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娜當即答應了:“好啊!”
任俠帶著劉美娜離開酒吧,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一間房之后,兩個人剛進去就立即擁抱在一起。
任俠把劉美娜的裙子掀起來,雙手在腿上來回撫摸,然后把劉美娜扔到了床上。
這一夜的時間,做了有四五次,最后任俠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任俠很早就醒了,躺在床上有些發傻。
重生之后過了很長時間,任俠才有了第一個女人,也就是安涵玉,結果直接恢復了百分之十的力量,也可以說在現有基礎上升了一級。沒想到的是,在安涵玉之后,任俠很快再次開葷,又有了這個劉美娜,這樣看起來,任俠還是挺幸運的,問題是這一次任俠并沒有升級。
跟劉美娜睡過之后,任俠感到自己的力量增強了不少,而且得到了穩固,說明劉美娜的身體是有用的。然而,任俠能夠明確的感覺到,這種增強還談不上是升級,距離自己設想有相當遙遠的距離。
換句話說,睡了安涵玉之后,任俠達到了第一級,按說睡了劉美娜之后應該達到第二級,實際上卻還是在第一級徘徊。
這讓任俠很費解到底哪有問題,是劉美娜的身體有問題,還是自己的姿勢有問題。
任俠剛一接觸劉美娜的身體,就感到元氣奔涌進入自己的體內,跟其他女人并沒有不同,說明劉美娜是正常的。同時,任俠仔細回憶了一下昨晚的經過,同樣沒發現有什么問題,跟安涵玉并沒有任何不同,為什么自己偏偏就不能升級。
這個時候,劉美娜也醒了,親熱的依偎在任俠的胸口上:“你…不會對我不負責吧?”
任俠理所當然的道:“當然要負責。”
“那么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男朋友了。”
“好。”任俠覺得這沒什么不好,反正自己也不會吃虧。
“現在咱們該干點什么?”
“去餐廳吃飯。”任俠看了一下時間:“然后就應該上班了。”
“好吧。”劉美娜在任俠臉上親了一口氣:“晚上有什么安排?”
“今天工作非常多,晚上可能很晚才下班…”既然昨晚才剛跟這個女人睡過,任俠打算這兩天就別見面了:“等我空下來聯系你。”
劉美娜很高興的答應了:“好啊。”
兩個人在酒店餐廳吃過飯,然而各自去上班。
任俠剛到了公司,接到了花背榮的電話:“小逸昨晚跟我說了 ,你要打入和宏利?”
“對啊。”
“太好了!”花背榮一拍大腿:“老弟,你要是幫我擋住和宏利,今后在后港這一帶,不管有啥事兒,你盡管開口好了!”
“好說。”任俠意味深長的道:“現在的重點是,我必須要獲得衰明的信任,如果沒有衰明的信任,我在和宏利內部也就做不了任何事,那么問題就來了,怎么才能讓衰明信任我。”
“提供消息!”花背榮還是非常精明的:“衰明培養你當反骨仔,說到底就是為了獲得后港的內部消息,了解后港跟茂莊這場戰斗!”
“對。”任俠緩緩點了一下頭:“所以,你得告訴我點什么事情,聽起來好像非常重要,實際上對你還沒什么影響。另外,事情必須是真的,不管衰明那邊怎么調查,都不會發現問題。”
“這你可真把我難住了…”花背榮一個勁搖頭:“我上哪去找這樣的事情!”
“仔細想一想。”
“如果一定說有什么事兒,也都是市場內部經營的事兒…”花背榮搖了搖頭:“實在不值得一說。”
“不。”任俠很認真的道:“最重要的還就是你內部經營上的事兒。”
“好吧,那我告訴你…”花背榮長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們這種市場呢,是分成一個一個檔口,然后往外出租。比如你把檔口租下來,就可以用著檔口做生意,不管是批發調料還是賣生鮮肉類都行,檔口的位置和面積大小決定了租金多少。今天四季度開始,我打算把租金上浮百分之十,不分任何檔口都是。然后,有幾個大的檔口反對,現在串聯其他檔口抵制租金上浮,我打算讓小弟把這幾個檔口的老板強行攆出去,然后把檔口租給另外的人。結果,出了羅文章這么一檔子事兒,暫時還顧不上了…”
“雖然我對你們這一行也不是很了解,但我也知道最近這幾年實體經營越來越困難,其中很重要一個因素是被房租嚴重綁架。房價越來越高,房租就越來越高,導致實體經營成本越來越高,結果就是利潤越來越低…”搖了搖頭,任俠又道:“但你們這個市場是在近郊,而且地皮還是自己的,不存在房租問題,為什么你還要上浮租金,你這可有點殺雞取卵的意思。”
“你以為我想要上浮?”花背榮無奈的道:“我們這里雖然是自己的地皮,跟你們市里的那些實體生意不一樣,但其他方面的花銷可是一點都不少,而且各種稅費還越來越高。最近這段時間,消防經常來檢查,每次都能檢查出來問題,我要是不 上浮租金,哪來這么多錢應付?”
“你這邊花銷大就上浮租金,如果導致檔口經營難以為繼,利潤越來越低,結果就可能是紛紛撤走,最后市場空無一人…”任俠嘆了一口氣:“你這是在斷自己的后路!”
“你說的這個道理我懂。”花背榮更加無奈:“最近兩年,很多市場都黃了,我們靠著規模大才一直撐到今天,問題是我總得先把眼前這一關過去再說。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我還是不拿錢應付眼下局面,干脆就沒有以后了。”
“我突然覺得…”任俠意味深長的說道:“其實,我們應該搞清楚羅文章到底要做什么,或許羅文章有了一整套經營方案,沒準對我們是有很大幫助的。”
“我是搞不清楚羅文章要干什么。”花背榮這個人沒什么文化,別人說稍微高深一點的東西就聽不懂,而羅文章說的東西對他來說就有點高深,所以他也沒興趣去搞懂:“先度過眼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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