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向司彬回答。
“你問了什么問題?”鐵萬刀問道。
“我就問:‘代族長出來沒帶上弼殿嗎?’我只是想看看她聽到這句話時有什么反應。”向司彬說。
“她有何反應?”鐵萬刀問。
“她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只是問我為何要帶弼殿。”向司彬說道。
“你怎么回答的?”
“我當時想到我之前問的問題可能會令代族長尷尬,就跟她說:‘方便啊,很多事可以讓弼殿幫忙做,其他手下也可以幫忙,也沒帶?’這樣我就把別的手下也說上了,免得代族長看出我是在探她和武弼殿之間的關系。”向司彬道。
“她怎么說?”
“她說:‘都沒帶。不需要帶人啊,剛才并沒有需要別人幫忙做的事情。’”向司彬如是說。
“你接下來跟她說了些什么?”鐵萬刀繼續問。
“我就對她說:‘代族長對手下真是好,在傲乾殿做事應該是個美差。’這時候我并不希望代族長問我一些情況,所以跟她說了一聲就趕緊走了。”向司彬道。
“還好你走得快。”鐵萬刀道,“其實你在這種情況下這么問她并非沒有反被她問問題的風險。”
“我明白。我跟代族長說話的時候起初沒覺得什么,后來也覺得有風險了,但話已經問出來了,就要趕快說完收尾。”向司彬道。
“你以后想試探的時候,要注意一下試探的方式。當面試探一定要考慮好,謹慎行事。”鐵萬刀道。
“是。”向司彬說。
鐵萬刀問:“你剛才說她回答的時候沒什么特別的反應?”
向司彬回答:“嗯,沒特別的反應,然而盡管如此,我也不覺得她與武弼殿疏遠了。”
“為什么?”鐵萬刀問。
“就在昨日,武弼殿當眾幫代族長說話,與代族長配合甚是默契。”向司彬道。
“昨日?當眾?”鐵萬刀道。
“是的,族長。昨日有很多人在場時,有人向眾人表示代族長可能是妖,武弼殿幫代族長說話很及時,顯得兩人關系還算緊密。”向司彬說。
鐵萬刀睜大眼睛,問:“誰這么荒唐,竟敢當眾表示代族長可能是妖?”
向司彬道:“是…聶長老。”
“聶長老竟然做這種事?他如此胡作非為?還當眾這么做?”鐵萬刀簡直不愿相信,連續問了三個問題。
“是的。我當時并不在場,據在場的人說,聶長老顯得跟平時有些不一樣。他們猜測,這跟頭一天聶長老的孩子離世有很大關系。”向司彬說道。
鐵萬刀心想:他平常有時會沖動,但再沖動也不至于這樣啊!他是不是因為聶揚威離世而變得瘋狂了?竟然敢如此對待她!
他覺得此事非同小可,迫切想進一步了解,便問向司彬:“你當時不在場,那跟你說這件事的人有沒有把具體情況告訴你?”鐵萬刀問。
“有,他們兩個人一起跟我說的,當時我問得很細,他們說得也很詳細。”向司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