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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賣力演戲

  “你肯放了我?”單成義有些不敢相信。

  池荊寒從桌上拿起紙筆,仔細的寫下:“只要你說出他們的藏身地點,指證袁逸軒,你就是污點證人,會從輕發落,

  你的妻子和女兒會以我親人的名義,被我送到國外,做最好的治療,上最好的學校,等到這邊事情結束,我會想辦法送你去跟她們團聚,以后你就做個普通人,再也不許做任何違法的勾當。”

  寫完,他簽上自己的名字,遞到單成義面前。

  單成義吃驚的大張著嘴,半天沒有緩過神來:“你會這么好?你不可能會這么好,你在騙我。”

  池荊寒把字據放到桌上,冷漠的說:“雷政的話你也聽到了,警方找到那個據點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我給你這個機會,是看在你妻女的份上,你不要,那就當我沒說。”

  單成義臉色一白,死死的盯著那張字據。

  那的確是他現在唯一的生機了,以池荊寒的權勢,說要保護他妻女周全,就一定能做得到。

  “我說,我說,”單成義同意了。

  “那個字據,讓我女兒簽字,我可以無所謂,你要保證我女兒和齊瑗的安全,你要讓齊瑗好起來,讓她過好日子。”

  池荊寒撿起地上的刀子,走到齊英英身邊,解開了她的繩子。

  齊英英感激的看著他,輕聲說:“謝謝你,池先生。”

  聽到這個稱呼,池荊寒的心略有觸動,那迷人的黑眸在她臉上頓了一瞬。

  單成義催促道:“快點過來簽字,這個字據要保存好。”

  齊英英站起來,在池荊寒名字旁邊,一筆一劃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樣一來,那張字據就好像變成了池荊寒對她一個人的許諾,她雙眸含光,臉頰泛紅,心里的那頭小鹿不安分的亂撞起來。

  小四合院的西廂房里,林楚楚睡得正香。

  忽然覺得臉上發癢,她睜開眼,看到軍師赤著上身躺在她身邊,一張大臉就在自己面前,嚇得她趕緊往后退,兩只手不知所措的抓緊了被子。

  “你干什么!我自殺了啊,我死給你看。”

  軍師不理她那套,撲上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抓住她兩只手的手腕,禁錮到她頭頂上。

  她的威脅對他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身體怎么掙扎也動彈不了了,無助的眼淚立馬飚出來。

  “我不會傷害你的,哭什么啊。”軍師沒有放開她的嘴,貼著她耳邊說話。

  說完,他整個人壓到她身上,做出一副昧曖的姿勢。

  林楚楚瞪著眼睛,眼淚一滴一滴的砸在他后背上。

  這還不叫傷害嘛,混蛋!

  軍師嘆了口氣,沒再做什么解釋,兩只手都騰不出來,他只要用嘴去咬開給她臉上包扎的布,然后用那布條綁住了她的手。

  “唔,唔…”林楚楚掙扎著,用被綁住的手推開他。

  他跪坐在林楚楚身上,用騰出來的那只手解開了腰帶。

  林楚楚掙扎的更強烈,她拱起膝蓋,還用被綁著的雙手不停的錘打他的腰側。

  但,她的手好疼啊,軍師冷峻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疼痛的表情。

  媽的,這人是肉做的么?

  軍師冷著臉,再次壓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聲說:“有人在門外,做套床戲會不會?”

  什么!

  林楚楚翻著白眼看著門的方向。

  房間里很黑,火光也沒有那么明亮了,但她還能分辨得出,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騙人的吧!

  林楚楚怒視著他。

  軍師看出她不信,索性就松開她的手,朝著她的腦門狠狠的敲了一下。

  “啊!疼!”林楚楚驚呼出聲,緊接著大罵道:“你這個神經病,變,態,臭流氓,你從我身上滾下去…”

  嗯,效果不錯。

  軍師又捂住她的嘴,在她惱火又震驚的注視下,他邪惡的一笑,說:“都第幾次了還疼?剛才看你的反應,應該是挺爽吧,你這個小妖,精,還真是喜歡口是心非啊,看來我得更賣力才行。”

  林楚楚:我心非你大爺啊,你再動一下我就咬舌自盡…

  就在這時,她聽到門鎖“咔”的一響,有人撬開了西廂房的門。

  媽呀,還真的有人?

  “別出聲,裝暈。”軍師在她耳邊說了句,然后飛快的起身,大手在她耳側一敲,看似掌力很重,實則他沒有用上多大力氣。

  林楚楚配合的“嗯”了一聲,躺著不動彈了。

  黑暗中難以分辨細節,相信進屋來的人,會以為她被軍師打暈了。

  林楚楚側耳傾聽,那細微的腳步聲正在一點點的靠近床畔。

  就在來者停在床邊,朝著林楚楚的方向伸出魔爪的時候,軍師用被子蓋住林楚楚,“蹭”的一下竄出去,朝著那人就是一腳。

  那人退后兩步,緊接著一道手電筒的光柱朝著他們射過來。

  “別慌,是我,沒想到軍師也是個精力旺盛的人,不過這么久還沒把這小丫頭馴服,是不是某些方面不盡人意啊?要不要我親身傳授你一些技巧?”

  狐貍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林楚楚這才意識到,軍師睡在她身邊,讓她不要出聲,是聽到了外面有人靠近,而做出這一番昧曖的舉動,只是為了不讓狐貍再打她的主意。

  “我又不是你,喜歡把人往死了玩,我就喜歡這種慢慢馴服的滋味,不行么?”

  軍師語氣不滿的站起來,擋住了林楚楚,系上腰帶,穿上上衣。

  狐貍關上手電筒,壞笑著說:“行是行,可永哥沒嘗夠鮮,把我的人也要走了,我一個人睡不習慣,就想著…”

  “東廂房里還有一個呢,趁她沒死,你不正好享用?我要休息了,滾出去。”軍師打斷了他的話,下了逐客令。

  狐貍摸了摸鼻子,又瞅了瞅林楚楚露在被子外面的一頭長發,轉身往外走。

  走到門口,軍師又警告他:“再讓我發現你在外面偷偷摸摸的,我就挖掉你的雙眼。”

  狐貍一愣,惱火的盯著他:“你真囂張啊,挖掉我的眼?你有那個本事么?”

  軍師沒說話,只聽黑暗中“嗖”的一聲,狐貍扶在門框的手邊上多了一把刀。

  刀鋒距離他的手指只差兩厘米,鋒芒上的戾氣,讓他小指關節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針扎一般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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