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俠把砍刀抽出來,用力橫掃過去,切斷了跪下來這個痞子的喉嚨,一股鮮血在刀尖上飛濺而起,痞子仰面倒在地上。
又有兩個痞子沖過來,發現任俠已經打倒好幾個人,頓時有些遲疑,在他們既往的人生當中,還沒有看到有任俠這么兇悍的。
然而,他們不敢沖過來,不等于任俠會放過他們。
任俠主動迎了上去,一個痞子回過神來,揮舞著球棒,就要砸向任俠的腦袋,然而任俠的動作更快,把砍刀從胸口插入,穿過肋骨縫隙,刺中了心臟。
另外一個痞子有槍,舉起手槍就要對任俠開火,可他距離任俠實在太近了,處于砍刀可以攻擊的范圍內。
任俠把砍刀抽出來,同時側身讓開對方的槍口,隨即用力把砍刀劈了下來,結果這一下直接砍斷了對方的手臂,創面非常平整,可見任俠用力之大。
一股鮮血噴灑出來,痞子慘叫了一聲,端掉的胳膊和手槍掉落在了地上。
任俠就像剛才那樣,把砍刀刺進對方胸口,同時從地上撿起了對方掉落的手槍。
又有兩個痞子沖過來,任俠一只手抽出砍刀,另一只手舉起手槍,對著對方接連扣動扳機,這兩個痞子身體不住中彈,順著身體前沖的力道直接撲倒在地。
任俠拎著手槍和砍刀,躍過尸體,繼續向前走去。
這條甬道很長,也很狹窄,任俠必須一步步往前走。此時任俠只想盡快離開這里,對周圍的這些房間時干嘛的,也懶得關心。
任俠身后有一扇門,剛開始沒有打開,等到任俠過去了,房門才打開,從里面沖出三個痞子。
這幾個痞子聽到外面有響動,知道任俠是逃走了,只是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等到沖出來頓時驚呆了,到處都是尸體和鮮血。
他們就只是在街頭打打殺殺的痞子,哪里見過這樣的場景,頓時被驚呆了。
任俠聽到身后有腳步聲,轉回身一槍把一個痞子爆頭,同時另外一只手把砍刀劈向另外一個痞子。一個痞子被爆頭,另外一個痞子被斬首,第三個痞子嚇壞了,掉頭就向另外一個方向逃去。任俠當然不會放過他,直接把砍刀飛了過去,正好插中對方的后背,這個痞子慘叫了一聲向前撲倒在地。
任俠在地上撿起一把砍刀,繼續前前面走去。
一個痞子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沖出來,好像剛才是在喝酒,目光有些茫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任俠沖過去,一刀劈在天靈蓋上,鮮血一下子噴涌出來,這個痞子目光茫然看著任俠,身體緩緩癱倒在地上。
也就在同時,甬道盡頭又來了兩個痞子,看起來原本在外面,聽到響動這才進來。
任俠抬手射擊,發現手槍沒子彈了,這些痞子們的手槍,往往不是滿彈。
任俠又要把砍刀抽出來,然而砍刀刀鋒卡在痞子頭骨縫隙之中,沒能一下子拔出來。于是任俠用腳踩住尸體頭部,嘗試著上下活動砍刀,擴大骨骼縫隙,最后才把砍刀抽了出來,然后拎著向那兩個痞子走過去。
兩個痞子沖進來之后,沒有進攻任俠,而是愣在了當場,因為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同伴竟然全都死了,整個甬道到處都是尸體,他們的心理已經徹底崩潰,哪里還有戰斗的勇氣。
等到任俠走到近前,兩個痞子幾乎是不約而同的,高舉雙手“噗通”跪了下來,顫聲說道:“大哥,饒命…”
兩個痞子渾身發抖,面色慘白,是真的被嚇壞了,肯定不是裝出來的。
任俠把看到扔到一旁,從一具尸體上面扒下來一件衣服,把自己身上的血漬擦拭干凈,然后說了一句:“可以饒你們一命。”
兩個痞子感激涕零:“謝謝…謝謝大哥。”
“不過,我饒了你們,不是因為我心慈手軟,而是要讓你們給徐偉宏帶一句話…”任俠回頭指了指那些尸體,告訴兩個痞子:“徐偉宏會死的比他們更慘!”
兩個痞子一個勁點頭:“我們肯定把話帶到!”
“那就好。”任俠越過兩個痞子,打開門出了甬道,看了看周圍。
任俠推測的沒錯,自己一直都是在地下,這里應該是一處被廢棄的地下倉庫,周圍全都是破破爛爛的廠房,不見有任何人和車輛,似乎是一處廢棄的工廠。
這個時候已經天黑,看周圍環境,應該是郊區,任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剛才任俠恢復自由之后,拿回了自己的東西,看了一下手機還能用,于是定位了一下,發現果然是在遠郊。
任俠把自己的位置在微信上給荷蘭辮發了過去,然后打電話告訴荷蘭辮:“馬上帶人來接我。”
荷蘭辮急忙答應:“知道了。”
任俠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從身上摸出香煙,點了一根,抽了一口,靜靜等著荷蘭辮。
周圍始終非常安靜,偶爾掠過的只有風聲,再也沒有其他任何聲音。
沒有人再來進攻任俠,那兩個痞子留在甬道里,也沒敢出來,一切都是靜悄悄的,似乎什么事情都沒發生。
過了半個多小時,來了八輛車,荷蘭辮在為首的那輛車上。
荷蘭辮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任俠讓自己過來,他就過來了,以為任俠這邊需要人手,還帶來了三十多個手下。
荷蘭辮從車上下來,看到任俠的樣子,下了一大跳:“老大你這是怎么了?”
任俠愴然一笑:“你老大我被人綁架了。”
“什么?”荷蘭辮勃然大怒:“對方人呢?”
“都死了。”任俠站起身,仍然感到渾身一陣酸疼:“送我回去吧,我得好好休息一下。”
任俠上了車,荷蘭辮護送任俠回觀瀾名邸,這一路上,任俠把事情經過講了一下。
荷蘭辮更怒:“老大,咱們現在回去,把那地方抄個底朝天。”
“沒用。”任俠搖了搖頭:“那地方就只是他們一個窩點,并不重要,徐偉宏不在那,我們回去也沒什么用。”
“媽的!”荷蘭辮恨恨不已的道:“我一定要殺徐偉宏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