瓦夏給寫死。
那樣的話在民眾面前教廷也會有損形象。
瓦夏此時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這哪里是教廷啊,簡直就是魔鬼之窟,為什么教皇會被教廷的人給教導成這樣。
個人殺伐理念也太重一些了。
修菲恩飲了一口紅茶,他接著問道“你會很快適應工作的,不過也不要著急。”
“不不不!陛下,事實上我現在就很想要到大神官的崗位上工作,雖然和您在一起的氛圍很歡樂,但我知道身上的責任也很重。”
瓦夏一副我要好好工作,好好表現的樣子。
修菲恩點了點頭較為滿意“不錯,我很喜歡你現在的狀態。”
看吧,雖然修菲恩不清楚瓦夏的態度為什么突然大轉變,剛才還有點不自信,現在就成了一種優秀勤奮員工的狀態。
反正修菲恩是不會聯想到自己不經意間的語言威脅上面。
“在大神官去世之前,他曾留給下一任大神官一份遺愿,那里面是他未完成的工作,還有他的一些對未來的看法。”
修菲恩拿出一個普通的信封。
瓦夏鄭重地將那個信封捧在手中。
修菲恩接著提了一句“我好奇心比較重,已經替你看過了。”
瓦夏看了看手上的信封,果然早就被打開了。
他抽出里面的信紙,仔細地閱讀了一遍上面的內容,隨后吃驚地抬頭“大神官想要在根尼國教廷展開世界國際救贖會議!而且還想要重新組建‘圣約十字軍’?”
“對,那么這也將是接下來你所做的工作。”
美利堅國,佛羅里達州。
這是美利堅國擁有最多美譽的一個州。
在近現代的話,第一艘登月飛船也是在這里發射的。
不過在科技高速發展的互聯網時代,網上的人卻更喜歡稱呼佛羅里達州為最適合養老的地方。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這里的環境是多么的宜人舒適。
可以出生在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但一定要老死在佛羅里達。
圣彼得斯堡是美國佛羅里達州西部城市,臨墨西哥灣的坦帕灣。
其命名是紀念促成開辟該市的偉人彼德·狄曼斯的家鄉俄過圣彼得堡而成的。
世界上的教堂千千萬,每一個教堂的建立者都希望給自家教堂起一個非常有意義的名字。
有其絕大部分建立教堂的人,不管是設計師,還是裝修工人,石匠等等…
他們都認為在未來的某一天,將會有大人物誕生,而且還是在他們所建立的教堂內接受洗禮。
所以教堂的名字一定要神圣,并且這樣的話大家都會口口相傳,例如總統或者是某某部長是在某一個教堂內接受的洗禮。
他的教父教母每個周都會帶他過來做彌撒等等…
所以有的教堂就喜歡使用一些宗教名人的名字,可惜的是宗教名人有記錄的就那么些,教堂卻越來越多。
就連天使的名字都快要用爛了。
所以到后期教堂的命名一般統一了一個風格,便是地名加上人名或者是天使名。
同時有一些斥資建立教堂的人,不希望花他錢所建立的教堂與三教太傾斜某一方,就會選擇地名加天使的方法來命名。
比如在圣彼得斯堡南城區的‘圣彼得斯堡天使教堂’,便是如此建立命名的。
這里由一位中年神父‘普蘭’管理。
今天晚上已經是晚上的九點鐘,他給每一根蠟燭上都滴了一滴紫蘭花油。
這讓空氣中有一種素雅的花香味。
而且加入花油的蠟燭,燭光會更加明亮,這是他最喜歡的過程。
一切操作結束之后,普蘭神父跪在圣子的神像前面進行晚上的最后一次祈禱。
他就像往常一樣閉上眼睛,全身心的放空,希望他所信仰的主能夠聽到他的聲音。
而這一次明顯有一處不同,他心靈意識的黑暗之處有一道不請自來的圣光。
圣光形成的光柱幾乎要將他心靈之內的空間給占據。
普蘭的意識慢慢的靠近那道光柱,隨后他的耳畔能夠聽到響亮的圣歌之聲。
這圣歌仿佛是來自九天之上的穹頂,在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來自主目光的注視。
他看到一位揮動著光明羽翼的翅膀降臨,他(她)的手兒輕輕揮動,在普蘭的面前便是一條由光明形成連接到天穹的道路。
“踏入這條圣路,邁向第一層的臺階,你將與主的光暉更進一步距離。”
那天使溫和的聲音說道。
普蘭默默的照做,那條圣路看起來那么的長,遙不可及,但仔細來看就像是完全由五個臺階組成。
這讓他十分難以理解,卻又覺著很神圣。
普蘭踏上了第一層,圣歌的歡呼如潮水襲來。
而他也直接從意識的沉迷中清醒。
四周圍仍舊那么空寂,周圍的蠟燭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是剛才花油沒有添加好,有個別蠟燭會這樣。
這一切就像是沒有發生,就像是他剛才睡著了做的一場夢。
普蘭茫然地站起來,可剛才的那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實。
他來到教堂的外面決定透透氣,看著教堂外面的行人,他對所有路過者微笑點頭。
一直到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踩著畫板速度過快,還想要進行一些高難度的動作,他整個人都撞在了教堂門前的石柱子上。
對方發出的慘嚎吸引了附近人們的目光。
可以看到這孩子的左腿直接斷了,對方疼得趴在地上不敢做出任何動作。
普蘭嚇了一跳也趕緊跑過去。
已經有人開始撥打急救電話。
“沒事吧?”普蘭感覺自己問了一個廢話,對方這個樣子肯定有事。
“斷了,一定是斷了!普蘭神父這一定是圣主對我的懲罰。”
這附近的人都認識普蘭神父,尤其最近這段時間,涌入到教堂內的人,不管是真信徒還是假信徒,反正多做祈禱是沒錯的。
普蘭溫和道“圣主不會隨便懲罰一個人。”
“三個月前,教堂大門上的魔鬼油彩噴畫是我和表哥干的…我只是覺著那樣很酷。”
普蘭神父漏出苦笑,對此他和修女們整整清理了兩天。
“圣主會讓我下地獄的…”
周圍的人都發出笑聲,普蘭也笑道“但是你知道自己做錯了,所以圣主不會怪你,如果你能夠多做點好事,參加一些周末的志愿工作。
說不定圣主會更高興,因為你并不是一個壞孩子。
救護車也馬上就來了。”
“那你能為我祈禱嗎?”
普蘭神父笑著將手輕輕地浮在對方的左腿上,他不敢直接觸碰,擔心對方的傷勢會變得更重。
“萬圣的主,眼前的贖罪之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過錯,愿您在天國收回這小小的懲戒,相信心善之人必將會更將感謝您的恩典。
愿您的偉力庇護他的傷早日愈合…這是怎么回事?”
普蘭神父的手上頓時亮起一片光華,而原本在慘嚎的男孩也閉上了嘴巴,他的左腿感覺不到疼痛了 等到普蘭神父手上的光華消失以后,男孩嘗試著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腿竟然愈合了一點事都沒有。
周圍的人都發出驚呼,半跪在地上大呼這是圣主的神跡。
而別人也扶起蹲在地上的普蘭問道“神父你做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覺自己被抽了一部分力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