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被人五花大綁，表面上很是淡定，實則慌得一批。
這特么萬一真的做成人彘，那她選擇死亡。
系統也很緊張，頭一回啊，以往那些男主再生氣，頂多也就是要人性命，可這種留著你的命，卻要狠狠折磨你的手段，想想便覺得可怕啊。
還有什么，扣下眼珠子當標本，簡直就是黑化男主本主啊。
“怎么辦？要不，我們實在不行，自爆馬甲吧，總比砍手砍腳，還被挖眼珠子來的好啊。”
系統剛說完，就見衛戚讓人把王府的大夫給叫了過來。
大夫剛被管事提點過，原以為自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可等到他一見到衛戚，當時就差點跪了。
在他印象中，王爺便是發病，也沒如此可怕啊。
“王爺吉祥。”
衛戚是真的動了殺念，叫大夫來，也是怕她中途死過去，他要讓她痛不欲生，要讓她后悔自己做的一切，然而，等大夫真的來了，他卻有些猶豫了。
這死太監長得那么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讓他滿意，可偏偏，一想到她真的變成人彘，衛戚卻下不去手了。
明明那會兒她動手都沒留情，招招要他性命，若非自己實力在那，這會兒他都躺在地上等著人給他收尸了。
大夫跪在地上，見衛戚遲遲未吱聲，頂著殺頭的罪名，偷偷抬起了頭。
這一看，大夫頓時一驚，“王爺，您的手在流血，奴才給您包扎一下吧！”
大夫不說還好，一說這事，衛戚頓時想到這小太監那會兒是怎么用匕首傷他的。
大夫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只覺得王爺的臉色更難看，更陰鷙了，森冷地讓人害怕。
“王、王爺？”
“本王的手暫時不必你管。”衛戚盯著蘇糖，那視線，將人從上至下，每一處都沒放過，好像是在考慮從哪里開始動手。
蘇糖知道自己這次是捅了馬蜂窩，偏偏還跑路失敗，若想保住性命，就只剩下自爆馬甲這個方法，可她就是不甘啊。
她這一絲惱怒與不甘，并沒有躲過衛戚的眼神，忽地，他想到了另外一個法子。
他很清楚，他的小仙女并不喜歡自己，甚至還躲著他，當初救他，或許純粹只是看他可憐，可林碎不一樣，她既然愿意嫁給他，不管是利用還是其他，總歸是不一樣的。
殺了林碎，或者將她做成人彘，差不多便是與她撕破臉了，既如此，為何不做的更絕一點呢？
與其整日對著畫卷，為何就不能將真人給綁過來呢？
“你應該慶幸，你娶了一個好夫人。”
衛戚這話，聽得蘇糖滿頭問號，所以，她是暫時保住了她的手跟腳，還有她漂亮的眼珠子？
“把人綁好，掛到城門口，讓他夫人過來領。”
蘇糖一聽這話，眼前頓時一亮，掛在城門口好啊，到那時，她完全有機會逃走呢。
衛戚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當即冷笑道：“本王會親自監督，林碎，你逃不了的。”
親自監督又如何，你總不能不睡覺不吃飯吧，所以蘇糖覺得，自己若是想逃，還是非常容易的，哪知，自己高興的太早，下一秒，衛戚便與一旁的大夫道：“卸下她的胳膊與腿。”
蘇糖：…
媽的，失算了。
衛戚卻覺得還不夠，又讓大夫給她喂一顆能讓全身都失去力氣的藥，免得她又作妖。
只要不傷她性命，大夫手腳還是很快的。
他先是喂她吃了顆藥丸，接著，又扣住她手腕，只不過手才剛搭上去，人卻被衛戚給踹開了。
不知為何，衛戚看著旁人觸碰她，就覺得極其礙眼，讓他非常不爽，不爽到都想將大夫的手給砍了，所以到最后，他壓抑著怒火，讓大夫滾出去。
大夫突受無妄之災，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才堪堪停下，然后，他一臉茫然地從地上爬起來。
他這是…做錯了什么事情嗎？
算了，為了自己的小命，他還是先滾吧。
大夫一走，連著其他仆人，也全都被衛戚給趕了出去，偌大的正廳，只剩下了他與蘇糖兩人。
衛戚心中甚是矛盾，一方面想狠狠教訓一下這該死的小太監，可等到真的實施了，又總覺得下不去手，這不，就連卸她胳膊都讓其他人動手。
原以為自己不動手，就會無所謂，可結果，當他看到有外人觸及她時，一股無名怒火，讓他恨不得想殺人。
那邊，蘇糖的藥性開始發作，整個人都變得軟弱無力，從一開始筆直地站在一旁，到如今，整個人都半跪在地上。
額間的細汗一點點冒出來，很快，匯聚成一滴，滴落在地上，可偏偏還是不見她半點求饒。
其實這個時候，若她能求個饒，道個歉，指不定衛戚的怒火就能平息了，雖說懲罰還是會有，但至少不會這般眼中。
衛戚盯著她倔強的臉，怒火中燒，他一把將人給提了起來，瞇起眼，給她最后一個機會。
“林碎，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若你能將那些畫卷重新畫出來，本王便饒了你。”
他只要求恢復畫卷，其他的，包括她打自己巴掌，傷自己一事統統都能揭過，可偏偏，蘇糖嗤笑道：“燒都燒了，恢復不了。”接著，她又道：“何況，奴才也沒這么大氣度，把自己夫人的畫像拱手相讓，供人做那檔子污穢之事！”
“可你只是一個太監！”衛戚氣的眼白發紅，差點就掐住她脖子，“你一個太監，你能給她什么？！”
這發展，倒讓蘇糖一愣。
衛戚居然沒傷她，還想跟她講道理，這就非常有意思了，讓她忍不住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我能給什么，自然是王爺給不了的東西。你看，我即便只是一個太監，她還是選擇了我。”她說到最后，露出挑釁地笑容，她說：“王爺，你輸了。”
衛戚好不容易恢復的理智，再次被她氣的離家出走。
“是嗎？本王輸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一個太監，怎么贏！”
許是蘇糖那句你輸了，徹底刺激到他了，衛戚將她抵到墻邊，一手撕破了她衣服。
“林碎，本王讓你認清，你只是一個太監！”
衛戚原本打算羞辱她，太監什么的，扒了衣服，就原形畢露了，他要讓她看看，她與自己有多大的差距！可當他撕碎她衣服時，出乎意料的一幕，讓他整個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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