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反對你穿成這個樣子,這是你自己的風格,可以保持下去。”任俠一字一頓的告訴周洲:“但你總是穿成這個樣子,一點女人味兒都沒有,那就很有問題了。畢竟你不是真正意義上的LES,你也沒有資格穿成這個樣子。”
周洲很是不理解:“你為什么那我的穿著說事兒?”
“因為我能感覺到,其實你不是發自內心,喜歡穿成這樣…”任俠拖著長音,緩緩說道:“我要是沒說錯,你從小到大對你的父親都不滿,認為你父親作為一個男人是不稱職的,既不能當一個很好的老公,也不能當一個很好的父親。”
周洲坦然承認了:“沒錯。”
“那么問題來了,你偏偏又是一個女人…”任俠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周建宏生了一個兒子,這個男孩子覺得父親如此不堪,自己做男人一定會更優秀。而你作為女孩子應該怎么辦,于是產生了移情效應,你開始把自己向男性化發展,有意無意總是把自己跟男人比,是不是存在這種情況?”
周洲仔細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還真是這樣:“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看出來。”任俠嘆了一口氣,又道:“你的問題在于,沒搞清一件事情,那就是你想要超過自己的父親,并不一定要以男人的身份。一個優秀的女人,不只是可以比其他女人優秀,同樣可以比其他男人優秀,明白我的意思嗎?”
周洲還真就明白了:“如果我以女人的身份,做得要更好,對周建宏反而是最大的諷刺。”
“就是這個道理。”任俠點了點頭:“活出自我,不要被任何情緒所左右,你就是你自己,你想要怎么生活,那就怎么生活,不要為了給周建宏攀比,就故意改變自己。”
周洲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至于你在外面是不是玩女人,真無所謂…”任俠告訴周洲道:“你不是不知道,我的目標是把你給睡了,如果我睡你的時候,你帶上你的女人,對我來說更刺激。”
“你對我的女人感興趣?”周洲問道:“那么我先前把金玲給你,你為什么不要,她真的可以讓你盡情玩!”
“你的女人是綠葉,你自己才是鮮花。”任俠告訴周洲:“雖然鮮花需要綠葉扶,綠葉畢竟需要有鮮花才行,否則就只是葉子!”
“你…真的那么想睡我?”
“不然呢?”任俠理所當然的說道:“我還真就沒睡過你這樣的男人婆!”
周洲重重哼了一聲:“難道你這只是為了獵奇嗎?”
“其實各方面原因都有了。”任俠呵呵一笑:“你以為,隨便來一個男人婆,我就有興趣了嗎,當然不是。你是男人婆,但你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尤其我說過了,屁GU非常有型,我非常滿意。”
“原來你跟其他男人一樣,看得也只是身材和相貌!”周洲重重哼了一聲:“膚淺!”
“那么你認為我除了身材和相貌還應該看什么?”
“內在。”周洲毫不猶豫的回答:“我除了身材和相貌之外,難道就沒有其他優點了嗎,難道你們看到的就只是我的身材和相貌,一點不關心我的性格是什么樣,不愿意了解我的興趣愛好?”
“你想說其實你是一個很有內涵的女人。”
周洲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當然。”
“那么就把你的內涵展現出來。”任俠意味深長的告訴周洲:“到目前為止,我并沒有發現你的內涵,如果你想讓我了解你有內涵,那么你自己就要展現出內涵,獲得我的青睞。”
“我…展現自己的內涵?”
“當然了。”任俠直截了當的說道:“很多時候,一個人的內涵是自己展現出來,而不是靠著別人挖掘的。如果你自己不把握機會展現,別人如何發現你有內涵?”
周洲再次無語:“這個嗎…好像有道理。”
“我現在想睡你,真的就只是因為你的身材和相貌…”任俠頗有些挑釁的說道:“如果你想讓我因為你有內涵而睡你,那么你就要讓我明白,你的內涵到底在哪里。”
“你這個人的話術很高明呀。”周洲發現自己被任俠的話給套住了:“本來是我告訴你,想要睡我,必須展現出你的足夠魅力。然而現在卻變成了,我需要展現自己的內涵,獲得你的認可。”
“沒錯。”任俠笑著點了點頭:“為什么必須是男人主動,女人被動,男人給女人展現自己的魅力。我任俠又不是沒有女人,我身邊女人多的是,我為什么一定要睡你周洲?”
周洲把任俠的態度做了一個總結:“因為我有身材和相貌,而且你也沒有睡過男人婆,所以有一種獵奇心理。”
“沒錯。”任俠緩緩點了一下頭:“那么問題就來了,我肯定是要睡你的,你到底希望,我只是因為你的身材相貌睡你,還是因為你有內涵而睡你?”
“你憑什么斷定,我會被你睡?”
“僅僅因為我幫你包住家里的產業,你讓我睡一次難道虧了?”任俠嘿嘿一笑:“當然了,你先前說了,希望我用魅力征服你,這話聽起來沒毛病。不過,我這個人有時候沒什么耐心,我突然之間想到,如果我愿意倒戈于海靜那一邊,于海靜肯定是愿意讓我睡的。當然了,這樣一來就是給你父親帶了綠帽子,不過我絲毫沒有負罪感。因為你父親遲早會被戴綠帽子,就算沒有我這個人出現,于海靜也不會慣著你父親。”
周洲哀嘆了一聲:“現在看來,戴綠帽子都是小事兒,更重要的是,我父親可能連命都保不住。這一次轉移產業,我能感覺到于海靜非常憤怒,覺得自己被算計了,繼而恨透了我父親。她絕對不會吃這個虧,一定全力報復回來,搞不好就讓我父親付出生命代價。”
“沒錯。”任俠微微點了一下頭:“所以,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你讓我睡一次,難道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