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踢擂臺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我師父認識的人那個人就是那個叫程控的官”
“當年,替師父收了泣血的那個人”
“師父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他躲到了世人少知的偏僻黃門最后還是再次相遇了”
“雖然程控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武門主之位而來并不是真正的為他而來”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當他知道程控上山之后他忽然就看開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如果上天真的如此安排他這一輩子注定都跟這那把短刀脫不了干系了他認了”
“所以擂臺賽那一天師父沒有再躲而是直面事實他去天字山莊看了那場擂臺賽”
“也就是那一天他才知道原來那把不起眼的短刀在程控手上居然能發揮出那么大的威力”
“程控從頭到尾至始至終手上只有一把兵器那把兵器就是那把短刀”
“到最后師父根本分不清到底是短刀因為他發揮了真正的威力還是程控借助了短刀的威力他最終握著那把短刀戰到了最后一場”
“最后一場擂臺賽程控對趙成”
“誰贏了誰就是天字門新的武門主”
“最后那場擂臺賽吸引了無數人圍觀”
“這一切都得歸功于程控”
“趙門主在此之前就已經坐實了中原第一劍客的名號”
“那些參賽的選手在趙成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趙門主倒也很干脆劍劍一招定勝負”
“也正因為如此這讓看臺上的看客看得昏昏欲睡因為根本沒有懸念嘛”
“只要有人上了趙門主的擂臺劍都沒有拔出來他們就知道結果了”
“如果非要說有什么讓他們覺得有趣的點子,那就是猜挑戰的選手能不能接得住趙成的第二劍”
“而另一個擂臺上確是另一番場景”
“擂臺上有一個誰也不認識的人每個上場的人不管強還是弱他都能跟對手過兩招最后險之又險的獲勝”
“那一場擂臺賽跟趙成那一臺比看起來就有趣多了”
“眾人紛紛對那個使一把黑色的沒開過刃的短刀的年輕人提起了興趣”
“看著他一招一式笨拙的打敗一個個對手”
“擂臺邊上圍的人越來越多人群擠得水泄不通當看到程控又險之又險的贏下他那個擂臺上最后一個對手之后在場的所有人都沸騰了”
“他們對這個年輕人的態度也在一點點的轉變從最初的好奇到后來的驚喜,到最后喜歡上了這個陌生的年輕人”
“最后一場擂臺程控跟趙成站在最后的擂臺上”
“現場不知道聚集了多少人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擂臺上的兩個人”
“一個是早已名震武林的中原第一劍客一個是手拿奇怪兵器的無名之輩”
“但是那個時候沒有人會覺得趙門主一定會贏下那場擂臺賽”
“看了那么多場擂臺賽下來他們的思想觀念已在悄然之間發生了改變”
“程控在他們的認知里已經成了誰都能過兩招最后又能靠著弱小優勢勝出的存在就算他剛才對上的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就算他此時此刻,對面站著的是名震江湖的中原第一劍客”
“特別是看到趙門主本來很輕松的臉忽然變得嚴肅認真對待起來他們就越發的覺得程控能勝出的可能性并不是沒有”
“他們開始動了一個手持長劍一個手持短刀”
“看過那天擂臺賽的人怎么都不會忘記也許他們看不清楚趙成是如何出劍的也看不清程控是躲不開趙門主的劍還是不想躲趙門主的劍”
“一個照面過后程控被削了一劍”
“鮮血從他的手臂流了下來”
“明眼人都看得出第一招程控吃了大虧然而他卻笑了好像倒是他占了便宜一般”
“他緩緩的抬起那只被趙門主傷的手血匯集到他的拳頭上他舉起拳頭將滴落的血慢慢的一點一滴的滴在那把短刀上”
“說來也怪那把短刀就像長了一張嘴巴那血滴落到短刀上全被喝光了全都不見了蹤影”
“刀身開始產生了變化變得通身通紅”
“一時之間天地之間好似也跟著起了變化天空開始變得烏云密布開始起風了風越來越大隱隱約約還有雷聲”
“似乎有鬼哭狼嚎的聲音響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擂臺上的兩人又開始動了”
