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伊丹教的本部就在意國的羅馬城當中。
位置上與根尼國教廷特別的接近,其位置是‘圣凡賽爾大教堂’。
這座大教堂的歷史就如同羅馬城的城市歷史一樣,是建城之初就已經存在的建筑物。
此刻圣伊丹教教宗‘加布里’收到了來自根尼國教廷方的緊急通知,在了解到紐約前前后后所發生的事情以后,加布里便立刻差遣手下神父們立刻準備出行。
他要前往根尼國教廷總部。
由于圣伊丹教本部離著根尼國最近,所以驅車的話也只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足夠了。
“真是不敢想象…最近竟然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甚至就連先知都出現了,而諾佐斯那個老東西竟然仗著身為大神官的身份…把這些事情全都給壓下來了,就連三教的教宗都不清楚!
不對…迪方格除外,畢竟先知最后轉教到了昕光教,哈哈,這一定讓諾佐斯那個老東西感到很惡心!”
加布里教宗笑道,實際上他的歲數比諾佐斯的年齡還要大上幾歲,卻一點也不在乎他稱呼諾佐斯為老東西的方式。
“教宗,車隊以及護行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圣伊丹教的神父進入加布里教宗辦公室恭敬道。
“好好…我要親自去面見修菲恩陛下,我要去彈劾大神官的作為,陛下一定是讓大神官去處理這些事情,但是大神官卻別有用心!對了我的眼睛最近又開始變得模糊加重了,我得帶上我的眼鏡!”
加布里拉開教宗辦公桌的左方抽屜,這張桌子已經在圣凡賽爾大教堂內存在了幾百年,有五任圣伊丹教教宗都用這張桌子辦公。
但這一次加布里明顯心情不是很好,就連抽屜拉開的過程都用力過大,直接將抽屜全部抽了出來,一抖手丟在了地上。
“哦…圣主保佑,這張桌子的年齡甚至比我還要老,我竟然都忘了。”加布里懊惱地嘆了口氣。
進來了兩位神父幫加布里收拾地上的東西。
在他們打算把抽屜重新裝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在抽屜的下面有一個個小小的夾層,神父從夾層里面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的小木匣。
“閣下…這個?”神父將那個小木匣遞交到加布里的手上。
加布里戴上了眼睛,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但木匣上面的署名是兩百年前圣伊丹教教宗的署名。
兩百年前,那不正是那時期的教皇陛下與全世界各國高層首腦制定口頭協約,并且阻斷圣路,為了避免天啟年預言的時期嗎。
加布里的心情開始變得激動起來,說不定是兩百年前的圣伊丹教教宗,遺留下的東西,為的就是在特殊時期能發揮特殊作用。
加布里可不認為這個盒子里面裝的是一些毫無意義的東西,要不然也不會藏的這么隱秘,他擔任教宗幾十年,用了這張桌子這么久都沒有發現。
“這是什么?”加布里打開木匣,從里面抽出一個卷好的牛皮紙。
那上面的火錫是圣伊丹教教宗的標志。
打掉火錫后將牛皮紙展開,里面是一張類似于借款的證明。
其內容是,范海辛向圣伊丹教宗借走了圣伊丹教圣物‘菲朗西斯’特留此證明,日后歸還。
加布里合上了這份牛皮紙,范海辛?
從巴黎圣母院大教堂復活的范海辛,他現在也在紐約…對方身上有一件圣伊丹教的圣物?
