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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八百四十)多長

  “你怎么說話又吞吞吐吐的了?”鐵萬刀道,“我記得你以前根本不這樣。”

  “族長,以前情況不同啊。”厲憑閏說。

  “有什么不同的?”鐵萬刀問。

  “以前并沒出現這種事。”厲憑閏說道。

  “現在出現了,你解決不就行了!”鐵萬刀道。

  “我不敢保證能解決啊。”厲憑閏說。

  “怎么就保證不了了?”鐵萬刀道,“這話怎么好像要來回來去說才行似的?剛才我就說了,總不會有人一直在作法吧?你剛才說了長時間應該不會,還想說‘但是’什么啊?”

  “族長,我剛才是要說…”厲憑閏道,“短時間就不好說了啊。”

  “短時間怎么就不好說了?”鐵萬刀道,“你說的短時間是多久啊?”

  “比如…一兩天。”厲憑閏回答。

  “一兩天都被你說成短時間了?”鐵萬刀道,“你覺得那人作法能用多久?”

  “不好說啊。”厲憑閏說道,“就是因為不好說,我才無法確定一些情況的。”

  鐵萬刀問:“怎么不好說?每次你作法前,我問你作法要用的時間,你不是經常告訴我你需要用多久嗎?”

  “是的,族長。”厲憑閏道,“但是那是我自己作法的時候啊,我能了解自己作法用多久。”

  “我知道。”鐵萬刀道,“可是你每次也沒用多長時間啊。”

  厲憑閏說:“確實是,但是其實并不是用所有法術的時候,作法者都能在短時間內作法完畢的。”

  “這我自然知道。”鐵萬刀道,“可我看你作法便知,起碼你作法時,多數時候時間都不長。”

  厲憑閏道:“也是。然而不同路子的法術情況也不一樣的。”

  鐵萬刀說:“不僅你是這樣,我讓別的方士幫我做事時,那些方士作法往往也用不了多久。”

  厲憑閏說道:“大概那些方士都是曾經接受過浣世的吧。”

  鐵萬刀想了一下,道:“如果沒接受過浣世,使用法術時便傾向于長時間作法嗎?”

  “那倒也不一定。”厲憑閏道,“只是我覺得沒接受過浣世的會作法者有可能會長時間作法。因為我接受過浣世,我很難特別清楚不曾接受浣世的人的作法情況。”

  鐵萬刀想了想道:“聽你說的那些,我怎么覺得好像影響你作法的人真就是不曾接受浣世的人似的。”

  厲憑閏說:“我也這樣覺得,但無法確定。”

  鐵萬刀道:“這樣吧,一會兒你再次作法,就再測一次,看看能不能測出什么來。”

  厲憑閏說:“是,族長。如果這次我還沒測出來的話,還望族長原諒。”

  鐵萬刀說道:“你還沒測就這么說,是不是你知道什么啊?”

  “不是。”厲憑閏道,“只是已經兩次了,如果第三次還是不行的話,我希望可以不受罰。”

  鐵萬刀冷笑了一聲道:“你到底是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膽小的啊?你的變化真挺大的。”

  厲憑閏看著鐵萬刀,仿佛在等他告訴自己能否不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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