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燕日源怎么還能由著燕西城拖延時間,等待救兵。
“呵,父皇一代帝王,隨便幾句話,就是將我們兄弟之情給挑撥了,你們是想玉璽還未拿到手,然我們就反目嗎?
也不想想,父皇的皇權,能在他的手中穩穩握住這些年,是能簡單的人嗎?
現如今,我們早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在父皇的面前掙個什么,拿到玉璽,倒是后由誰來繼承王位,我們兄弟幾人再是私下定奪便是。
若是在繼續拖延下去,說不定父皇的好兒子,燕星辰就忽然間醒悟過來,直接殺進皇宮,到時候還得有一番爭斗。”
幾個皇子一聽,瞬間才是反應過來。
再是看向自己父皇的眼神,哪里還有之前的半點愧疚,只有那些憎恨!
戰爭一觸即發,燕日源也不會再給燕西城拖延下去的時間。
瞬間拔出了長劍,運氣氣功直逼龍椅上端坐著的燕西城而去。而燕西城的功夫自然也是不弱,當年能從諸多皇子中脫穎而出,爭奪到這個位置,自然勢力也不是一般的。
可以那樣說。燕星辰骨子里透著的幾分氣勢,幾乎也是遺傳了自己父親的。
燕西城雙手在案桌上一拍,頓時屋頂上落下上百人的黑衣人,直接將幾個皇子圍在其中。瞬間就是跟他們打了起來。
而不知從什么地方,再一次的涌出了幾千的精銳,直接將整個大殿保衛!
與大殿外面燕日源帶來的士兵,混為了一戰。
而燕日源手中直逼自己父親那把長劍,還未到燕西城的一米開外,就被一陣劍氣給直接逼開!
燕星辰一身銀色鎧甲,就如天神降臨一般,豎立在燕日源的面前。
而手中還滴著鮮血的寶劍,似乎急不可耐,還想暢飲更多的血液!
燕日源沒想到燕星辰會在這個時候忽然出現!
眼里的震驚和詫異一閃而過,便是被一抹狠厲代替!
“呵呵!沒想到你這癡情倒是遺傳了父皇,就連這果決也亦是如此,可是本王就是不認輸!”
話音一落!二人寶劍相撞的聲音在大殿中再一次的響起。
燕西城冷眸看著大殿里的一切,似乎畫面回到三十年前,他登上皇位的那日,畫面依舊是這處宮殿。
他們兄弟之間的爭奪,知道最后,只剩下他和忠親王。
燕星辰一語不言,冷眸中的神情,似乎想必從前更加的寒了幾分。
就在他的長劍幾次的揮舞之下,燕日源倒在了地上。
胸口處,還流淌著鮮血。
而其他諸位皇子見這狀況,早已經沒有再斗下去的勇氣,紛紛丟下兵器,當場跪在了自己的父皇面前。
燕西城卻是什么都沒說,就被燕星辰的人帶了下去。
大殿內,片刻便是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若不是地上還躺著燕日源的尸體,還有到處萱灑的鮮血,仿佛在這之前,這里根本就沒發生過那一場奪帝之爭。
燕星辰轉身欲要離開,燕西城心中驟然一緊。
“這皇位你當真不要?”
燕星辰的步子根本就為停頓,直接以沉默代替。
三日過后,皇上下旨,冊封燕星辰之子,燕青墨為太子。
而這一消息來得太過突然,辰王府上下之人,當然知曉自家王爺對那皇位的態度。
從前為想過,如今更是未成想過。
不過那太子之位能落到自家小世子皇上的小皇孫頭上,他們的心底,也是高興的。
花好抱著燕漠清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手中抱著的孩子,便是以后的皇上。
“暮,暮大哥,我,我感覺懷里的小世子怎么變得更重了!你是這可是太子啊!”
暮光看著花好那傻呆呆的樣子,不覺有些好笑。
“是啊,不管咋們小主子是不是太子,他都是皇上最疼愛的小皇孫。你得仔細點帶了,可別磕著碰著,等王妃醒來,定然會大大的賞賜你的。”
提到舒青愛,花好剛剛剛還有些歡喜的臉上,瞬間凝結。
“我不要王妃的賞賜,若是王妃能立即醒來,花好這一輩子都燒香拜佛感謝佛主!”