“但也就是在那時候狂風四作吹起的落葉灰塵讓整個擂臺看起來就像被攪渾的清水讓人看不清楚”
“擂臺上刀劍碰撞聲越來越激烈但已經沒人能看清擂臺上的情景除了聽得到從擂臺上傳來刀劍碰撞的聲音還有很多詭異的喊叫聲一會好似千軍萬馬在擂臺上助陣那聲音就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一樣空洞但是卻又真實存在”
“一會又好似有數不清的密密麻麻的黑色影子站滿了擂臺”
“嘲諷聲、怪笑聲、咒罵聲、哭喊聲聲聲不絕于耳”
“眾人想看清楚擂臺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但狂風越來越大天空也越來越黑現場猶如末日來臨一樣風吹的開始有些人站立不穩他們很快就連自己面前的人都看不清了更別說擂臺上了”
“就在眾人在想著要不要先撤離的時候猛然之間狂風停了天空的烏云也在一瞬間散開”
“怪象來得很快去的也很快”
“就在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擂臺上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趙門主半跪在擂臺上靠著他的佩劍支撐著身體才不至于摔倒他大口的喘著粗氣不可思議的看著程控”
“程控手上依舊握著那把短刀他的左肩受了傷但那一劍傷是他們過第一招的時候受的傷”
“怪象突起之后他們就看不到擂臺上兩人的身影了”
“但此時重新把目光放到擂臺上的時候發現似乎程控受了那第一劍的劍傷之外就沒再受其他的傷了”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根本沒有再受其他傷的程控卻忽然從擂臺上走了下來”
“這意味著什么擂臺賽的規矩是什么站不起來算輸掉落擂臺算輸”
“趙門主雖然半跪在擂臺上但并沒有真正的倒下程控那種行為就是認輸”
“沒有人看清擂臺上他們兩個怎么交手的更不會想到竟然是以這樣的結果結束”
“程控贏了但是也輸了趙門主輸了但是最后卻贏了”
“他難道根本不是奔著武門主之位去的”
溫晴忍不住問道,“或許他只是想要證明自己”
小慶搖了搖頭 “沒人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真正知道那天擂臺上的事的只有趙門主一人但是趙門主也從未提起過”
“他是想試一試泣血的威力他需要找一個非常強大的對手號稱中原第一劍客的趙成非常適合作為他試刀”
這時候童老睜開眼睛好像休息了一會他精氣神都恢復了一些 “而且在擂臺上趙成不可能會不盡力不盡全力他就沒法坐上門主之位”
“但是他怎么都沒想到的是他最后還是輸了”
“程控贏了但他放棄了門主之位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他把它取名泣血那是一把喝血的刀鮮血,可以換取泣血里面的千萬靈魂的一戰之力”
“但是這是在泣血里的萬千靈魂認可你的前提之下”
“如果它們不認可你便是你將其泡在血里那也無濟于事它就是一把連刃都沒開過的刀”
“你們交易過一次說明他們已經認可了你只是下一次交易你就得需要更多的血了”
“你需要他們的幫忙自然需要付出代價”
“喂飽他們是前提因為吃都吃不飽怎么幫你忙”
溫晴抿了抿嘴唇,她知道童老跟程控的事情遠沒有結束因為她聽童老他說了他們原本以為那個人已經完全控制住了泣血但是沒想到最后還是落得了如此的下場擂臺賽上如果真的遇到白單溫晴肯定會需要用到泣血但是除了知道泣血需要用鮮血作為代價才能換取刀身里的靈魂相助之外最關鍵的一點怎么使用她根本不知道因為程控跟趙老爺子的擂臺賽沒有人看到程控到底是怎么操作的程控不僅僅會完美的使用泣血而且似乎還可以控制住泣血這把泣血到時候留在身邊時間長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童老說的那些事她也無法考究但是到了這個年代很多事都是她無法理解的所以對待事物抱的都是那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既然無法得知泣血真正的完美的使用方法那么能知道怎么控制泣血也行啊她不想哪一天醒來就看到成千上萬的靈魂在自己的眼前飄蕩 “后來呢程控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