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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參與

  話音落下,言安宇微微的猶豫了一下,說道:“先生,如若您不能告知我們,那么這里的秘密,便我自己來探尋。”

  說著,言安宇便一手拉起了嚴夢瑤,繞過馮雪軍向著外邊走去。

  馮雪軍依舊面對著祠堂,他輕輕的閉上雙眸,眼前言安宇幼稚的行為終究令他無奈說道:“停下。”

  話音剛落,言安宇立刻便停下了腳步,他轉頭望去,馮雪軍已然向著祠堂之中緩緩踱步走去,天空之中的云彩再度堆積了起來,只不過此刻是那樣的正常,沒有剛剛那般詭異的感覺。

  “進來吧。”馮雪軍站在門口停頓了一下,說完,他再度向著祠堂之內踱步走了進去。

  言安宇看了一眼一旁的嚴夢瑤,沖著她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嚴夢瑤也隨即跟隨著走進祠堂之中。

  嚴夢瑤的后腳剛剛邁入,祠堂的石門頓時便被緊緊的關了上,祠堂北面的石桌之上,兩支白色的蠟燭依舊在悠悠的燃燒著,盡管從來到這里到現在,已經經過了一番波折,但是白色蠟燭似乎沒有任何一點的消耗,連燭油都沒有向著地面滴下。

  整個祠堂唯獨只有蠟燭燃燒所發出的光線,馮雪軍看著眼前不斷燃燒著的蠟燭,微微鎖起眉頭,他身上穿著的道袍之上所鐫刻著的太極似乎在此刻旋轉起來了一般,他走上前,伸出右手,按下了石桌墻面之上的正中間位置,他的手剛剛落下,頓時,一片響聲便在此時轟然響起。

  只見祠堂的石桌之下,石頭地板緩緩的向著旁邊移了開去,灰塵立刻便在空中彌漫了開來,言安宇立刻便伸手將口鼻給捂了住,嚴夢瑤也同樣將口鼻給捂住,眼前的情景令她無比的驚詫,自己對眼前的中年男子沒有任何的印象,自己村莊的祠堂,連自己都覺得無比神秘的一個地方,眼前的這位中年男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馮雪軍沒有任何的言語,待灰塵漸漸的落下去,他輕輕的將石桌一推,石桌就好像非常輕的向著一旁滑動了去,他邁步向著洞內走了下去,言安宇連忙跟隨而上,幽暗的洞之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只有一段極度干燥的土質樓梯展現在言安宇與嚴夢瑤的眼前。

  嚴夢瑤拉著言安宇的衣袖,現在的她,已經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而隨著言安宇與嚴夢瑤向著洞窟走下去,一股腥臭味便漸漸的漫了起來,惡臭的味道夾雜著腥臭味在空氣之中游蕩著。

  馮雪軍走在最前面,洞窟不知道有多少深,盡管馮雪軍拿著手機打開手電筒,但是依舊沒有辦法看到樓梯盡頭是什么東西,即便是好像什么東西都知道的他,都有些躊躇了起來。

  言安宇終究是開口向著走在前面的馮雪軍問道:“先生,還要走多久。”

  “我也不知道。”馮雪軍淡然說道,即便他的聲音并不是非常重,卻是在這里回蕩了許久,在言安宇的耳邊久久未曾散去。

  盡管從小便見過了許多東西的言安宇,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同樣多了一絲的恐慌,更別說緊緊跟隨在言安宇身后的嚴夢瑤,嚴夢瑤始終不斷的回頭向著原本走下來的道路望去,她總是覺得,在她的身后,有什么東西在跟隨著一般…

  “先生,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走了許久,言安宇再度開口問道。

  馮雪軍始終與后面的兩個人保持著一段的距離,他依舊是輕聲說道:“藏著你們先祖的地方,徐佳慧幾年之前便來過這個地方,只不過,她也被你們先祖給重傷所驅逐。”

  嚴夢瑤聽著馮雪軍的話語,不禁將自己的經歷給帶了進去,原來那一次,自己躲在石頭后面,沒有被那名紅衣女子所傷害,全然是因為她也受了傷害。

  馮雪軍的話語依舊在空中久久未散,他繼續開口說道:“我也沒有想到,徐佳慧竟敢還敢獨自一人來這個地方…”

  長澈市第一醫院,看到是安舜集團的車輛到來,所有人都連忙避開,生活在這座巨大的城市之中,不好的地方便是總有可能會和原本只會出現在電視上的人來個巧遇。

  夜風忱剛走下車,一旁的黑色雨傘便被秘書撐了起來,遮擋著陽光,而夜風忱穿著一身簡約的裝束,皮鞋踩踏著地面不斷的發出“踏踏”的聲音。

  夜風忱停下腳步,他瞇了瞇眼睛,抬頭望著眼前無比高的住院樓,秘書在夜風忱一旁輕聲開口說道:“董事長,現在長澈市第一醫院已經將陸瀟坤轉到第二十四層的特護病房了。”