二人的聲音再一次的沉默。
時間穿梭,一瞬而過。
小青墨卻是已經能下地跑了,也兩歲了。
而吟香園卻是小漠清最愛去的地方,哪里的名貴花種,卻是不知有多少栽在了他的小魔抓上。
花好整日跟在他的身后,就如一個老媽子一般,天天叮囑,嘴皮子都快給磨破了。
眼看一株盛開得正艷的七色的百合,又要遭受小青墨的魔抓。
她眼疾手快的上前,立即擋在了那株七色百合面前。
一臉的求饒:“殿下,這花花不能摘!這可是你母妃最是喜愛的一種花了,而且還是你父王親自到南國給她搶回來的,太子若是將這花也毀了,等你母妃醒來,定然會傷心得哭的。”
小青墨那酷似自家爹的那張小臉上閃過一瞬的疑惑。
本來還帶笑意的臉上,瞬間垮落了下來。
“母妃?”
小青墨一開口,差點沒將花好激動得掉下眼淚來。
自家小主子都兩歲了,那沉默就好事遺傳了自家父王的一般。
自家王妃昏迷這一年多時間,他們這些人更是從未聽見過自家王爺開口說一個字。
而“母妃”兩個字,卻是小青墨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正常的孩子,一歲便能叫爹娘了,有的甚至八九個月就會叫人。
而自家殿下,這都兩歲了。這才是她第一次聽到他開口叫人!
而這一開口,叫的便是他的母妃,這能不讓花好為之激動嗎?
這樣激動人心的時候,能不讓花好這傻丫頭感動的落淚嗎?
花好瞬間酸了鼻頭,蹲下了身子,就是將小青墨的身子摟在了懷里。
“殿下會叫自己的母妃了,實在太好了。”
小青墨被花好這喜極而泣的樣子,弄得一陣的莫名其妙。
雖然年紀很小,似乎他也能感覺到花好的心情。
就那樣,伸出自己小小的爪子,摸上了花好那還躺著眼淚的小臉。
“花姨不哭。”
花好的身子再一次的僵住!感覺自己的耳朵就像是出現了幻聽一般!
又不肯死心,趕忙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一臉笑盈盈的再次哄著小青墨。
“殿下,你,你剛剛叫奴婢什么?你再叫一次,再叫一次可好?”
誰知,小青墨卻是閉上那張小薄唇,一言不發了。
就那樣雙黑靜靜的盯著花好,眼里似乎就像是能看穿一切似的。
遠處的一棵大樹后面,燕星辰靜靜的站在那里,一身墨色的錦衣,就如與那大樹容為了一體。
那個孩子,從出生到現在兩歲多了,他卻是一次都沒抱過。
而現在,他都可以開口喚自己的母妃了。
可他的母妃,卻就如一個活死人一般。不管自己每日都與她說多少話,她都不肯真開眼睛看看自己。
想想當初,若是他們沒要這個孩子,他的青青,是不是就不會遭受這一切了?
孩子的名字,是他的皇爺爺為他取的。
自己身為父王,卻是沒有在他這成長的兩年里,參與任何一點。
此刻的他也想走過去,想抱抱他。或許,那感覺會不會就跟抱著青青一樣呢?
“青青,他會叫你母妃了,可惜,你卻是沒聽見。
或許當初你沒有昏迷,你現在一定開心的落淚了吧。
畢竟那是你差點豁出了性命,才生下了他的。”
青墨殿,那潭湖水下面的宮殿中,燕星辰靜靜的坐在舒青愛的床榻邊上,一邊為她按摩著身體,一邊與她輕聲說著。
可是那猶如睡著的人兒,卻是連睫毛都沒有顫抖一下。
時間飛速,轉眼又是兩年。
而舒青愛和燕星辰的孩子已經四歲了。舒青愛仍舊如一個睡美人一般,一直沉睡在那湖底的宮殿中。
這幾年,燕星辰什么都不做,每日要做的事情,就是為自己的女人擦洗身子,換下干凈的衣服。然后在給她全身都做著按摩。
日復一日,這男人的心中卻是從未疲倦過。
只是偶爾對著久睡不醒的女人,心中也有些埋怨了。
“傻丫頭,你若是一日不醒來,你的兒子為夫也不會管的,昨日他老書房找為夫,你知道嗎?他才四歲,竟然就做了一本詩集。
為夫以為他是來要求為夫夸獎他的,卻是不知那臭小子,竟然只是來炫耀的。
呵呵,可笑吧。
這小子雖然平日里不怎么說話,可是身邊的人他也都會稱呼,就是從未聽他叫過為夫一聲父王。
你說著小子是不是也是知曉,為夫因為你,埋怨他呢?
燕星辰就像個神經病一般,一邊為舒青愛按摩著大腿,一邊用她最是喜歡聽的低沉沙啞的聲音,自言自語著。
好在這個地方,他早就吩咐過,不準任何人踏足。不然有人以來看到他這個樣子,定然會以為他也瘋了。
而不知是否是因為,他澄清在了他與舒青愛兩人的世界當眾,一道石畫后面,一個小小的身影就藏在哪里。
安靜的臉呼吸都聽不見。
恨我嗎?我似乎也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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