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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毒發,昏迷

  “我想開點地出來種菜,咱們不可能吃點青菜還要去給人家買吧,就我懷里那點銀子,早晚都得敗光的。”

  舒青愛話落,才看見男人手上的砍刀,不由又是出聲問到。

  “明日我上山打些獵物換些銀子便是。”離墨辰話落,便是要離開。

  “你拿著個砍刀做什么”

  “去前面山頭砍些竹子。”

  離墨辰仍舊是淡淡的聲音,聽不出心情的起伏。

  只是他話音剛落,舒青愛臉上一下就變得緊張起來,從他手上直接奪過了砍刀,便是以警告的眼神看著他:“你的手又想大出血了是不是?砍竹子是要用力氣的,你在家里好好歇著,等手上的傷口好了再去。”

  舒青愛此時真的入戲挺快的,在離墨辰的眼中儼然就是一個管家婆的樣子。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又是從舒青愛手里一把將砍刀奪了回來。

  “傷口又不大,已經好了。”

  舒青愛炸毛了!這男人是豬嗎?動脈血管都破了,能好得那么快嗎?

  只是舒青愛不知道這男人那么著急去砍竹子是為何,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氣得直接將男人按著就地撲到。

  離墨辰也是受夠了,那女人晚上睡個覺一點都不老實,本來不大的一張床上,讓她幾乎都可以滾遍,自己每天晚上還得被她當個抱枕一抱就是一個晚上!

  他決定了,在竹屋里再起間屋子,他要跟那個女人分房睡!

  “好你個頭!沒事干的話,就坐在那里看我這個大美女就成!”

  說著,舒青愛已經在屋檐下拿過一條凳子,拉著離墨辰的手就往院門外的那片荒地而去。

  離墨辰眉頭微蹙,他真的是對這女人臉皮厚得不得不佩服了!

  還大美女了?

  離墨辰被舒青愛拉著,他不經意的就這個村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這模樣怎么看怎么像是叫花子,她哪兒來的自信呢?

  離墨辰順著路邊的草更上乖乖的坐在了舒青愛拿出來的凳子上,舒青愛則是拿著那鋤頭開始除草。

  好在這院子門前這片荒坡上的雜草不高,不需要用鐮刀先將雜草割除就可以直接連根一起釧除。十幾年沒摸過鋤頭的舒青愛,以前也只是跟著師父一起種種草藥,但是揮舞起鋤頭的她還是有模有樣的。

  只是這具身體因長期的營養不良,加上操勞過度,沒到一個時辰,舒青愛就感覺累得有些氣喘噓噓的,她都不知道前主是怎么拖著這幅身體在娘家忙完家里忙地里的。

  離墨辰因為有舒青愛管著,又不可能真的就只坐在那里,便起身跟在她的身后幫著撿地里釧出來的草根和雜草,時不時的還會再她的身后偷偷的看上幾眼。

  目測舒青愛此時的身體,說是十五歲,其實看上去跟那些十二三歲的小丫頭沒什區別。

  她的那些娘家人,離墨辰也算是見識過了,他都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在那個家里生存下來的,就那一家子的嘴臉,她以前應該受了不少的罪。

  半個時辰過去,舒青愛撐著鋤頭直起了腰,看了看身后已經被整理出來差不多兩分的荒坡,她感覺特別有成就感。

  心里忍不住萬分感慨,前世忙碌的生活,今生便是要在這鄉下度過余生,與這個男人相偎相依,平平淡淡似乎也是不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她轉身看著那個男人,挺拔修長的身姿,默默低頭一直將自己身后的草根撿得干干凈凈,那張粘滿了絡腮胡子的臉上半點情緒都沒。

  忽然,一陣眩暈感襲來,舒青愛將身體的重量全部支撐在了鋤頭把上,想著著具身體應該是貧血造成,緩緩就沒事了。

  正撿了一大捧雜草的離墨辰忽然感覺一道黑影壓來,一抬頭便是看著身前的女人直直像他壓來!

  心里一慌,趕緊伸手將這女人抱住,軟綿綿的瘦小身軀就直接倒在了自己懷里。

  “喂!喂!你怎么了?”

  看著蒼白帶著一些土灰色的小臉,離墨辰一陣手忙腳亂,搖晃了懷里的弱小身軀一陣,著急的喊著。

  可是這張小臉雙眼緊閉,濃密卷曲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之上都不帶微顫。離墨辰攔腰直接將舒青愛抱起,就往山下趕去,村子里有個赤腳大夫,平日里,村子里的人有個傷寒頭疼實在忍受不了,便會找那大夫看上一看。

  離墨辰抱著懷里的女人飛奔下山,正好接近傍晚了,郎中也在家中,正在院子里搗鼓著院子里草藥。

  院門被人一腳踹開,他抬頭看去,入眼的便是離墨辰那張滿是大胡子的兇樣,心里一緊,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隨后才看到那男人懷里還抱著一個女人,看那臉色,似乎很是不好。

  “姚大夫,她除了一個時辰的草就突然暈倒了!”

