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萌生大膽的念頭 “我們下圍棋吧!”
“可是我不會。”
冷瞳沒想到江辰想跟自己下圍棋,她不會下,甚至連圍棋的棋子都沒怎么碰過。
“我也不會,一起試著玩一玩。”
江辰也不會下圍棋,只是他看到網上說人生如棋,圍棋就是其中一個十分凸出的種類。
他想到了冷瞳,她這么努力,應該是想在商界大展宏圖,棋可以鍛煉人的思維能力,江辰希望她可以在放松的同時,學習一些戰術上的技巧。
江辰自己也是一些下棋小白,看了一些下圍棋規則就上手了,冷瞳卻連規則都不太懂。
“哥,給我看看下圍棋規則。”
宮華清進門的時候,看到兩顆湊在一起的腦袋,心里一時間不知是喜是悲。
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個是自己收養的女兒,兩個人都是她心中的珍寶。
江辰第一個看到宮華清,不知她在門口站了多久,一開口就道:“媽,你來啦?”
聽到江辰這么開口,冷瞳才從圍棋的規則中抽身,站直了身體,對著宮華清叫了一聲“媽媽”。
她一直叫宮華清“媽媽”,讓她改,她也不愿意改。
冷瞳有一股倔勁,在他們收養她的時候,她不愿意改名字,寧可不當江家的小姐,也不愿意把名字改了。
偏偏他們夫婦就喜歡冷瞳這個丫頭,不改就不改,把她接回家再說。
這個丫頭一直很努力很拼命,哪怕進入了江家,她也沒有驕縱任性,抓住他們給她提供的一切條件,飛快地成長。
她努力上進,把自己逼得很緊,他們想讓她放松,送她到江辰身邊作伴,結果她把桌面上那堆文件都搬了過來。
冷瞳也特別喜歡和江辰待一塊,在他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她一有空就跑去病房和江辰說話,說他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太孤單了。
在江辰醒來之后,他們兩個人相處得依舊很融洽,他們夫婦看在眼里,高興在心里,但在此之前,他們都只是想著他們是兄妹,但在今天過后,宮華清心里好像多了一些想法。
看著他們把飯菜吃完,宮華清直接回了家,找她家老頭子去了。
“阿景,你覺得小瞳喜歡小辰嗎?”
“肯定喜歡,不然她為什么整天往她哥那兒跑?”江景就覺得奇怪了,兩個孩子不喜歡對方,會相處得這么融洽嗎?
“我說的不是兄妹,是我們倆這樣的愛情…”宮華清輕輕敲了敲江景的腦門,嗔怪道。
“什么?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江景停下手頭的工作,轉身認真看著宮華清。
這些猜測要是沒有真憑實據,那還是算了,不然讓他們兩個沒血緣關系的兄妹以后見面,怪尷尬的。
江辰是親兒子,冷瞳也是他們的小寶貝。
“我就這么一想,也不確定。”宮華清也不保證他們兩個人對對方有意思,至少她現在沒看出來。
“他們的相處不是很正常嗎?”
到了現在,他們都還把冷瞳當小孩子看,沒想到談婚論嫁那一塊。
“不是,我是覺得以后…會不會有可能?”
如果他們以后的兒媳是冷瞳,宮華清再高興不過了。
他們兩個人的感情那么好,哪怕到了后面,江辰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也不會不顧和冷瞳的情分。
他和那個女孩的確不可能了。
她和江景是不會同意他再和那個女孩在一塊的。
她把他害得不夠慘嗎?
事情不能怪藍無憂,也不是她的錯,但父母都是護短的,自己的兒子因為救她而差點命喪黃泉,他們怎么可能不怨?
心里有了一個疙瘩,以后都難以安撫下來。
“誰知道呢?這些事情不是我們想怎么就怎樣的,得看看孩子們的意思。”江景知道宮華清的想法,害怕江辰有一天恢復了記憶,為那個女孩尋死覓活。
他們不是不知道楚天遠照顧藍無憂,但只要他在江辰面前提起她,他們就不管了。
別人家的孩子也是別人家的一塊寶,他們不管太多,守住現在難得的平和日子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對了,爸說想要當著大家的面認葉寧心為女兒,你這個做大哥的是不是要準備厚禮了?”
宮華清突然想到前幾天江叢跟自己說的事情,因為他們分了江簡那一部分的股權給葉寧心,引起了不少人的猜忌,開始敗壞江叢和葉寧心的名聲,江叢氣不過,非要召開記者發布會,澄清這一件事情的同時,他還要告訴所有人,葉寧心以后是江家的女兒,所有的人都不準欺負她。
葉寧心也沒想過接受這么重的禮,知道自己接手了江簡原先的股份,嚇得直接去找江叢,說不要股權。
她在江家吃點喝好穿好,江叢認她做干女兒,她就已經很高興了,股份她萬萬是不能接受的。
江叢做的決定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安排了人給葉寧心,葉寧心騎虎難下,不得不著手準備記者發布會的事情。
“是要給她準備厚禮,她是唯一一個對江簡死死追隨的人,當年爸爸驅散所有江簡身邊的傭人,唯獨她苦苦哀求,讓咱爸把她留下來。”
“要不要把天遠叫回來?”宮華清問道。
“肯定要!爸已經通知他了。”江景的回答篤定。
他現在也隱隱知道江叢為什么要在江簡去世這么多年以后,要認葉寧心為干女兒了,但苦于沒有證據,他不敢妄下定論。
希望時間能夠證明一切。
楚天遠知道江叢決定的時候,他正在回楚宅的路上。
他要有小姨了!
事情來得不算突然,他之前就知道了,但他沒想過外公江叢會開記者發布會,本來是一件家事的事情,瞬間成了一件轟動媒體的大事。
回家他少不了楚南一頓訓,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他搬去黑手黨總部住的事情。
“臭小子,有了工作就忘了媳婦,你以為你是你哥呀?一個赤條條的單身漢?都結婚了,有自己的小家了,你怎么還是這么不懂事呢?”
楚南痛心疾首地說著,就差沒有捶胸頓足,向蒼天哭訴自己怎么就有了這樣一個讓人不省心的孫子。
坐在一旁的季心音沒有說話,她也插不上話。
楚天遠的眼神瞟向她,里面包裹著濃濃的厭惡和冰冷毒汁,腐蝕著季心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