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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賽多萊斯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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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你是一位天使,治好了我的肺癌晚期!但是你能不能從我的女兒身體內離開呢?”

  貝塔感覺身體狀態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好過,但他仍然打算和眼前名叫做‘卡西迪奧’卻占據女兒‘喬’身體的天使講一番道理。

  而簡曼和沙格則驚訝于他們的教授竟然得了肺癌晚期。

  這一切他們都不知道,看起來教授是打算將這次的考古發掘,當做人生的最后旅途終點了。

  “怪不得你身體最近總不是很好,你還騙我們說只是感冒!”簡曼的語氣充滿指責。

  貝塔感覺幸好眼前指責他的不是喬,要不然會更加麻煩,但這幫孩子也太單純了,沒有哪個人得了感冒,會同時引發哮喘,而且輕咳會帶出血痰。

  “對不起,我的蘇醒是命運的安排,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或許這是圣主的安排。”卡西迪奧語氣沉穩,并且非常固執。

  沙格舉了舉手,指著上面“要不我們出去再談可以嗎?畢竟這里是天使的墳墓,在這里面讓人感到別扭!”

  等到眾人回神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卡西迪奧已經從這出地下陵墓神殿內消失了。

  “該死的!那個長羽毛的家伙,他跑了!他竟然跑了!”貝塔氣的狂吼,一個天使占據著他女兒的身體竟然直接跑掉了。

  這對于一位父親而言,哪怕對方的身份是天使,這在貝塔的眼中也不可饒恕。

  “教授,我們先出去吧,出去之后或許可以報警,我們在慢慢找喬的下落。”簡曼勸道。

  “報警?告訴警察我們發現了一座天使之墓,然后我們的同學,教授的女兒被天使附身了,然后對方莫名其妙的消失。

  也有可能是飛走了?警察會認為我們是瘋子!”沙格反駁了簡曼的說法。

  但他們三個人還是沿著進來時候的探洞,緩慢爬了出去。

  等到了外面之后,才發現喬…或者說是‘卡西迪奧’并沒有離開,反而一直在外面等著他們。

  他站在那里,目光直直地盯著爬出來,蓬頭垢面的三個人。

  “動作太慢了!”他甚至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怎么可以讓一位天使站在黑夜下獨自一人久等呢。

  “你沒走?只是出來了?”簡曼和其他人都愣住了。

  貝塔感覺自己有些壓制不住怒氣。

  “如果你在指責我沒有將你們帶出來的話…我是故意的!”卡西迪奧平淡地說,就像是在陳述一件正常的事情。

  簡曼和沙格面面相覷,眼前的天使可真不會說話。

  但卡西迪奧隨后給出了解釋“天使的移動頻率與你們人類不同,相信我,哪怕我帶著你們瞬移一小段距離,也能讓你們體驗到從天上掉下來,五臟六腑都移位的感覺。”

  好吧,這位天使還是替他們著想。

  貝塔深吸一口氣,接著詢問“好吧,那么怎樣?你才會從喬的身體內離開?”

  卡西迪奧并沒有理對方,而是抬頭看著漫天星辰,隨后平靜問道“現在是哪一年?”

  簡曼想到眼前的天使靜靜的躺在石棺內不知年月,并且卡西迪奧的蘇醒也是被他們給喚醒了,現在不知道具體歲月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再加上簡曼本身就是一位信徒,對于能夠親眼看到天使這件事情還是感到很榮幸的。

  并且還是在真經當中有記述,知名天使。

  雖然對方占據了她好朋友的身體這一點讓簡曼感到一點介懷。

  但她還是攔住了生氣地貝塔,主動回答“2019年,現在是公元2019年的四月!”

  “2019年?”卡西迪奧愣住了,他疑惑道“這是你們人類新的編年史嗎?在我行走在人間的那段時期,人們都用‘神啟’或者是牧羊交配的時期來記錄年份!”

  簡曼皺了皺眉,古代人們還真是夠直白的,果然一年到頭來,總是以春天為開始嗎?

  她想到卡西迪奧是生活在摩西那個時代的天使,所以便說道“摩西是在公元前1300年左右去世,從摩西去世到現在是3300多年!”

