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仙人跳嗎。”任俠呵呵一笑:“于國才,當著真人不說假話,你就認了吧。”
“仙人跳?”易代云猛然間意識到,自己成了于國才計策的工具:“好啊,于國才,你竟然利用我,去…去干這種勾當!”
“你剛反應過來?”任俠似笑非笑看了一眼易代云:“他自始至終都在利用你。”
“我要報警,讓警察來收拾你…”易代云想要撥打110,但剛才跟任俠一番酣戰,手機不知道撇哪去了,一時間竟然找不到。
于國才索性豁出去了:“就算是仙人跳又怎么樣,今天你要是不掏出一千萬,就別指望走出這個房間。”
于國才帶進來了四個人,看起來武力值都不是很高,再加上于國才自己就是五個人,任俠自認對付起來問題不是很大。
但是,這畢竟不是其他地方,而是易代云的家里,如果打起來肯定會讓易代云的溫馨小屋毀于一旦。
所以,最好能有什么辦法,直接壓制住于國才等人,避免正面沖突。
任俠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后腰,那里有一個槍套,手槍始終放在那里,平常不會引起別人注意。剛才任俠脫衣服的時候,易代云也沒有注意到,那里有一把手槍。
如果任俠這個時候掏槍,毫無疑問,于國才這幾個人就傻眼了,任俠不戰而屈人之兵。
問題在于于國才如果發現任俠持槍,就有可能反過來報警,這樣一來,有麻煩的反而成了任俠了 “想跟我們動手?”于國才微微瞇起眼睛:“任俠,我知道你打架挺厲害,你以為我沒點準備,就敢跟你談判?”
于國才話音剛落,從外面又進來兩個人,同樣是手里拎著家伙。
雖然只是兩個人,但還是會讓對方極大提升戰斗力,事實上,即便是戰五渣,在一場很多人參與的混戰當中也能多少發揮一些作用。
對方七個人,而且手里全有家伙,任俠對付起來就很吃力了。
“怎么樣,任俠,你到底是老老實實掏錢呢,還是老老實實掏錢呢?”于國才冷冷一笑:“一千萬,少一分都不行,你要是拿不出來,我這幾個兄弟就要給你講一下,為什么混江湖不能勾二嫂。”
易代云立即對任俠說了一句:“不要把錢給他!”
于國才這會兒對自己的女朋友,準確的說應該是前女友,很是火大:“你是不是傻?怎么胳膊肘朝外拐?”
易代云理直氣壯:“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難道要幫你?”
“我是你男朋友…”
易代云打斷了于國才的話:“曾經是!你僅僅曾經是我男朋友!”
“不管怎么說,我當過你男朋友,對吧?”于國才指了指任俠,質問易代云:“他又是誰?算什么?你不幫自己男朋友,幫著他?”
易代云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我還真就想讓他當我男朋友!”
“你…”于國才一時間被氣得臉紅脖子粗:“你跟他才剛睡了一次,就睡出來感情了?”
“對啊,雖然只睡了一次,我們睡出來感情了。”易代云立即伸手挽住任俠的胳膊:“于國才,我警告你,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你馬上離開我家,否則我真的要報警了。”
于國才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片刻之后說了一句:“今天要是拿不到錢,別想讓我走!”
任俠緩緩搖了搖頭:“我肯定不會給你一千萬的。”
“成,那就八百萬…”于國才讓了一步:“便宜你小子了!”
“你的腦回路很奇特呀!”任俠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于國才:“你以為我是在這里跟你討價還價?”
“那又是什么?”
“不是多少錢的問題,而是我不可能給你錢。”任俠一字一頓的說道:“不管一千萬,八百萬,還是一千塊。”
于國才的表情扭曲起來:“你要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
于國才的一個同黨,這個時候對于國才說道:“別跟他廢話了,勾二嫂可是江湖大忌,先打斷他一條腿再說。”
“好啊。”于國才冷笑著點了點頭:“那就先打斷一條腿。”
易代云馬上吼道:“你們不許動他!”
“動了又怎么樣?”于國才氣呼呼的看著易代云:“我認識你這么久了,過去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水性楊花!不管怎么說,咱們兩個也算是青梅竹馬,就算沒有愛情總也應該有點友情吧,結果你才跟人睡了一覺就胳膊肘朝外拐!”
易代云很是感慨的說道:“對啊,我們認識這么久了,我過去怎么沒發現,原來你是一個渣男。”
“你敢說我是渣男?”于國才暴跳如雷:“我每天辛苦在外面打拼,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讓你過上好日子,我來廣廈創業也都是為了你!”
“你可拉倒吧。”易代云一個勁搖頭:“你讓我過什么好日子了,倒是我天天幫你還債!你要是真把我放在心上,今天晚上就不會安排這么一個飯局,為了勒索別人一千萬,寧可讓別的男人跟我睡覺,你還算個人嗎?!”
“我怎么知道你們兩個睡過了?”于國才氣的上躥下跳:“那藥起作用需要時間,我一直掐著點兒呢,差不多了就直接沖進來救你,我哪知道任俠速度這么快,竟然直接就把你給干了!”
“那藥?”易代云臉色通紅,這一次不是因為害羞,純粹是因為憤怒:“你果然在酒里下藥了!”
于國才發現自己說走嘴了,但這會兒已經沒辦法挽回:“不管我做什么,都是為了咱們兩個的將來,你趕緊給我起開,讓我打斷任俠一條腿!”
“不行!”易代云堅持道:“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渣男,我真后悔怎么能跟你談戀愛,竟然用我當工具去勒索別人!今天只要我在這里,你就不能動任俠一根頭發,否則我跟你拼命!”
于國才表情變得非常陰冷:“你信不信我連你的腿一起打斷?”
于國才的另一個同黨馬上說道:“這個可以有,女人不守婦道,放到過去可是要浸豬籠的。”
易代云指著于國才同黨呵斥道:“你算什么東西,敢說我不守婦道?!”
“他說的沒錯!”于國才捏了捏拳頭:“你讓別的男人給睡了,就是污了身子,你可別以為我不舍得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