  姚大夫連忙走了過去,讓離墨辰將舒青愛抱進了屋檐下的一張簡易木板床上,掀開袖口,給她號脈。

  “糟了!”

  姚郎中手一搭上舒青愛的脈搏,眉頭一擰,心里暗暗著急,直接就吐露出口,卻不成想到,這一句話,著實讓一旁的離墨辰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上了。

  “什么意思?”

  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擔憂和怒意,讓還在給舒青愛號脈的姚大夫身子都顫了一顫!

  “是麻促脈,脈象急促而凌亂,心律失常,一般只有中毒之人毒發之際才會有這般的脈象,這丫頭臉色灰白,嘴唇微微泛紫,應該是中毒了!”

  聽到這個診斷,離墨辰瞬間真個人周身都散著一股寒意,似要把這周遭都凍結一般。

  怎么會中毒,這么幾日他們都同吃同喝,怎么會!

  離墨辰攪進了腦汁也想不到,這女人何時中的毒,早上起來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這么一轉眼,就中毒了!

  等他回過神來,姚大夫已經拿出銀針在舒青愛的身上施針,待第十根銀針扎下去后,他趕忙折回屋子,又是翻找一番后,拿著一個瓷瓶走了出來。

  擰開瓶蓋,一股刺鼻的味道瞬間再空氣中彌漫。離墨辰緊著眉頭,很是懷疑這個姚大夫的醫術!

  他此刻已經在想,要不要趕緊往鎮上送去,別讓這女人耽誤在這赤腳郎中手里了。

  姚大夫似乎察覺出了離墨辰的不形容,他也不生氣,畢竟這個大胡子給人的感覺著實有點兇,他也不敢生氣啊!

  只要一邊給舒青愛急救,一邊解釋。

  “這毒應該中了幾日了,可能她剛剛有過體力透支,才將這毒素引發出來,不過這毒我暫時能夠壓制,你也別太著急,看著中毒跡象,應該這丫頭無意之中服了老鼠藥才會如此,好在中毒不深,我這里還有些解毒散,能夠先壓制毒素蔓延。”

  話落,也不管離墨辰的臉色究竟有多黑,就直接將瓶里那股刺鼻的火紅色粉末直接倒進了舒青愛的嘴巴里,然是又放了少許的水,讓那些藥在她嘴巴里慢慢溶解。

  離墨辰握緊了拳頭,當聽到姚大夫的話時,他恨不得掐死床上的女人算了!

  原來她那般不愿意,寧愿服毒自殺都不想嫁給他,還真是個有種的呢!

  看著床上那張灰白的小臉,離墨辰感覺這女人還真的是有牽動他情緒的本事呢,越看越是讓他恨不得掐她的沖動。

  銀針可以緩解血液中毒素的蔓延,正好那解毒散下去,能夠壓制住體內毒素的迸發的時間。

  “雖然這天色已晚,我看你還是將她送到鎮上醫官去看看吧,我這藥也只能壓制,根本除不了她體內的毒素,也不知道這體內的毒素什么時候就再次復發了。”

  聽見姚大夫都這樣說了,離墨辰也不敢耽誤。

  姚大夫自告奮勇的跑去村子里找人借牛車,離墨辰便是留下來照顧還昏迷不醒的舒青愛。

  此時杏花村出去勞作一天的村民都在這個時候回家吃晚飯了,火急火燎的姚大夫敲響了村長家的院門。正好被村長隔壁的大海媳婦邱氏看到,便是打了個招呼。

  “姚大夫,你這著急樣是出了什么事嗎?”

  邱氏一邊拿著大掃帚掃著門前落下的竹葉,一邊問道。

  “哎,山,山上住的那個獵戶,他,他新娶的媳婦吃了老鼠藥中毒了,我這不是來借村長家的牛車一用嗎?好送去鎮上的醫館看看。”

  因為跑得急,還有些氣喘噓噓的,姚大夫一句話說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正好村長家的大門也在這時候被打開,開門的正是舒青愛昨日在繡莊遇到的李麗麗。

  李麗麗也聽見了姚大夫所說的話,頓時臉上浮現出一抹八卦的神情。

  姚大夫見是李麗麗看的門,趕忙出聲詢問。

  “麗麗啊?你爹在不?剛剛你也聽見了,這不是人命關天的事嗎?所以想問你們家接下牛車用用。”

  這鄉下人家,牛可是精貴的東西,一般都不外借的。

  所以姚大夫開口時,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杏花村就村長一家有那牛車,又是關乎人命的事情,他也不得不厚著臉皮向面前這個小丫頭開口了。

  在一旁的邱氏聽了,早就著急得不得了,扔下了手中的掃帚,便是開口。

  “麗麗快把你家牛車接給阿城他們用用吧,這事可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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