  卡西迪奧愣了愣,他現在能夠明確的知道現在是哪一年了。

  他冰山不變的表情終于有一股錯愕“天啟年!”

  “什么!”

  貝塔等人面面相覷,他們竟然從一位天使的口中聽到了天啟年這個詞匯。

  要說起來最近這一個月所發生的事情還真是一件比一件震撼。

  教皇夫婦飛機失事,隨后各國分別以三教宣揚天啟年末日論對神職人員進行拘捕和對三教打壓。

  年紀小的巴利繆爾家族后人,修菲恩·巴利繆爾還沒有繼任教皇。

  美國和英國就接連爆發了歇森爾蘇市瘟疫和加的夫惡靈事件。

  而且這兩次事件還都是教廷給解決的。

  英國甚至直接釋放了所有被拘捕的神職人員,現在他們又在黎巴嫩的遺跡內發現了一座天使之墓。

  并且喚醒了傳說中守護約柜的兩位天使之一的卡西迪奧。

  現在又從對方的口中聽到了天啟年!這可真是…

  簡曼的想法能活躍一些,她輕聲詢問卡西迪奧“天啟年,難道是真的嗎?”

  卡西迪奧平淡地看她一眼“你會去質疑圣主的預言嗎?”

  “好吧,不管是天啟年,還是其他的任何事情…我們都不能繼續呆在這里,先回到駐扎地的帳篷那!”

  貝塔哆嗦了一下,現在快到了午夜,周圍的氣溫也迅速的變低。

  他們回到了帳篷內,四個人擠在一起,簡曼和喬的帳篷在戈壁,沙格和貝塔在一間帳篷內。

  但現在他們四個…準確的說是三個人一位天使都在一間帳篷內。

  貝塔還想要和卡西迪奧商量一下讓對方離開女兒的身體。

  而卡西迪奧卻直接問道“我蘇醒的太晚了,這中間一定是出了差錯,根據時間來推斷明年就是天啟年,但我應該提前蘇醒才對!”

  “好吧,尊敬的天使,事實上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了,我都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天使,存在圣主!”

  沙格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卡西迪奧錯愕地看著對方“你在說什么?不相信圣主的存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我行走人間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人去質疑神明的存在。”

  沙格回應“或許那個時候的人都比較迷信,當然現在我也變得迷信了。”

  貝塔說“在我們這些人當中,只有簡曼是一位信徒,我的女兒,還有沙格包括我都不是信徒。”

  簡曼對卡西迪奧說“如果你選擇附在我的身上,那么我絕對不會反對,結果你選擇了喬。”

  “因為這具身體最適合。”卡西迪奧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他接著開始和貝塔他們交流起來,并且還和貝塔做足了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傷害到喬,也不會對這具身體做什么。

  在隨后的交流中,卡西迪奧完全是一副被驚呆了的表情。

  “圣主的信仰被淡化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這是卡西迪奧的第一個疑惑。

  在隨后當他得知,上一任教皇夫婦意外去世之后,更是嘴巴張的大大,有些不相信。

  “所以現在的教皇還沒有繼任?”卡西迪奧問道。

  貝塔看了眼手表“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準確的說,今天就是教皇的繼任儀式,會在根尼國舉行。”

  再然后簡曼還和卡西迪奧說了加的夫惡靈和歇森爾蘇市惡魔的這兩起事件。

  令卡西迪奧感到驚訝的是,這些人對于最近發生的這兩件事情感到很驚訝,就好像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么超凡的事件。

  “修菲恩·巴利繆爾,沒想到神的子嗣竟然只剩下這最后一位了!而且對方今天才開始繼任…”卡西迪奧呢喃幾句。

  “一定得保護他,如果他遭遇不測的話,神的子嗣在人間就將斷絕,那么天國與人間的渠道就將隔斷,這個世界就真的完蛋了!”

  他接著說“而且天啟年是人類的一個末日審判,巴利繆爾的最后族人在這其中承擔著極其重要的拯救角色,如同圣子一般。”

  貝塔和簡曼還有沙格有些沉默,他們已經感覺到眼前的天使說的都是實話,但這讓他們很難受。

  明年就是世界末日了,這個世界將會變得支離破碎,明明還沒有人過夠現在安穩的日子!

