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三百二十五)絕不 說完這話,他又趕緊糾正:“哦,不,應該說是…上次我的精神在…別的世界遇到的事情?說到我在…當時我所說的另一個世界遇到了那個…那個個子很高,頭發稀少的人之后的事情?應該是了。”
灰手人說道:“上次的事情,你還沒說完,你記得說到什么地方了嗎?”
“好像…好像是這樣,接下來,我說了‘我不服’…”那個人道。
“那你接著說吧。”灰手人道。
那個人說道:“我記得…我跟那個藍甲人說我…不服之后,那個藍甲人問我現在是不是知道錯了。我就告訴他,我…我不知道,我又問他我做錯了什么。”
灰手人問道:“他回答你了嗎?”
“他…用聽起來非常嚇人的聲音‘哼哼’了兩聲,然后又跟我說攻囊快能發揮出他想要的…作用了。”那個人道,“說的時候特別得意。”
“你認為他要利用攻囊的作用攻擊你了嗎?”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但我也不確定他到底會怎么做,越想…就越覺得嚇人了。”
“他這時什么反應?”灰手人問。
“他再次發出令我覺得可怕的聲音,‘哼哼’了兩聲后,問我…問我是害不害怕。”那個人道。
“你回答他了嗎?”灰手人問。
“回答了。”那個人道,“又是恥辱的回答。”
“你說你害怕了?”灰手人問道。
那個人說道:“是的,按道理來說,害怕了,就好像應該服了一樣,但是…我不服,我就是不服!不僅如此,我還明確地告訴他,我…害怕歸害怕,但我真不服。”
灰手人道:“你說出這話后,那個人什么反應?”
“那個人又…又詭異地笑了起來,那聲音令人聽著難受。”那個人回答,“然后一次次重復‘不服’兩個字。”
灰手人道:“他重復這兩個字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那個人道,“但我覺得他很得意,那種得意令我…不舒服。他是藍甲人,我是鐵倉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卻…拿他沒什么辦法。”
“你又對他說了什么嗎?”灰手人問。
“我問他我為什么屈服。”那個人道。
“他有沒有回答你?”灰手人問。
“回答了。”那個人道,“他說…沒那么多為什么,屈服,就是要屈服的。說完之后,他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呢?”灰手人問。
“我就…就跟他說了兩個字。”那個人道。
“哪兩個字?”灰手人問。
“我說:‘絕不!’”那個人道。
“對方什么反應?”灰手人問。
“對方…又笑了笑,說‘攻囊還不錯’,好像是在…跟我說的,同時又好像在自言自語,同時說給我聽的。”那個人道。
“你聽后有什么感受?”灰手人問。
“感受就是…覺得自己被侮辱,有些惡心。”那個人道。
“當時你想跟他說什么嗎?”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