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任俠淡淡然的道:“我最近有點焦頭爛額,剛好今天晚上算是塵埃落下,沒想到的是又出了另外一檔子事兒。”
“什么事兒?”周洲試探著問:“你該不會說樟木頭吧?”
任俠有些意外:“你怎么提到這個人?”
“我找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周洲拖著長音告訴任俠:“我裝修九點的時候,接觸了方方面面不少人,聽到了一些消息。似乎樟木頭這個人很有野心,準備在金沙江路大展拳腳,尤其對你的地盤興趣非常大。”
“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周洲搖了搖頭:“我就聽說這么多,到底樟木頭有什么計劃,也不可能輕易讓別人知道。”
“你說得對。”任俠點了點頭:“不過,這點信息你可以直接在電話里告訴我,沒必要直接把我找過來。”
任俠話音剛落,一個女人走過來,身高一米七十多,穿著超短裙,露出兩條大白腿。
這個女人的腿,看起來可是挺敦實,也就是說肉多,曲線好,比普通女人粗一些,但絕對談不上是胖。
而任俠最喜歡的也是這種腿型。
所謂“腿玩年”,你得有肉才行,要是沒有肉只是干巴巴的骨頭,就少了很多樂趣。
這個女人走過來的時候,拿著幾個杯子和一瓶酒,在任俠面前放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酒,又給她自己和周洲各倒一杯。
隨后,這個女人坐下來,親密的依偎在周洲身邊。
周洲很自然伸過手來,攔住這個女人的纖腰,告訴任俠:“介紹一下,她叫張悅。”
“哦。”任俠當然明白:“看起來,你最近雖然很忙,也沒耽誤了風花雪月。”
“當然。”周洲說著,用力在張悅的腿上掐了一把:“我發現自己還是很喜歡女人的。”
“男人呢?”
“一樣喜歡。”周洲試探著問了一句:“有興趣嗎?”
“什么興趣?”
“時間不早了。”周洲沒有正面回答,看了看手表之后,對任俠提出:“不如今天晚上你就住在這吧。”
條件很誘人,一炮雙響,但任俠卻起身告辭:“如果沒其他事兒,我就回去了。”
周洲很意外:“你準備就這么走?”
“不然我怎么走?”任俠伸了一個懶腰:“太累了,回家,睡覺。”
“真的就這么走?”
“再見!”任俠微微一笑,離開洲際酒店,回到自己家。
也就是任俠才剛一進門,周洲的電話打了過來,聽起來有點氣喘吁吁地:“你知不知道我把你留下來是什么意思?”
任俠明知故問:“什么意思?”
周洲反問:“你覺得張悅怎么樣?”
“挺不錯。”任俠回想起那雙腿,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尤其那雙腿真不錯。”
“有興趣?”
任俠坦率的承認了:“正常男人都會有興趣。”
“你今天晚上可以一炮雙響。”周洲非常費解:“你為什么放棄這么好的機會?!”
“我今天晚上第一次遇見張悅。”
“那又如何?”
“張悅根本不認識我,不知道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任俠很認真的解釋道:“所以我不相信張悅會對我有性趣!”
“那又怎么樣。”周洲很無所謂的提出:“你知不知道,我每個月個給她多少零花錢,我讓她做什么,她都得做,更別說這事兒了。”
“問題就在這。”任俠意味深長的提出:“不管張悅跟我做了什么,都是因為你的要求,而不是她心甘情愿。當然了,人活在社會上,多多少少都得做一些自己不愿意的事,但我覺得至少自己的身體還是應該自己控制,所以我尊重張悅的身體。她要是愿意跟我發生什么,當然最好,問題是她并不了解我,所以我絕對不勉強。”
“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想。”
“當然。”任俠很想告訴周洲,其實自己過去才不是這樣,根本不會尊重別的人意見,但重生之后就不一樣了,任俠覺得自己應該改變前世的很多做法。
“那么你怎么知道張悅對你沒興趣?”周洲急忙提出:“也許她對你一見鐘情呢,你別對自己這么沒信心,這年頭ONS不是很常見嗎!”
“你也說了,只是也許…”任俠意味深長的一笑:“不管她自己到底怎么想,在你的要求之下就已經變質,肯定不是那么的心甘情愿,所以今晚算了。”
“你真的就這么放棄?”
任俠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對。”
也就在這個時候,從周洲那邊,突然傳來女人的輕呼,聽起來正是張悅的聲音。
不知道周洲這會兒在干什么,很顯然這不是痛苦發出的,更像是享受。
任俠實在聽不下去了:“就這樣吧…我要睡覺啦,明天海的早起。”
任俠放下周洲電話,直接上床休息,第二天早晨剛起床,就接到了薛家豪的電話:“我昨天連夜讓人給樟木頭送去請柬。”
“你辦事效率挺高的嘛。”任俠問了一句:“然后呢?”
“剛才樟木頭給我回信了。”薛家豪告訴任俠:“他今天晚上七點整會來蜀香樓吃飯。”
“還有呢?”
“他表現沒有異樣。”薛家豪告訴任俠:“當然我跟他也沒什么接觸,至少從現階段來說,看不出有什么問題。”
“是嗎。”
“這樣看起來,樟木頭和科庫娃至少有一個人在說謊…”薛家豪意味深長的道:“可能樟木頭真的是脅迫科庫娃,也可能是科庫娃故意挑撥我們跟樟木頭的矛盾,到底哪一種可能性才是真的,還是今晚見到樟木頭再說。”
“我提前一個小時過去。”任俠吩咐:“你那邊做好準備。”
薛家豪點了點頭:“沒問題。”
任俠確實提前一個小時到了,薛家豪這里準備了最好的包房,專門給今晚的飯局使用。
薛家豪看到任俠就提出:“你不準備見一下科庫娃?”
“不見。”任俠搖頭:“她說的話,我一概沒法相信,見了也沒什么意義。”
“好吧。”薛家豪點了點頭:“還是先跟樟木頭談一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