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趕著打臉,蘇糖又怎么能駁了他的意愿。她朝著對方勾了勾手,見人氣勢洶洶走來,以極快的速度,一個側身避開了他的出擊,對方的拳頭堪堪從她眼鼻子的危險處擦過,還沒來得及收拳,蘇糖就已下蹲掃腿。她知曉自己的短處,從不比力氣,且她又深知人體穴位,這腿掃去,直讓人下半身發麻,不過她并沒有就此罷手,而是非常兇殘的抬起膝蓋,直擊某個不能言說的部位。
前后三分鐘,一招擊敗。
那人尖叫倒地,臉色慘白,一只手捂著命根處一只手捂著腳,姿勢十分滑稽。
眼看伙伴被湊了,當即有人跳出來,“你身為一個向導,居然使這么下三濫的手段!”
蘇糖嗤了聲,“我只有對待君子才用君子禮,至于小人,他配?”
嘲諷點滿,他們這些所謂貴族小少爺如何吃得消,當即就有人鬧起來,好在監控還在,秦驍等著她立威完,就讓人取消他們作戰資格。
當然,那些心高氣傲的少爺如何甘心,叫囂著要取消資格就一起取消。
蘇糖樂了,她又不是這群廢物需要來軍隊混戰功的,贏不贏對她來說區別不大。
“小少爺,還是那句話,不服憋著。或者回去找你爹哭鼻子,看看是你爹硬氣還是元帥硬氣。”說完,又添了句,“再聲明一句,我是編外人員,戰功對我來說沒什么用,更別說這種演習了。”
赤裸裸的輕蔑與鄙視,也將這些人心中那點小齷齪全都公諸于世。
“你別太得意!”
瞧著對方猙獰著臉放狠話,蘇糖故作訝然,“斷奶沒啊,還真想回去找爹要回場子啊。你也不怕把你爹給坑了。”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哄笑一片。
公子哥總是裝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與普通哨兵根本不能好好相處,眼下被人奚落,心中那叫一個暢快。
最后這幾位被趕來的教官全部拖走,連帶還吃了個大過。
處理完他們,蘇糖瞧著時間不早,便對幾個還沒回神的哨兵玩笑道:“喂,再去駐扎等會被敵軍發現,你們總不需要我一個柔弱的向導去救你們吧。”
哨兵們都是見過她兇殘手段的,眼下見她居然裝柔弱,頓時噴了。
“那柔弱的蘇小姐,我們先走了。”說完,猶豫了一下又道:“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找我們幫忙。”
“行。”蘇糖回到帳篷內,第一件事便是撥了內線找元帥,這是編外人員的福利。
對講機內,聲音有些失真,就聽秦驍在那打趣問:“柔弱的蘇小姐有何吩咐?”
蘇糖,“柔弱的蘇小姐發現一點問題,需要上報元帥,就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聽。”
秦驍,“說說看。”
蘇糖,“派人盯緊那幾個紈绔,我總覺得事情不簡單,他們平日里雖然囂張但不至于在有監控的情況下還敢這般狂妄,除非他們覺得我們要遭殃,所以才沒必要當回事。而且那人臨走前放狠話的樣子,仿佛就是吃準了我會倒霉似的。”
不過說到底,這群人還是太自大了,果真是沒什么腦袋的炮灰。
秦驍,“你放心,已經有人盯著了。不過我記得蘇小姐雖是孤兒,但因為精神力的關系,從小到大的環境還是很不錯的,你這一手偵查能力到底是怎么來的呢?”
蘇糖這會兒哪里肯說實話,只含糊道:“那不叫偵查手段,那叫細心。行了,我得休息了,不然說不定就有敵軍摸來了。”
蘇糖沒有跟人組隊,在這里她跟誰都不怎么熟,所以沒到必要情況下,她覺得自己應該能應付。
入了夜的森林格外寂靜,仿佛一夜之間所有生物都睡了過去,鳥叫蟲鳴,就連微風都停止了。
蘇糖這一覺就沒睡熟,等半夜的時候,果真聽到了什么動靜。
好在不是什么陰謀詭計,而是敵軍摸了過來。他們這批新軍分為紅藍兩隊,規則也很簡單,就是狙殺對方,殺得越多的人排名越前,所以不少人根本就沒有集體作戰,而是以小分隊形勢。當然了,他們用的槍并非真槍實彈的那種,而是以顏料為主,被打中了,便是‘死亡’。
蘇糖帶著包,棄帳篷而去。她駐扎的地方本就屬于隱秘,敵軍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發現她,而是先與她的同伴打了起來。她不打算冒頭,索性便貓在某個隱秘的角落,趁這機會,對準一個就打一槍。
“臥槽,紅軍有狙擊手!有埋伏,先隱蔽!大壯,找出狙擊手位置!”那人似乎是隊長,說完,其他幾位都躲了起來。
蘇糖見狀也不著急,隨手挖了塊泥丟到另一處,這一招聲東擊西果然騙過了他們,于是這對小張,最后全軍覆沒。
剩下的哨兵震驚的無法言喻,就見小向導扛著槍,又回到了帳篷內休息。
另一處,在監控屏上目睹整個過程的秦驍勾起了玩味的笑容。
某教官,“元帥,這向導您是從哪里找來的啊,能力太強了。”
雖然只有一天,可能力這種東西一天也能看出成效了,何況這位還不是哨兵,而是身體上有著體能缺陷的向導!
后半夜終于無人偷襲了,蘇糖睡醒起床,并沒有收起帳篷,而是背著包往密林深處走去。
哨兵們面面相覷,最終抵不住好奇詢問,“蘇葉,你去哪里?”
蘇糖,“找吃的。”
哨兵疑惑,“我們不是有營養劑嗎?”
蘇糖實在不好意思說那玩意真不是人吃的,只能道:“我想換個口味。”說完,便與系統道:“狗子,你真的確定這里有野雞?”
系統,“當然有,而且不止一只,是一窩。”
蘇糖高興的眼睛都亮了,立刻從軍靴中抽出匕首,就這么沖了進去。
哨兵們有些不放心,又有一種奇特的感覺,覺得待在她身邊會安全,于是頓了頓,也紛紛跟了上去,然后他們就看到這么一幕。
傳聞中嬌軟易推倒的向導,此刻正握著匕首,露出分外可怕的笑容。
“小雞.ji,別跑呀”
所有哨兵莫名想捂住自己脆弱的某一處,特別是看著那寒光凌凌的匕首,覺得更可怕了。
捕獵對蘇糖來說那都是小意思,沒多久就宰了一批,加上后來跟來的一隊哨兵,也幫忙宰了不少。。
看著一地野雞,哨兵們無辜的看著她,蘇糖也不好意思了,便詢問道:“要不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