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清山幫任俠辦了不少事兒,估計是任俠投桃報李,才反過來支持宮清山!但特么別的事情支持也就罷了,我開個酒店礙著什么了?!”周洲越說越不滿,把假話說的跟真的一樣:“我跟任俠就不是朋友了嗎,既然都是朋友為什么厚此薄彼,任俠這事兒辦的太不地道!”
張輝緒用力點了點頭:“確實不地道。”
“所以我跟任俠這朋友是當不成了。”周洲冷冷的道:“既然如此,干脆大家撕破臉,把任俠從酒吧街攆出去,所以我才想要跟你合作。”
“然后呢?”
“然后就是任俠交給你。”周洲很認真的提出:“我幫你對付任俠,你幫我對付宮清山,我的酒店生意一定要做進酒吧街,如果能接管宮清山的華宇就最好不過了。”
“我也是忙,最近沒怎么關注各方面的事,還真不知道你建了一家酒店…”張輝緒有些好奇:“你怎么想起進軍酒店業了?”
“我現在已經開始執掌家族生意,但我現在能拿出手的產業,也就一棟寫字樓。我不想只是吃租子當個包租婆…”頓了一下,周洲又道:“我想要擴展業務范圍,正好對酒吧街非常熟悉,就在這里著手了。我總不能再蓋一棟寫字樓,想來想去好像酒店比較適合我,一方面是都屬于固定資產經營,另一方面是酒吧街這里住宿客流夠大。沒想到啊,宮清山竟然攔了我一道,本來大家也算是朋友,就算不支持至少不應該反對,但宮清山這貨只認錢。”
“不如我們面談?”
“好。”周洲點了點頭:“你定時間地點。”
張輝緒立即說出了一個地方:“我這兩天都在這里,明天晚上六點之前,你只要來就可以找到我,不過最好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
周洲點了點頭:“你跟任俠起了沖突之后,損失還是挺大的,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
“這個地方暫時安全。”張輝緒輕哼一聲:“我可是信任你,才告訴你的。”
周洲放下張輝緒的電話之后,馬上給任俠打了過去:“我知道張輝緒在哪了。”
張輝緒說的這個地方,就在老城區當中,距離酒吧街雖然不遠,但隱藏在一堆胡同當中,非常難找。
任俠譏諷的一笑:“張輝緒倒是挺會藏呀!”
“不如你派幾個人過去,直接給他端了?”周洲還沒等任俠回答,馬上搖了搖頭:“還是算了,我先跟張輝緒見一面,看這貨接下來有什么計劃,然后咱們再做決定。”
“也好。”任俠點了點頭:“我派幾個人跟你一起去。”
“不用。”周洲拒絕了:“張輝緒眼下是驚弓之鳥,有什么風吹草動都會第一時間覺察,你派人過去萬一被他發現,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
任俠想了一想,覺得也對:“那么你自己帶兩個人吧。”
“我自己也不帶人。”周洲搖了搖頭:“我偏要單刀赴會。”
“這樣合適嗎?”
“沒什么不合適的。”周洲大大咧咧的提出:“張輝緒已經完全相信我,連藏身的地方都說出來了,在這個緊要關頭,我不能做出任何事,讓張輝緒懷疑我。”
任俠嘆了一口氣:“好吧。”
“我過去還真沒做過這種事,想一想都覺得刺激!”周洲咯咯一笑:“我這個人一旦感覺刺激…”
“怎么樣?”
“你說呢?”周洲的聲音變得非常嫵媚:“算了,先不跟你說了,我去找張悅玩了!”
周洲放下任俠電話就招呼:“張悅?”
剛才張悅還跟周洲在一起,也就是周洲跟任俠通話的功夫,張悅不知道去哪了。
“人呢?”周洲很費解的給斬月打去一個電話:“你去哪了?”
“周姐呀,我剛才接到電話,一個閨蜜生病了,我要過來看一看她。”
“那我怎么辦?”周洲很是不滿:“我這邊有需要,你不給我解決一下,跑出去看什么閨蜜?!”
“我這個閨蜜跟我是老鄉,認識很多年了,一直都很關照我,現在她有事兒,我不能不管呀…”張悅很尷尬的道:“你放心,周姐,等我忙完了之后,好好伺候你!”
“好吧!”周洲妥協了:“抓緊!”
你以為周洲只有張悅一個女人嗎?
當然不是了!
張悅只是時刻跟在周洲身邊,算是固定關系,周洲還有不固定的關系,只是打了一個電話,就又叫了一個女人過來。
事實上,周洲的生活還是挺放浪的,尤其是遇到這種過去沒有經歷過的事,就特別想要舒緩一下刺激感。
這也就是說,周洲沒有馬上去見張輝緒,而這就對后來的局面變化,產生了重大影響。
張悅跟周洲說謊了,其實根本沒什么閨蜜生病,張輝緒說出自己藏身地點的時候,張悅在周洲旁邊聽得清清楚楚。
張悅離開周洲那里之后,按圖索驥找上了張輝緒。
這一棟非常老舊的民房,張悅敲了敲門,過了好半天,里面才有人問了一句:“誰啊?”
張悅急忙自我介紹:“我叫張悅,我是周洲的女人…”
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了,里面有兩個男人目光不善的打量著張悅,手里全都拿著槍,瞄準著張悅。
一個人壯漢沖門外看了看,隨后回頭招呼了一聲:“就一個人。”
“我就是自己一個人。”張悅急忙點頭:“我沒帶任何人。”
“進來吧。”壯漢把張悅帶了進來,領進一個小房間。
張輝緒正坐在這里喝茶,抬頭看了一眼張悅:“不錯,盤靚條順,周洲還真挺有眼光。”
張悅試探著問:“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整個酒吧街都知道,周洲是蕾絲邊,隔段時間就要換個女人…”張輝緒輕蔑的一笑:“你自稱周洲的女人,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你在周洲身邊是個什么角色。”
張悅尷尬的笑了笑:“是嗎。”
“說起來也真挺可惜,周洲那么漂亮,竟然不喜歡男人,喜歡女人。”張輝緒很感慨的搖了搖頭:“真是暴斂天物!”
“你真以為周洲不喜歡男人?”
“哦?”張輝緒饒有興趣地問:“難道周洲是裝成蕾絲邊?”
“周洲是既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張悅意味深長的回答:“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也就是雙性戀。”張輝緒很無所謂的撇了撇嘴:“算了,她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跟我都沒關系,我不關心她的個人生活。話說,她不是要跟我面談一次嗎,怎么自己不來,把你給派過來了?”
“我不是周洲派過來的。”張悅很小心地告訴張輝緒:“我是自己偷著來見你的。”
“是嗎?”張輝緒畢竟是湖了,一聽到這話,馬上就明白了:“你該不會是有什么重要的話跟我說吧!”
“正是。”張悅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剛才告訴你說,周洲既喜歡男人,又喜歡女人,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張輝緒饒有興趣地問:“難道周洲跟男人睡過?”
“對。”張悅輕哼一聲:“你猜跟誰?”
張輝緒搖了搖頭:“這我怎么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