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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七百四十)狡猾

  “他…竟然說…說我終于承認了…但是…也晚了…沒有任何用處。”那個人道。

  “你肯定不愿意承認他說的吧?”灰手人問。

  “當然不愿意,所以…所以我就直接說了…我并沒承認。”那個人道。

  “他說什么?”灰手人問道。

  “他說…不用著急…攻囊再充一充…我承不承認也無妨了。”那個人道。

  “你說了什么?”灰手人問道。

  “我沒說什么。”那個人道,“我擔心…他很快就…就又攻擊我。”

  “接著怎樣了?”灰手人問道。

  “接著他…他跟我說…我現在終于知道不該說話的時候…不亂說話了…下一步就會讓我知道…該說話的時候…我必須說話。”那個人道。

  “你呢?”灰手人問道,“這個時候說話了嗎?”

  “沒有。”那個人道。

  “然后他怎樣了?”灰手人問道。

  “他又說…可惜我…我聽話太晚了…要是早就聽話…也就不至于現在這樣了。”那個人道,“說完這話他就又大笑了起來。”

  “你依然沒說話?”灰手人問道。

  “依然沒說。”那個人道。

  “然后怎樣了?”灰手人又問。

  “然后他讓我自己說…知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是…是黑色的。”那個人道。

  “你什么反應?”灰手人問道。

  “我說…不是黑色的。”那個人道。

  灰手人道:“他呢?”

  “他說…我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承認…真嘴硬…他問我有沒有看過我的心是什么顏色的。”那個人說道。

  “你回答了嗎?”灰手人問道。

  “我說不用看…就…知道。”那個人說道。

  “他說什么?”灰手人問。

  “他說我是沒看過的…隨便就說…而他…可是看過我心的顏色的。”那個人道,“他說,就是黑的。”

  “你聽后怎樣?”灰手人問道。

  “我默默告訴自己…他這么說就是…為了侮辱我。”那個人說。

  灰手人問:“你對他說了什么嗎?”

  “說了。”那個人道,“我問他,有沒有看過…他自己的心是什么顏色的。”

  “他回答了嗎?”灰手人問。

  “他說…現在在說我…不是在說他。”那個人道,“他說我不要以為…以為對他說些狡猾的話就行了…他說蠢人狡猾的時候也…也還是蠢人。”

  “你呢?”灰手人問道。

  “我說…他怎么知道我看不到他的心的顏色。”那個人說道。

  “他什么反應?”灰手人問道。

  “他說我這個蠢人還在犯蠢。”那個人道。

  “你怎樣?”灰手人問道。

  “我就跟他說…他其實根本就不敢看自己心的顏色。”那個人說道。

  “他說什么?”灰手人問道。

  “他說不敢看的…是我。”那個人道。

  “我…我說他…說的話…經常是說不通的。”那個人道。

  “他什么反應?”灰手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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