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悅急忙道:“我有興趣!”
“你有什么興趣?”周洲楞了一下:“你該不會是想要加入和宏利吧?”
“那倒不是。”張悅急忙解釋:“我對和宏利沒興趣,只對任俠有興趣!”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任俠了吧?”
“沒有。”張悅一個勁搖頭:“我只是為了讓你高興,你一直希望三個人一起,任俠偏偏又需要感情基礎,那么我們不是得繼續培養感情嗎。”
“好吧。”周洲同意了:“我帶你一起去,不過你要少說話,江湖上這些事,你不懂。”
張悅急忙提出:“我只負責跟任俠培養感情。”
到了晚上,周洲帶著張悅,準時去了蜀香樓。
任俠已經到了,薛家豪和荷蘭辮也在,此外還有蘇逸辰和花背榮。
周洲認識這些人,挨個打過招呼,隨后帶著張悅坐了下來。
“所有人都到齊了,尤其是和宏利的地區大佬…”任俠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話:“既然然都全了,那么咱們就把話說明白了吧,我絕對不允許和宏利內訌,同時我非常厭惡內奸。”
周洲愣住了:“什么內奸?”
任俠嘆了一口氣:“對不起你了。”
周洲更不明白:“對不起我?”
在周洲和張悅到來之前,任俠都已經安排好了,馬上從外面沖進來幾個人,死死把張悅按在座椅上,不過倒是也沒再做其他。
“你們干什么?”張悅慌了:“周老板,救救我,他們要害我!”
周洲急忙質問任俠:“你要干什么?”
“對不起,我利用了你…”任俠拖著長音,緩緩告訴周洲:“其實,和宏利根本沒內訌,薛家豪更沒打傷荷蘭辮,我這些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
周洲這么聰明當然明白了:“其實你是說給張悅聽吧?”
“沒錯。”任俠點了點頭:“有一個神秘人,一直暗中連續薛家豪,挑撥和宏利內部矛盾,而且好像對我們這邊的事了若指掌。所以我懷疑我們有內鬼,所以故意設了一個計策讓內鬼現身,事實上薛家豪打傷荷蘭辮這事兒,自始至終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是我們內部商量好的一計。結果,那個神秘人馬上知道了,問題就來了,是誰走漏了消息,我不相信你周洲出賣我,那么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就很成疑問了。”
周洲沉聲問道:“你為什么懷疑張悅有問題?”
“先前有一些跡象已經很可疑,例如說,她總是到處打聽事,關心一些不該關心的。”任俠緩緩搖了搖頭:“但我沒有實際證據,而這一次證據有了。”
“既然你是設計,為什么不告訴我,竟然連我都被騙了?”
“因為我只是懷疑張悅有問題,沒有實錘,也許張悅是冤枉的。”任俠多少有些無奈:“如果我告訴你,我懷疑你身邊的女人有問題,最后什么都沒查出來,你心里肯定別扭。”
周洲認同這一點:“這倒是。”
“所以上策就是瞞著你,如果什么都沒查出來,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如果查出來什么,那就直接攤牌…”頓了一下,任俠又道:“我給你電話的時候,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不管發生了什么,你我還是兄弟。”
“我說你當時怎么態度怪怪的…”周洲惡狠狠看向張悅:“到底怎么回事?”
張悅體若篩糠:“周老板你要救我呀…”
“你不說實話,讓我怎么救你?”周洲冷冷的提出:“到底你把情報出賣給了誰?”
“布…布憲英。”張悅立即招供了:“我就知道這么個名字,不知道到底什么人,反正非常有錢!”
周洲抬手一記耳光,狠狠抽在張悅臉上:“你為了錢就把我出賣了?”
“算了。”任俠嘆了一口氣,勸道:“她跟你在一起,本來就是為了錢,為了錢出賣你也很正常。”
“也對哈。”周洲反手又是一記耳光:“咱們兩個本來就是金錢關系。”
蘇逸辰好奇的問了一句:“這個布憲英到底是誰?”
“我知道這個名字。”薛家豪冷笑一聲:“家主嫡系。”
任俠立即問:“你認識這個人?”
“不算認識。”薛家豪搖了搖頭:“薛家本來就人多,我熟悉的沒幾個,布憲英我也只是聽過名字,見了面都未必能夠認出來。”
任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這些事背后又有薛家的影子。”
“看起來薛家是不想跟我們和平相處了。”花背榮恨恨不已的提出:“他們一而再再而三挑事,我看我們應該狠狠打回去!”
任俠多少有些無奈:“沒那么容易…他們以自己宗族為根據地,不斷在廣廈進攻我們,到目前每一次都失敗了。如果我們反攻回去,就是他們主場作戰,失敗的很可能是我們。”
薛家豪認同任俠的觀點:“薛氏宗族扎根繁衍數百年,他們對自己地面的控制能力,可遠遠超過我們對酒吧街。”
“還有個問題沒解決…”蘇逸辰提出:“到底是誰收買荷蘭辮的小弟,去砍豪爺?”
周洲冷冷的質問張悅:“你知道嗎?”
“不知道…”張悅不住地搖頭:“我就是負責匯報,你們這邊一舉一動,他什么都不告訴我。”
“你昨天半夜神神秘秘打電話,不是打給閨蜜吧?”周洲頓時明白過來:“就是打給布憲英!”
張悅只能承認:“沒錯。”
“還有一次,你也是半夜躲進衛生間不睡覺,是不是也在跟布憲英通話?”
“我真的是被逼的…”
“被逼個屁。”周洲冷笑著說道:“現在開始,把你跟布憲英之間的勾當,原原本本全說出來。”
張悅說了一遍,布憲英給自己錢買包,自己向布憲英提供情報,但薛家豪并不相信這些:“不對,布憲英只是用錢就收買了你嗎,這些錢周洲同樣可以給你,你犯不上為了錢去做內奸。”
任俠認同這個判斷:“如果被周洲發現,你是身邊的內奸,那可不是砸了飯碗的事,你會付出非常沉重的代價。”
“布憲英應該是拿到了你的什么短處。”薛家豪意味深長的一笑:“逼得你不得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