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林清清疑惑的問一旁的江暖。她此時正被這個女人搞的一頭霧水,年會參加的好好的,上司敬的酒她都還沒來得及下肚,就被這人拉了出來。
聽著林清清的埋怨,江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清清啊,你能不能長點心啊!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還不趁著自己花容月貌年紀輕輕的時候去找男人,難不成還打算等你人老珠黃了去釣凱子?!
釣凱子?這三個字在林清清的耳朵里顯得格外的刺耳。雖然她知道江暖沒什么惡意,但是這個詞她在別人嘴巴里也聽見過,那種嘲笑和諷刺的語氣,她還真是記憶猶新。
看林清清停了下來,江暖又急了。哎呦我的大姑奶奶,您倒是快點吧,今兒這人可是我好不容易給你搞到的資源,機不可失啊!她還在絮絮叨叨的。
小暖,不然我……還是不去了吧。她有些發怵:我畢竟是個結了婚的女人,重婚罪我背不起……她雖然不是學法律的,但是也不至于法盲。
一提到林清清那個所謂的老公,江暖就有些生氣。你還想當貞潔烈女咋的,那男的從結婚到現在都沒個人毛,誰知道他是人是鬼!她不屑一顧的說道。
江暖人如其名,特別的暖,還特別有正義感。她覺得那些玩弄女人的男人都應該被拉出去浸豬籠,都應該被千夫所指。雖然那個神秘的老公算不上玩弄了林清清,但是讓這么一個身材苗條容顏姣好的女人守活寡,那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了。
所以這次,她沒來得及躲避,就被江暖打扮好后推進了咖啡廳。
人不多,直到林清清的目光終于在靠近落地窗一桌的男人身上落下來之后,她才最終確定了目標。這個男人穿著寶藍色西裝,目光落在眼前的咖啡杯上,看上去一副遺世獨立的樣子。
您好。林清清把剛剛被江暖扯下去的禮服又往上扯了一下,才走到這個男人面前。
男人抬起頭的那一刻,林清清甚至覺得呼吸一滯,她從來沒有覺得一個男人能把西裝穿的這么好看。
寶藍色的西服裹在他筆挺的身上,盡管一點肉都不露,但還是能讓人感覺到他身上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劍眉星目,薄唇如刃,看上去無情卻又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呵,這次竟然給我介紹了一個花癡。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忽略了林清清伸出來的手。
本來有些被顏值打動的林清清表情一滯,有些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雖然她不得不屈辱的承認自己剛剛確實花癡了,但是她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人長的帥不帥和他有沒有禮貌人品好不好真的是沒有關系。
她雖然心有芥蒂,但是還是只能從容的走到對面坐了下來。就當對面坐了一個不會說人話的傻子好了,同情傻子,人人有責。
我叫林清清,我今天來是……林清清覺得不管怎么得還是要正式介紹一下自己,于是就正襟危坐了起來。
林清清?!對面的男人本來一直對她愛搭不理,但是聽見她的名字,卻突然起了反應。
對面的林清清顯然有些疑惑,但是她也是見過一些風浪的人,不至于被嚇的說不出話來。嗯,我叫林清清,有什么疑問嗎?
她的話剛問完,就看見了對面的男人一臉玩味的看著她,一臉的諱莫如深,似乎她的名字里蘊藏著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一樣。這男人的氣場可真強,讓她有些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