  “有沒有辦法去根尼國?我要過去一趟。”卡西迪奧說。

  沙格詫異問道“你不是天使嗎?為什么…不能嗖的一下飛過去嗎?”

  “我的力量沒有恢復,我才剛剛附身到這具身體上,力量稀薄的可憐。”

  剛說完,卡西迪奧的精神狀態便萎靡了下來。

  “我累了,需要在身體內沉睡一段時間,明天的某一時刻恢復過來之后我還會再次蘇醒。”卡西迪奧說完之后。

  喬的眼睛恍惚地眨了兩下,隨后大聲地叫道“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竟然被天使附身了。”

  “剛才你的意識是清醒的?”貝塔看到女兒恢復,便立刻詢問道。

  “是的,那就像是自己親眼看著身體在做什么,說什么話,但是卻沒法操控。”喬解釋。

  他們決定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立刻出發,先返回美國紐約,即便是那位天使打算去根尼國,也從美國紐約出發。

  最早的航班起飛是從黎巴嫩首都國際機場凌晨四點開始起飛。

  貝塔等人只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他們要從凌晨兩點前往機場。

  四點鐘乘坐上飛機之后,有足夠的時間在飛機上休息。

  等抵達美國紐約那也是下午兩點鐘以后了。

  六點鐘在飛機上,貝塔突然被旁邊的喬給搖醒了,但當貝塔看到對方平淡無奇地眼神時,貝塔便明白,那位叫卡西迪奧的天使又將女兒的身體給占據了。

  “我們現在在哪?”

  “天上!”

  卡西迪奧“…”

  他接著問道“我們現在能趕到根尼國教皇繼任?”

  貝塔告訴了他很明確的答復“趕不上了,我們現在要去紐約,即便你想要去根尼國也得從紐約坐飛機到歐洲。”

  他們從昨夜忙碌了一個晚上,凌晨四點才在飛機上休息。

  在根尼國教廷的修菲恩是在早上的七點鐘才醒過來。

  修菲恩掙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楠希已經早早的站在床邊了,這位俏麗的女士手上拿著一件嶄新的潔白長袍。

  是修菲恩作為教皇要穿的常服。

  在三教的教義中只有教皇才能穿包括佩戴純白的衣物和飾品。

  “他們都準備好了嗎?我現在餓的肚子有些難受,還不能吃早餐嗎?”

  修菲恩問答。

  “抱歉殿下并不能,準備儀式方面三教的人齊心合作這點不用擔心,等到上午的繼任儀式結束了,中午就能吃成為教皇的第一餐。”

  聽到楠希的解釋,修菲恩咬了咬牙只能再空著肚子忍耐幾個小時。

  三教共尊的教皇繼任儀式在上午的九點鐘舉行。

  三教的三位教宗同時在場,而且也是出了教皇和大神官之外,可以另外坐著的三位教廷大人物。

  教皇繼任儀式一共有五把椅子,教皇坐在中間的上方,下方分左右,左邊是大神官和圣主教的教宗。

  右邊是圣伊丹教教宗和昕光教教宗。

  迪方格打量著其他兩位教宗,因為加的夫惡靈事件是由昕光教處理的,這讓迪方格感覺自己在他們兩位面前很有格調。

  而且英國所有被拘捕的神職人員都被釋放了出來。

  這讓迪方格覺著,英國圣伊丹教和圣主教的神職人員也跟著釋放,是沾了昕光教的面子。

  教皇的繼任儀式是封閉式的不會在外界展示這其中的過程。

  歷任教皇都是在‘賽多萊斯大教堂’內進行繼任。

  這個過程相當封閉并且神秘,在內部空曠的教堂大廳內,共聚著三百多位教廷的紅衣主教。

  紅衣主教又被稱為樞機主教,他們的常服一般都是紅色,而且帶著紅色圓帽和肩搭。

  紅衣主教的身份可以看做是一個國家的最高層議員。

  甚至大神官都需要紅衣主教的選舉超過三分之二才能獲得認可。

  在三百多位紅衣主教中,昕光教占得人數只有五十多位。

  所以每次大神官選舉都是圣主教和圣伊丹教在對簿,基本上昕光教的紅衣主教都是被拉攏投票的。

  這樣的形式維持了近千年,讓昕光教的教宗一直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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