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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小劍靈被蘇糖說的都懵了。

  它看看蘇糖,又看了看自己的劍身。

  是的,它的確是捅傷了自家主人,但這話怎么就聽著怪怪的呢?

  然而,還不等它解釋清楚,那邊的修士們已經深信不疑了,且再看蘇糖的眼神,也全都變了。

  眾所周知,亓仙督無所不能,可如今他卻被另外一人給捅傷了,那么眼前這位道友,修為如何,該死何等驚人。

  原本還烏泱泱圍著蘇糖的那些修士妖物,一下子全都散開了。

  他們驚恐地望著她,唯恐她一個不爽,拿著亓仙督的劍也來捅他們,哦,不對,如果是他們的話,可能都不用那么麻煩,一個小小地劍氣就足以讓他們爬不起來了。

  蘇糖歪了歪腦袋,笑得天真又爛漫,“我這人,不怎么喜歡有人去那個世界。那個世界,是我的。”

  這宣示主權的話,誰還聽不明白。

  眼前這位大佬是來警告的,定是有人過去惹了她,所以大佬才會生氣。

  修士們與妖物哪還敢好奇,紛紛乖巧點頭,并發出承諾,“這位道友,不,這位前輩,您放心,沒有您的命令,我等不會離開這個世界半步,更不會驚擾了您所在的世界。”

  有了這話,蘇糖滿意了。

  她的本意從來不是傷害他們,而是震懾,因為這些人回去之后就會成為傳話筒,至少,短時間內沒人再敢好奇她弱小又可憐地小破地球了。

  “既然都懂了,那你們還待在這里做什么?”

  小姑娘說的越天真,笑得越可愛,在眾修士眼中,只剩下恐懼與害怕,甚至人群中,有人都升起了一種久違的恐懼。

  那就是當年的小魔頭阿落。

  一想到阿落,那些被本能恐懼支配的感覺再次冒了起來,阿落最后還被亓仙督給鎮住,可眼前這位,那就是大魔頭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小劍靈瞧著眾人落荒而逃,便小聲詢問,“阿落,你想做什么呀?”

  蘇糖從自己身上掏了掏,最后拿出一只儲物戒,她將儲物戒里的東西全都倒出來,這一倒,各種極品靈石就跟不要錢似的往下直落,到最后,都堆成一座小山一樣高了。

  蘇糖抖了抖手中的儲物戒,見里面實在沒東西可掉,這才收手。

  自己這具身體可不是什么靈體,靈氣在她體內也就短暫的逗留一下,而且還不能太多,不然爆體而亡,她得讓自己成為一個中轉站,既能保證靈氣準確無誤地輸送到陣法上,還得平衡體內的靈氣。

  小劍靈只是劍靈,它看不懂太復雜的陣法,比如眼前這個精湛又縝密的陣紋。

  蘇糖的神態是從未有過的凝重,她需要高度集中的精神才能完成這個復雜到足以令任何人都震撼的陣法。

  關閉通道,可不止僅僅關閉這一個,她利用亓恒本命劍上的鮮血,將此處變成陣眼,最后遍布整個世界。

  若是系統在,就會發現不止黑化男主會毀滅世界,連它家宿主在不知不覺中,也早已練就了這個技能。

  此陣除了需要大量的靈氣作為支撐,周圍若有人在,一旦靈氣支撐不足,就會吸食生命力,畢竟那么龐大的陣法,一旦完成,必定是會付出點什么代價的。

  可眼前的蘇糖,卻是孤注一擲,她知道自己會有危險,當然也有賭的成分,亓恒不會將她一人丟在此地,他會追過來,屆時,就看他怎么處理了。

  紋路變得越來越深,與之前的血紋不同,這一次的陣紋是無色無味,唯有蘇糖能感覺到這個陣紋,它們就像有著極其頑強的生命一樣,短時間內,蘇糖都能感覺到它們正在以極速的狀態,正在蔓延侵略這個世界。

  一點一點,從方圓十里,到方圓百里,最后一座城,乃至大半個世界。

  可陣法形成的靈氣實在需要太多了,很快,如小山堆積的靈石便已肉眼可見地速度開始減少,先是減少三分之一,如今還能用的靈石,連四分之一都不到了。

  小劍靈能感覺到危險,它害怕地透明翅膀瘋狂撲騰,唯恐蘇糖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

  “阿落,你在做什么啊?”

  “太危險了!”

  “你快住手啊!”

  “你這樣,你會沒命的!”

  陣法形成的范圍越來越大,可靈石的耗盡速度也加快了,到最后,亓恒過來的時候,僅剩1都不到的靈石,且小姑娘從前滿頭的黑發,此刻都有了發白的跡象。

  不多,卻著實令他震撼到了。

  “阿落!”

  他想說你瘋了,但蘇糖抬頭時,那滿目地倔強與冷漠,卻讓他心頭一驚。

  他快步上前,想要打破這個陣法,可就在他過去的那一剎那,陣法形成了。

  形成的那一刻,所有靈氣開始急速狂涌,因為靈氣狂涌而形成的極大氣流異常兇猛,很快就將周圍所有的花草樹木包括砂石都化為了極細極薄的粉末,密密麻麻地落在那些透明陣紋上,整個空間也成為一個非常可怕的煉獄。

  狂風大作,再加上靈氣壓迫帶來的撕扯與碾壓感,蘇糖當時就直接噴出來一口鮮血。

  而隨著她的那口鮮血,本就有了一絲發白的華發,如今就更多了。

  亓恒大步上前將搖搖欲墜的人兒抱在懷中,臉上神色又急又怒,“阿落,你在做什么!”

  蘇糖嘴角還掛著血,卻淺淺地笑了起來,“你不是想要我來到這個世界嗎,我來了。”

  這話,讓亓恒那可刺痛的心直接就揪疼了一般,心口本就被劃破了一刀,如今,小姑娘像是將傷口再次撕扯,血淋淋地傷口,如今已是血肉模糊。

  蘇糖笑得開心,可眼神卻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她說:“為什么你們都不懂呢。為什么,我那么簡單的要求,你們都無法滿足呢,我都陪了你們那么久,可你們卻想要我的永遠。我也會累啊。”

  她開始偷換概念,這種時候,亓恒的腦袋一定是當機的,他無法快速反駁,因為從本質上來說。

  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而深愛的,也永遠會產生一種自我懷疑,是否,他真的過了?

大熊貓文學    快穿:救命,男主全都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