  許久,夜風忱將眼神收回,平視著前方,向前走去。

  長澈市第一醫院,原本人群無比擁擠的大廳因為夜風忱的到來,也頓時井然有序了起來,所有人都在盡量躲避著夜風忱。

  片刻之后,夜風忱便帶著人到了二十四樓,此刻的第二十四層,極其的安靜,曲折的樓道兩旁每隔幾米便站著一名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們全副武裝著,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把手槍,嚴肅的氣氛從樓道便蔓延了開來。

  夜風忱不斷邁步向前走著,安舜集團與adgrs集團的人交匯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無比奇特的景象,盡管adgrs集團集團的黑衣男子們布滿了這層樓的每一個角落,但是當他們見到眼前帶頭的人是夜風忱的時候,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于阻攔,畢竟沒有上級的命令,誰都承擔不起攔下眼前這個男人的后果。

  夜風忱跟隨著秘書走過了一個拐角,眼前,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與一旁的護士交代著什么,看到夜風忱帶著人浩浩蕩蕩的走過來,醫生抬起頭來,僅僅只是那么一剎那的眼神交匯,夜風忱的眼神便注意到了眼前的醫生,他有些奇怪的將林煜軒掃視了一番。

  “董事長您好,我是陸董事長的主治醫生。”林煜軒率先開口說道,畢竟眼前的夜風忱,在這個國家之中,還有誰人是不認識的。

  夜風忱看了看一旁透明的玻璃,旋即對著林煜軒沉聲問道:“他現在怎么樣了?”

  話音落下,站在林煜軒身后的護士拉了拉林煜軒的衣服,示意他小心說話。

  林煜軒沒有作出反應,他自然也是知道,adgrs集團集團與安舜集團很早便開始了敵對的行為了:“夜董事長,陸董事長的夫人現在不在,沒有她的允許,我們暫時不能向您透露陸董事長的病情狀況。”

  聞言,秘書剛想要說話,便被夜風忱伸手給攔了下來,只見夜風忱說道:“這個是江梓茜的意思?”

  “夜董事長,我們有權替我們的病人保持,如若您沒有什么事情,就請止步這里吧,現在陸董事長的病情并不是特別的穩定,按照規定,您不能開門進去。”林煜軒說道,他并沒有因為眼前的人是安舜集團的董事長而有任何的退縮。

  “我知道了。”夜風忱站在門外,透過玻璃凝視著躺在床上的那位昔日的好友,而林煜軒也站在門口,不斷的對著推車之中的藥物,和護士講解著,就好像一旁站著的夜風忱對于他們來說不存在一般。

  片刻之后,只見夜風忱嘆了口氣,頓時便打破了這奇怪的氣氛,林煜軒與一旁的護士也停下了口中的話語。

  夜風忱側過頭,再一次的看著林煜軒,仔細的凝視著眼前這位年輕醫生的臉龐:“我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

  “董事長您可真會說笑,我只不過是長澈市第一醫院的醫生,這一次也是第一次做陸董事長的主治醫生,與您,還是第一次見面。”林煜軒即刻答道,語氣之中是那樣的鎮定,絲毫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慌亂以及緊張。

  林煜軒的這一點令夜風忱感到極度的奇怪,因為在平時,無論是誰見到他,都是會有一絲的緊張,眼前的人若是第一次與自己見面,且與自己沒有什么淵源,就敢這么說話。

  林煜軒繼續說道:“夜董事長,我們現在還必須去探究一下陸董事長的病情,如若您沒有什么事情,就可以先回了。”

  夜風忱身旁的秘書聽著林煜軒的這般話語,終究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林煜軒即刻沉下臉來,對于一旁的秘書,他的臉色立刻便變得非常的難看,他說道:“這里是醫院,陸董事長現在還在休息,若是影響了陸董事長的休息,你承擔的起么。”

  話音落下,秘書頓時便不知道說什么是好,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夜風忱,便低下了頭去。

  夜風忱沒有因為眼前林煜軒的語氣而有任何一點點的生氣,他只是說道:“我知道該怎么緩解陸瀟坤的病情。”

  “夜董事長,我們知道安舜集團對于藥物有著非常深厚的研究,但是沒有陸董事長夫人的允許,即便我是主治醫生,也沒有辦法讓您參與進我們的工作之中。”

大熊貓文學    花開半夏君約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