加布里深吸一口氣,不管那件圣物是什么,日后加布里都打算把它給要回來。
他們的圣物怎么能夠交給一位黑教廷的人保管…
“走吧。”加布里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便出發前往根尼國教廷。
而等到他到達根尼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鐘…
另一邊在美國,楓葉國是最早抵達紐約的外國首腦,不過并不是楓葉國的總統而是外交部部長,作為加拿大宗教信仰傳統悠久的國家,他們的總統并不敢冒著喪失民眾支持率的風險來參加這種高峰會。
而且楓葉國外交部長參加,政府那邊也表示是為了調節高峰會上各國對宗教的誤解,和沖突才來的。
即便是這樣還引起了楓葉國民眾的一小部分反感。
那位外交部長是凌晨一點半的時候就已經到達聯合國大樓。
僅僅比堂那德總統晚了兩個半小時而已。
在飛機上駛入紐約上空的時候,他還能夠看到紐約城下位于曼哈頓第五大道附近的一個區域冒出了火光。
那里正是范海辛和邦索爾夫交手的地方。
“你好堂那德總統。”楓葉國外交部長從專機上下來后與堂那德握手留影。
如果這是楓葉國總統的話,他們兩個人就會并肩站在一起留影。
但如果是外交部長或者是其他政治高層人物,總統會選擇握手留影。
“你是最早的…其余國家首腦將會在凌晨四點之前抵達這里。”堂那德和楓葉國外交部長,走入了傍邊一輛黑色的房車當中,里面被打造成了一間豪華會客室。
在陸陸續續等待首腦人物抵達的過程中,堂那德可不會一趟一趟從紐約大樓里來來回回跑。
“民眾對這一次高峰會的開啟很反感!”外交部長插了一句話。
“偉大理想實現的過程,總是坎坷,不過也不用擔心,因為聯合國際協約的規定,十六國的高峰會,足以讓國防部調集陸軍和海軍協同進入這座城市。”
白宮方和美國軍方永遠不是很協調,總統也不會一聲令下就擁有調集軍隊的能力除非是特殊時期。
但美國只要有總統能夠同時整合政界和軍界,那都是相當了不起的人物。
比如林肯或者小羅斯福。
凌晨四點的時候其余十六國首腦人物陸續抵達,他們站在聯合國大樓的前面留影合照。
這算是國際反邪理宗教高峰會的特殊開幕式。
而之所以選擇凌晨這個時間段陸陸續續的抵達這里,也是因為民眾的反感和抗議所帶來的影響。
這也是為什么政府公開的是兩天之后召開國際反邪理宗教高峰會,而他們卻提前一天就過來的原因。
堂那德等十六國首腦留影結束之后,一道忽然令人感到非常心懼的氣息席卷了這座城市。
就連這些首腦人物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每個人的心頭都感覺到發毛的恐慌。
“怎么回事?”美國總統和各國首腦面面相覷,這種感覺就像是被盯上了一樣。
“額…那個地方是你們美國人舉行的歡迎特效嗎?”巴西亞爾總統指著天空上突然出現的一道猩紅色光束。
在光束的頂端,有一條被撕開的裂縫緩緩開啟。
這個時候堂那德忽然間想起了之前大神官諾佐斯給他的警告,他倒是希望這是美國人做出來的歡迎效果,但肯定不會是煙花!
“快點跑出去!我們來頂住這里!”
戈德曼家族的人護送著蘇雅他們離開這里…同時留下了絕大多數成員與警方隊伍周旋對抗。
這可是自2000年開始紐約黑幫少數的大規與警方進行火力對抗的戰斗。
等到兩方人手開始攻擊,周圍的抗議民眾才驚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紛紛四散開…
“那道門…被打開了…”蘇雅抬頭看著裂縫開啟的方向。
她的腦袋有種刺痛感…很明顯魔鬼得手了,已經打開了拓碑上的封印。
最先從縫隙中飛出來了一到火光…其降落位置就是在蘇雅這邊的方向。
“喬!”貝塔和他的妻子,在發現女兒半夜溜走之后便心急如焚的開著車找尋女兒下落,最終貝塔確定喬很有可能在這座城市鬧得最厲害的地方。
所以便來到了這里…他驚喜地看到了和蘇雅在一起的女兒身影,但是他和妻子所乘坐的這輛車,也沒從天而降的火球給摧毀。
“爸爸!媽媽!”喬喊得撕心裂肺。
但回應她的卻是火光里,墜落地的一聲龍吟。
還有一段夾雜著怨恨的話語“該死的教廷!該死的賽安神父!你們封印了我數百年!”
同時那遠方的裂縫,正不斷地從里面往外拋射…火光,雷霆,黑霧!每當跑出一個來,便是封印邪祟獲得自由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