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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姑娘一路自來熟的對林清清抱怨了許多關于在澳大利亞這個城市不方便出行之類的,直到最后,她才發現自己忘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許嫣然。”她沖林清清伸出手。
看著許嫣然,林清清不由得笑了。她也伸出手去,同她握在一起。“這段時間可能要麻煩你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許嫣然搖搖頭。“沒關系啦,我已經蘇城說了你這次來的目的,放心吧,我會幫你的。”她眨眨眼睛說道。
兩人到了酒店的時候,已經快要晚上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許嫣然就邀請林清清一起去吃飯。“時間不早了,去吃點東西吧。”她看著收拾的差不多的房間說道。
林清清點點頭,然后隨著許嫣然往樓下走著。剛到澳大利亞,疲憊感伴隨著對歐遠瀾的擔心,她現在對什么事情都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好啦,你別太擔心了,我已經提前查過那家療養院了,雖然是一家私人的貴族療養院,但是我有朋友在那邊,想混進去看個人應該不是什么困難的事。”許嫣然似乎看出了林清清的擔心,她邊切開牛排邊寬慰道。
聽著許嫣然的安慰,林清清點了點頭。“謝謝。”她客氣的說了一句。畢竟自己和她也算不得什么特別好的朋友,別人能這么幫她,她確實應該感激涕零。
“客氣!”許嫣然是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對于她看的順眼的人,她倒是挺愿意竭盡全力的去幫人家。
吃完晚餐,林清清早早的就回到酒店休息了。現在剛到澳大利亞,她需要倒時差,也需要好好休息,明天去找歐遠瀾。
一夜無夢,一直到鬧鐘響起來,林清清才睜開眼睛。連日來她真的是太累了,所以現在已經到了倒頭就睡的地步了。
掀開被子從床上走到地上,她輕輕的掀開了窗簾,看著外面的光亮,對著空氣淡淡的說道:“歐遠瀾,我來找你了。”
時間越來越久,林清清對他的思念就越來越強烈。有好幾次,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那顆心臟只要一想到歐遠瀾,幾乎都不肯好好跳動了。
敲門聲響了起來,林清清忙去開門了,想開應該是許嫣然到了。果然,門一開,她就跟自來熟的直接走了進來。“準備好了嗎,我們出發吧。”她看了一眼林清清說道。
林清清早就迫不及待了,她點點頭:“走吧。”隨手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她就跟在許嫣然后邊出了門。
“放心吧,只要你想找的那個男人在這家療養院里,我就一定讓你見到他!”她拍拍林清清的肩膀,示意她上車。
看著許嫣然堅定的眼神,林清清也跟著點了點頭。盡管她現在連個人都還沒看見,但是心里有些期望總是好的。
澳大利亞一向以地廣人稀著稱,所以知道開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后,還沒看見什么療養院的影子。林清清有些急了,她扭頭問一旁的許嫣然道:“很遠嗎?怎么還沒到?”她疑惑的問道。
直到她著急,許嫣然也只能柔聲安慰她。“別急,快了。”她腳上不知不覺間加大了油門。
二十分鐘后,林清清終于看見了所謂的療養院了。“看,就是那個地方!”許嫣然激動的叫道。
不管是國內國外,療養院似乎都喜歡找一些偏僻的地方,四周環山繞水,環境倒是非常不錯。眼前的療養院修建甚是豪華,看那龐大的占地面積,林清清就有些唏噓。
看來歐家人雖然不待見他,但好在沒想過要置他于死地。林清清感慨著,然后看著在眼前慢慢清晰起來的療養院。
許嫣然直接把車開了進去,她那個在療養院當醫生的朋友也早早就等候在此了。一下車,兩人就先熱情的擁抱了一下。
看著眼前的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林清清只能尷尬的訕笑著。突然她有些感激蘇城了,如果不是他強行要給自己安排一個好朋友在這個地方接應自己,她一個人還真的是搞不定這些事情。
“走吧,進去吧!”許嫣然沖林清清揮揮手,示意她一起進去。
林清清點點頭,然后就寸步不離的跟在他們身后。走到醫生辦公室門口,外國人打開門讓兩人進去了。“你好,我是Nike。”他對林清清笑笑說道。
第一次見到中文說的這么溜的外國人,林清清目瞪口呆。看來中國文化已經流傳至此了,還真是源遠流長博大精深。“你好,我是林清清。”她也介紹著自己。
“嗯,我已經聽嫣然說了。”Nike點點頭笑著說。“你要找的人是誰?我幫你查一下吧。”他在辦公桌前坐下來,對林清清說道。
林清清剛想問這件事,Nike就問出來。“歐遠瀾,一個從中國來的男人。”她解釋道。
剎那間,剛剛還和顏悅色的Nike變了臉色。“歐遠瀾?”他再次重復著這個名字,藍色的眼睛疑惑的看向林清清。
“有什么問題嗎?”許嫣然似乎發覺了什么不對勁,她忙擔心的問道。
Nike看著許嫣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嫣然,你怎么沒有提前告訴我,你們要找的人是他?”他顯然有些憤怒。
一時之間,林清清和許嫣然都懵逼了。難道歐遠瀾在這里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嗎?或者說他的存在難道和別人不一樣嗎?為什么一提到他,Nike的臉色就變了呢?
此時Nike坐在辦公桌前,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這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一樣。辦公室里的三個人一時相對無言,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到底怎么了,Nike?”許嫣然依然不依不饒,她今天得打破砂鍋問到底。
嘆了口氣,Nike終于說話了。“嫣然,你們如果要找別的人我都可以幫你們,但是唯獨這個人不行。”他態度強硬,似乎沒有一絲回旋的余地。
本來許嫣然就是直脾氣,聽Nike這么一說,立刻就發起了脾氣。“到底為什么?”她執著于想要一個解釋。
一向佛系的林清清這次也不勸和了,她也想知道,歐遠瀾到底哪里不同了,為什么一提起他,Nike會這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