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汀先生,圣唐公司現在準備進軍影視娛樂業,我知道你的夢想是想當個導演,我可以滿足你這個愿望。”
劉瑯也不廢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太…!”
昆汀塔倫蒂諾被劉瑯的直接所震驚。
“吉米,你怎么知道我想當一名導演?”
昆汀塔倫蒂諾很好奇,自己的愿望可從來沒有跟對方說過呀!
“呵呵,我是猜的,看來我猜對了!”
廢話,你以后就是世界著名的導演,你的愿望我難道不知道?
當然,這話不能說。
“錢呢,我有一些,雖然不多,但是幾百萬還是有的,不過你得有好的劇本才行,畢竟我們不是慈善機構嘛!”
劉瑯說道。
“幾百萬?”
昆汀塔倫蒂諾嚇了一跳。
要知道現在是八七年,可不是二十多年后的時代,二三十年后,一部大制作電影的成本都是以億美元來算,比如漫威系列電影哪一部不是一兩億美金?
而在這個時代,即便是好萊塢大片也只有幾百萬美金而已,比如幾年前那部賣了七個億美元票房的星球大戰,制作成本也只有六百萬美金,后來又追加成本才過了一千萬,畢竟特效太多了。
昆汀塔倫蒂諾不過是個沒有名氣的小人物,在他看來,別說是幾百萬美金了,就是有人拿出五六十萬美金給他拍電影就謝天謝地了,還幾百萬美金?從來就沒有想過。
劉瑯當然沒和他開玩笑,在前世,昆汀塔倫蒂諾的電影就沒有賠錢的時候,他的成名之作在九四年上映,總成本為六百萬美元,全球總票房達到兩億五千萬,其后的兩部電影總成本為四千萬美元,票房超過三個億,成本一百二十萬美金,票房為三千萬,除此之外的收益率也是達到了六倍,還有,這部電影是在二零一六年拍攝的,成本最高,達到一個億美金,全球票房也最高,超過了四億。
雖然他沒有一部電影票房突破十億美元大關,但成本也低呀!若論收益率絕對是票房的保證。
而且他的電影屢獲大獎,什么金棕櫚獎、金獅獎都曾經拿過,這種既有票房又有藝術成就的導演不是很多的。
“吉米,這幾百萬有點多了,只要一百萬……不,五十萬就可以,我就能拍出一部賣座的電影,保證不讓你賠錢!”
昆汀塔倫蒂諾哪里敢奢望幾百萬的投資。
“昆汀先生,你現在有劇本嗎?”
劉瑯反問。
“劇本……!”
昆汀塔倫蒂諾揉了揉腦袋。
“前幾年我寫了四部劇本,但都賣給了別人,我已經沒有版權了……不過最近一年我正在寫一個非常好的劇本,名字…名字還沒有想好,但是這個故事相當的精彩!”
昆汀塔倫蒂諾生怕失去這個機會,忙不迭的講了起來。
“一對小賊在吃飯的時候靈光一閃打起了搶劫餐館的主意,然后兩人利索的拔出手槍跳上餐桌開始了搶劫。
隨后鏡頭轉向了兩個黑幫份子,他們上門要為老大找到一位仇家,這個仇家是一位拳擊手,拿了黑幫老大的東西,但此時拳擊手沒在家中,兩個殺手找到東西后還殺了拳擊手的朋友。
可是這兩個殺手意外在車內走火打死一個小弟,然后處理車內狼借現場,去餐館吃飯碰巧遇上片頭兩位的搶劫。
之后其中一位殺手奉命陪老大老婆散心,之后這個殺手在執行任務時又被的拳擊手送上了西天…!”
昆汀塔倫蒂諾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不過開車的孫明仁和一旁的林國棟聽的稀里糊涂,完全沒有明白對方說的是啥。
劉瑯聽明白了,這就是低俗的劇本。
這部電影劉瑯看過很多遍,不是故事多么的好,而是拍攝的順序非常巧妙,電影由六個小故事組成,每個故事看似獨立,但是卻首尾相接,直到最后才將全局展現在觀眾面前。
這種拍攝技巧非常考驗導演和劇本的功力,甚至如果只是寫在紙上都沒有人能夠聽懂,只能通過鏡頭才能顯出故事的魅力。
所以昆汀塔倫蒂諾說得吐沫星子亂濺林國棟和孫明仁也沒聽懂。
“你們沒有聽懂嗎?多么好的故事,如果這個故事拍攝出來,我保證會大賣的!”
昆汀塔倫蒂諾看著孫、林二人那茫然的表情有些著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故事不就是首尾相接,每一個互成因果,最后真相大白,這應該是一種新的敘述手法吧!”
劉瑯說道。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昆汀塔倫蒂諾不住的點頭。
“智商高就是智商高,一點就明白!”
不過劉瑯也聽出來了,這個劇本也沒有完全成熟,距離最后的成稿還有不小的距離,免不了自己還得“提示”對方一下。
“昆汀先生,這么辦吧,我可以和你簽約,你以后就是我們公司的簽約導演,我投資制片出品,你負責拍攝電影,至于你的報酬,咱們按票房利潤分成,這個主意怎么樣?”
“這太好了,這太好了,劉總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賠錢!”
昆汀塔倫蒂諾還想著如何說服對方,但對方竟然主動提出來,真是讓他受寵若驚。
“一切好說,咱們到公司去談!”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圣唐公司所在地,現在的圣唐公司早就搬到了原來工業光魔公司的廠區中,當初劉瑯用七百萬美金買下了工業光魔,土地當然也是一部分。
“您是喬治盧卡斯導演?”
昆汀塔倫蒂諾在圣唐公司看到了著名大導演盧卡斯差點跪在地上,星球大戰這部電影他看了不下十遍,甚至可以背下里面所有的臺詞。
“喬治,咱們開個會,討論一下成立影視唱片業務的事情!”
喬治盧卡斯擁有圣唐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林國棟則擁有百分之五股份,國內的木小虎有百分之二十,再加上劉瑯四人就是董事會的所有成員了,不過木小虎不參與管理,一切都是其他三人做主,或者說只有劉瑯一個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