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不是外人,跟我們說一聲,能幫上的大家都搭把手,總好過老大他自己一個人硬抗吧。”張競忍不住說。
“是啊,老大這性子真的是…唉。”
“他不肯說,我們能怎么辦?”陳灝沒好氣道。
“好了,還有幾天就比賽了,雖說只是基地里的內部比賽,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還是趕緊訓練吧。”陳灝說。
“只能如此了。”
“走吧。”
蕭家。
蕭何剛準備打電話找他之前認識的一位心理醫生,想咨詢對方能不能親自來他家一趟。
結果,他的電話還沒打出,他家的門鈴就被按響了。
“叮咚,叮咚,叮咚。”
“你是?”蕭何開門疑惑的看著鐵門外的年輕男人。
“我姓楊,是一名心理醫生,是有人請我過來為一位女士治療的。”
蕭何:“…”
那一剎那,蕭何腦海中閃過的正是安晚那張他本來該感到陌生,但此刻卻覺得很是熟悉的絕美小臉。
“是安晚。”
“是。”楊醫生點頭承認了,“你是安晚的老大,蕭何蕭大神吧,久聞大名。”
“你也關注世紀輪回的電競賽?”蕭何一怔。
“我只關注安晚。”楊醫生推了推金絲眼鏡,微笑道。
“你和她是…?”
“小學,初中,高中兼大學同學。”楊醫生說。
“大學?”蕭何一怔。
“看來你對她不是很了解。”楊醫生含笑道。
“我們只是隊友。”蕭何淡淡道。
確認了蕭何沒有威脅后,這位楊醫生終于把話題又拉了回來。
“蕭大神,你是準備讓我一直站在門口嗎?”楊醫生問。
蕭何薄唇微抿,深深的看了眼前的這位楊醫生一眼,猶豫的念頭僅是短短的一秒。
下一瞬,蕭何便打開防盜門,側開身子,讓這位楊醫生進去了。
屋內。
看著蕭母長期服用的藥物,咨詢了一些蕭母平常的病情況。
又弄醒了蕭母,看了看她的狀態,問了她幾個問題后。
在蕭母病之前,這位楊醫生又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讓蕭母再一次的昏睡了過去。
“你母親的情況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問題還是要從根源上解決。”
“她是心病,是自己折磨自己,除了她自己,除了她心里藏著的那個人,誰也幫不了她。”
“我能做的只是幫她穩定狀態,盡量減少病。”
“但這個前提是,她必須遠離,不能接觸和那個人有關的一切,否則她的病情不但得不到緩解,反而會越來越嚴重。”
說到這時,這位楊醫生深深的看了蕭何一眼,一臉的欲言又止。
“楊醫生有話但說無妨。”
“你母親看到你時情緒很激動…”
“我的臉,和那個人長的很像,據說一模一樣。”蕭何倒也沒隱瞞什么。
“難怪了…”楊醫生道。
“從孝道和人之常情上來說,我接下來的這個建議或許是很不友善很有問題的。”
“但從你母親的病情上來說,你必須遠離她!”
“你最好不要跟她見面,不要讓她看到你的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