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系統一驚,難道有人能發現它?
借著月色,系統發現郭茜身邊多了一個女生,正是幾次考試碾壓她的那個女生,而她身邊還漂浮著一個光團。
該死,是管理局的人!
這里怎么會有管理局的人存在?!
著道了!
如果它之前還在郭茜體內,它能保證對方一定抓不住它,但是現在它出來了,事情就難說了!
星蕓看著半空中兩個光團子對撕,摸著下巴想了想,原來七仔能出來啊!
不過按照它的說法,出來太耗費能量了,能不出來就不出來。
不再關注那邊的戰局,星蕓蹲下身子將郭茜翻了過來。
此時的郭茜已經不再是一張甜美可人的臉蛋,眼睛緊緊閉著,鼻梁有些塌,嘴唇比以前厚了一些,皮膚暗淡五官,甚至布滿了褐色的雀斑。
和星蕓曾經見過的郭茜初一時候的照片很像,但是看上去蒼老了很多,兩鬢甚至有了一些白發。
想起上個世界曾經看到的一些精怪吸食人的精氣來壯大自身,星蕓覺得這個野生系統說不定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遠處有燈光晃動,似乎有人往這邊過來。
想起剛剛郭茜那聲慘叫,應該是驚動了附近巡視的保安了。
“七仔,快點!”
聽到星蕓的催促,屬于七仔的那團光團光芒大作,直接將那個野生系統包裹了起來,然后沖了出去。
星蕓眨了眨眼,看著那光團消失在黑夜中,翻了個白眼。
算了,她還是先回去吧。
如果一個野生系統也打不贏,那她是不是要考慮申請換個系統了?
最后看了郭茜一眼,星蕓轉身離開了。
雖然郭茜找了她一些麻煩,但是現在失去了系統的她也沒有能力再做什么了。
更重要的是,依照江晏那家伙的性子,被這樣算計了可不會善罷甘休的,她不需要再做其他的了。
回到寢室,星蕓發現盛媛正捧著手機笑得一臉猥瑣,和白日里帶著矜持的她完全不一樣。
如果被學校論壇上那些她的迷弟迷妹看到,一定會大跌眼鏡。
星蕓有些手癢了,都想拍下來放論壇上了。
盛媛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舍友會有這樣的想法,她見星蕓回來了,拉著她看自己的大作。
原來盛媛正在用手機的修圖軟件修之前的照片。
盛媛不是像往常一樣將照片修得更好看,而是在惡搞,給照片上的江晏加上各種裝飾物,甚至還喪心病狂地配上文字!
其中有一張圖片上加了這樣一句話——
“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
配上加在江晏頭頂上的大紅花以及照片里他面色潮紅雙眼迷離的神情,星蕓覺得圖文真的很配了!
“等江晏醒了我要將這些照片發給那家伙,到那時候嘻嘻嘻嘻…”
聽到這么猥瑣的笑聲,星蕓開始同情江晏了。
真的,惹誰千萬不要惹女人,特別是厲害又小心眼的女人。
想象到江晏對著自己跪下喊爸爸的場景,盛媛忍不住又哼了幾句歌。
將所有的圖片保存好,盛媛這才有心情說起郭茜。
“那個女的腦子有病吧,在學校干這種事情?真以為江晏是那種上了床就死心塌地的人啊?還有,居然下藥,敏敏你看吧,江晏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的!”
星蕓也不知道郭茜是怎么想的,但是對方既然選擇了這種方式,說不定就想好了后續解決的方法。
畢竟,她也不知道對方到底都有什么工具。
說不定還有那種上了床就能對她死心塌地的東西呢!
“這樣的人居然還讓我和她一起評什么校花,真是太惡心人了!”
因為答應了江家不將事情說出去,盛媛滿心的八卦無處可說,只能拉著星蕓聊。
一直說到凌晨她才終于打了個哈欠,放星蕓睡覺去了。
剛剛躺在床上沒多久,一個光團從半開的窗戶飛了進來,進入星蕓體內。
解決了?
七仔的聲音有些須虛弱,已經關起來了,到時候回去將它上交就可以了,然后會有獎勵!
受傷了?
星蕓在思考系統會不會有受傷這種情況。
也不算,就是耗費了不少能量,不過我也吞了它不少能量,等我消化掉就好了,嘻嘻嘻。
還能這樣?
這是默認的規則,誰抓到了就能吞噬對方的能量,只是不能全吞了,留個大概的上交就可以了。
不能全吞了?
七仔的聲音很疑惑,為什么要全吞了?規定是要上交的啊!
星蕓沒說話,既然是系統,那么有所限制聽指令也是一定的。
時空位面管理局…
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星蕓對此是有很多疑惑和不解的,但是她目前只是一個最低級的任務者,知道的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她現在能做的只有好好做任務,積累積分。
那些她想知道的,等她達到了相應的高度,她自然都會知道的。
好了,今天你辛苦了,休息吧。
聽星蕓這么一說,七仔立馬將之前的問題拋之腦后。
嗯嗯,晚安星蕓 晚安。
第二天去上課的時候,星蕓注意到郭茜的位置是空著的,一連幾天,郭茜都沒有來上課,班上的同學開始議論紛紛。
還有暗戀郭茜的人去老師辦公室問對方怎么沒來上課,甚至有人跑到郭茜家里去找人。
但是郭茜的家人卻說她沒有回家,而且還因為女兒失蹤跑到學校來鬧。
不過下午他們就走了,而學校則說對方已經轉學了,不再是嘉瑞的學生。
雖然疑點重重,但是郭茜不出現,大家也不知道具體情況,甚至再去問郭茜的家人,他們也說自己女兒轉學了。
但是具體轉到哪個學校卻又說不清楚。
沒多久,郭茜這個人的名字慢慢被嘉瑞的人遺忘。
學校論壇里關于郭茜的帖子也都悄悄消失了,很快,沒有多少人再記得曾經有一個人和盛媛爭奪校花稱號,還贏了。
郊區某個精神病醫院新送來了一個女生。
長得貌不驚人,經常一個人手里拿著鏡子坐一整天,嘴里經常念念有詞,仔細聽,似乎在說什么“系統”,“我是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