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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林清清真的是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自己家的墻上,這男人的理解能力簡直是逆天了。什么叫饑渴難耐?他那是恨不得馬上請他出門好嘛?
提著飯盒往廚房走去了林清清瞬間停了下來,她一臉吃了屎的表情看著歐遠瀾,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想要解釋,但又不敢把話說的太直接。
和這種權貴交往就是這樣,得隨時注意自己的言辭,但她卻又偏偏是個一見到歐遠瀾就不會說話的人。在臉上布滿黑線之前,林清清終于開了口。“不好意思,您想多了。”她不得不為自己正名。
如果讓歐遠瀾這么誤會下去,她以后可就真的是沒臉沒皮了。盡管在這個人面前,她可能已經沒臉沒皮了。
逗弄夠了,歐遠瀾終于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吃飯。”他從沙發上站起來,邁開了自己的大長腿。
“啊?”林清清的腦回路比較短,她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剛剛只是被調戲了而已。“喂?你晚上到底要住哪里啊?”她還在不停的追問著這個問題,似乎是生怕他留下來。
看著這個被逗弄了卻絲毫不自知的人,歐遠瀾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林清清,你是多想讓我住這里?”他突然回過頭反問道。
一時之間,林清清語塞。她真得只是想確定一下啊,她害怕這個男人真留下來,所以才要反復確定啊。“那個…那個…我家太小了,你住不習慣吧?”她一臉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歐遠瀾對她淡淡的笑了笑。“不會,那段時間在你家住的挺舒服的。”他故意說道。
其實林清清這個房子確實算不得特別豪華,與他的公寓比起來甚至算是狗窩了。但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因為有了這個人,所以才能讓他能一直往這里跑。
看著他一臉的認真,林清清徹底凌亂了。“那個什么…不然你還是回自己的公寓吧,我這里晚上還會有蟑螂,老鼠什么的…”她竭盡全力找理由。
這房子雖然算不得特別豪華,但起碼也是一個干凈的小公寓,像什么老鼠和蟑螂之類的確實是沒出現過。林清清這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完全就是為了嚇嚇歐遠瀾,像他這種養尊處優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和這些讓人討厭的生物共處一室呢?
聽著林清清慌亂的辯解,本來已經不想逗弄她的歐遠瀾又重新燃起了興致。“那你的意思是這個公寓里住不了人了?”他靠著墻,環抱著自己的手慵懶的問道。
可能是因為此刻陽光的角度剛剛好,也或許是因為歐遠瀾今天身上穿的不是西裝,而是一件看起來很舒服的灰色毛衣。所以迎著此刻的光線,林清清竟然覺得這個人是可以過一輩子的人。
她呆呆的看了一會兒,最終因為窗戶里吹進的一絲寒風被驚醒了。回想起歐遠瀾剛剛的話,她趕緊點了點頭。對啊對啊,這個公寓里住不了人了,所以他就不要留下來了嘛。
“那你是想搬去我的公寓里住?”他繼續反問道,臉上帶著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林清清終于明白歐氏公司為什么能夠壯大到如此地步了。有這么一個陰險的老板,不壯大才真的是有鬼了。只是可憐了那些和歐遠瀾合作的小伙伴們了,估計他們也是吐了不少血吧。
帶著滿臉的黑線,林清清難過的扭過頭去,然后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吃飯。”她安靜的走到的餐桌旁,然后從袋子里拿出了飯盒。
歐遠瀾唇邊的笑意越來越深,最終變成了一個大大的盛開的笑容。他已經很久很久沒這么笑過了,也很久很久沒覺得這么輕松過了。和林清清待在一起,大概算是他最愉悅的時候了。
兩人在餐桌前就坐了,看著眼前豐盛的飯菜,林清清覺得自己身上的肉可能要負重了。雖然歐遠瀾家的大廚并沒有做什么特別奢侈的菜品,比如鮑魚海鮮什么的。但這幾個小菜的賣相看起來都十分不錯,一看就不是她能做的出來的。
夾了一塊糖醋魚放進嘴里,一股幸福的味道頓時就在她的唇齒之間彌漫開來。“你們家大廚的手藝還真不錯哎!”她嘖嘖稱贊道。
相比之下,經常吃這種飯菜的歐遠瀾就已經波瀾不驚了。他優雅的夾起一塊魚慢慢的吃著,并沒有林清清這么夸張的表情。“如果你搬到我的公寓里,就能天天吃到了。”他看似不經意的淡淡提起。
一瞬間,林清清的表情僵持在臉上。這個人還真的是潤物細無聲啊,總能在所有的時候假裝不經意的淡淡提起這件事,而且又讓她無力反駁。
這個飯菜雖然是好吃,她雖然也是懶得自己做飯。但一想到和歐遠瀾一旦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她就得每天面對他了。有時候不化妝邋遢的樣子他也能看見,有時候穿著拖鞋帶著起床氣的樣子他也能看見。那樣她不就沒有一點隱私可言了嗎?
沉思了一會兒,林清清默默的回道:“雖然好吃,但天天吃應該也會膩的。”她給自己找臺階下。
“我家一共有七個大廚,如果你喜歡吃別的菜品比如說泰國菜或者日料,我不介意再增加幾個。”歐遠瀾放下筷子,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林清清總有一種被包養的感覺。“我…是被包養了?”她咬著筷子,看著歐遠瀾受寵若驚的問道。
歐遠瀾一本正經的搖搖頭,在林清清疑惑的目光里,他淡定的回答道:“這怎么能叫包養?”他眼睛里透露著正經。“這叫飼養。”接下來他繼續補充道。
飼養?一瞬間,林清清覺得自己真的連人都不算了。她難道是個小動物嗎?還飼養,怎么不說是圈養呢?盡管這話說出來不好聽,但她怎么隱隱覺得有點甜蜜呢?
為了找回自己的人權,林清清搖搖頭。“我是人,不接受飼養。”她立場十分堅定的拒絕道。不管怎么說,做人最起碼的底線還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