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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這病不針對她?

  池荊寒的房門前,尹秋云“咣咣”砸門。

  池荊寒還在衛生間里,聽到了也不理會。

  “小四,你竟然這么不在乎你姐姐的名聲,你是不是瘋了!邢月山對你就這么重要么?”

  尹秋云對他很失望,失望透頂。

  他無動于衷,尹秋云就立刻安排了池安娜所在公司的公關替池安娜解決這個問題,并讓程初夏站出來替池荊寒發聲明。

  當cp粉絲還在大呼“真愛無敵,讓池安娜滾出”的時候,池安娜經紀公司站出來,指證那名傭人說的是假話,池安娜身體無恙,正在休假中。

  正文下還附加兩張池安娜拍攝的旅行照片,但照片中池安娜穿著長袖外套,根本看不到手腕上是否有傷,這很難獲取大眾的信任。

  這反而更給了那些看不慣池安娜的人機會,池安娜的微博分分鐘就被攻陷。

  另一邊程初夏以池荊寒未婚妻的身份站出來替他聲明,說他和邢月山沒有昧曖關系,只是很要好的朋友而已,邢月山的女朋友是池安娜,而她和池荊寒的感情很好,婚期將近。

  昨天晚上林楚楚沒有睡好,渾渾噩噩的,不知道是夢里還是夢外,總是能看到池荊寒那張臉。

  好不容易熬到了凌晨四點鐘,她熬不住了,才沉沉的睡去。

  一大早,伍昕蕊想要和林楚楚商量節目的事,被關清晗攔下。

  她們倆的床挨著,關清晗知道,林楚楚沒有睡好。

  “先不要吵她了,再讓她多睡會兒,有事等她醒了再說。”

  “好吧,我先去一趟公司,等她醒了,你給我發條v信,我就回來。”

  林楚楚就這樣睡到了大中午,直到伍昕蕊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跑回來,“咣”的一開門。

  “楚楚,小楚楚不好了。”

  林楚楚從床上無奈的爬了起來:“干嘛啊昕蕊,我頭疼的很啊,天塌了么?”

  “差不多了,你看看。”

  最新新聞,程初夏發布聲明:年后,她將與池少在國外完婚,希望不要再有任何人,試圖抹黑池少…

  林楚楚眨了兩下眼,極力克制著自己不要再去想那個人,可身體卻依然誠實的提醒她,現在不光是頭疼,心也狠狠的疼了。

  “這有什么的?我早就知道了,他們倆門當戶對,兩家又是世交,本來就該在一起的。”

  林楚楚重新鉆進被子里:“不要吵我了,再讓我睡會兒。”

  伍昕蕊心里挺不是滋味,她剛剛分明看到林楚楚的表情,是快要哭了。

  “楚楚…這,這說不定是程初夏自己胡說八道的,他們倆如果真的要結婚的話,不可能是讓程初夏一個人說了算啊,你說是吧?”

  林楚楚冷漠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與我無關!我只要睡覺。”

  “小楚楚,你先別這樣啊,至少…”伍昕蕊又刷新了一下新聞頁面,沒想到,她說的話這么快就成真了。

  “我靠!我真的是預言家了,楚楚你看啊。”

  伍昕蕊把手機塞到被子里,非要讓林楚楚看。

  林楚楚看了一眼,大標題寫著:池少與母親,姐姐出游,身邊不見未婚妻程初夏身影,程初夏完婚聲明,池少未曾表態,兩人疑似感情破裂。

  下面還有池荊寒與尹秋云,池安娜一起喝下午茶,游覽江景的照片。

  眼尖的網友挑出細節,池安娜端茶杯用的是左手,以往她在接受采訪的時候都是右手舉話筒,證明她不是一個左撇子,由此推斷,她一定是右手受傷才會選擇用左手,推翻了她無恙的謊言。

  也有網友將以前的新聞翻出來,說尹秋云對池少的未婚妻如何如何不滿,現在兩人終于感情破裂。

  只有程初夏一個人在做美夢,以為他們還會結婚。

  搞笑的是,程初夏發出完婚聲明后,尹秋云是第一個站出來聲援她的,所以現在這位準婆婆看到了兒媳婦的好,但池少卻不要她了。

  網友各種尹秋云和程初夏,求她們給解釋,這樣對待一個敢于正視自己取向的男人,真的好么?

  “謊言被拆穿的滋味如何?池荊寒和程初夏在演戲,邢月山和池安娜也在演戲,尹秋云和程初夏還在演戲,真實版tvb豪門風云,一家子戲精。”

  “活生生的真香現場啊,我代表全國腐女要求池荊寒,邢月山,你們倆原地結婚吧,不要在意那些閑言碎語,真愛無敵。”

  “請問現在池荊寒躲到哪去了?不吭聲玩失蹤么?”

  “樓上,難道沒發現邢月山也失蹤了么?”

  “樓下,哦…”

  甚至還有人做了邢月山和池荊寒的結婚照,在網上大肆的發。

  邢月山好無語,他實在承受不住這種輿論風波了,更可怕的是,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說他是受呢。

邢老爺子還在一邊安慰他:“行啦,忍忍吧,過了這段時間就太平了,誰叫你不愿意找別人,安娜你就架不住,只能用  這個辦法,給我們換個大重孫子來了。”

  邢月山:“…”

  最最關鍵的是,午間新聞上,發來國外的一段專屬采訪。

  池荊寒的心理醫生康斯特先生終于同意接受采訪。

  通過媒體他證實,池荊寒確實患有異性接觸性,障礙心理疾病,此病糾纏他長達十余年之久,目前尚未治愈。

  看完采訪直播后,伍昕蕊和關清晗默默的為池荊寒隔空點贊,為了能夠和尹秋云對抗,他真的是豁出去了。

  林楚楚卻感覺莫名躺槍,心塞得很,池荊寒這病,難道不針對她么?

  在她身上,他可沒有發揮失常過。

  “斗法”結束,勝敗已分。

  尹秋云一聲招呼都沒打,就一個人先回去了。

  池荊寒和池安娜坐在酒店頂樓的穹頂室內花園里曬太陽,手中的香檳互碰了一下。

  “大戰告捷,該說說你的下一步了。”

  池安娜滿心惡趣味,對于與長輩斗,與晚輩斗,與各種人斗,她都感覺其樂無窮。

  “下一步就是享受你的假期,沒事多出去逛逛,替我引開媒體,我還有一些事要做。”池荊寒不客氣的吩咐道,同時遞給了她一張卡。

  “又是秘密行動?”池安娜把卡接過去,對于池荊寒喜歡賣關子的毛病,已經習以為常。

  “對,是秘密行動。”

  陽光穿透熱帶植物的枝葉,星星點點的照在池荊寒棱角分明的俊臉上,他瞳仁微縮,黑眸中斂著精睿與鋒芒。

  誘餌已拋出,就等魚兒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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