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是不是沒睡醒啊?”花背榮差點被對方氣樂了:“讓我轉讓股權,憑什么?就憑羅文章手下這幾頭爛蒜?”
對方一字一頓的告訴花背榮:“這是羅老板的最后通牒,如果你放棄這個機會的話,以后你想要轉讓股權,也一分錢都拿不到!”
“你特么給我去死吧!”花背榮已經懶得跟對方廢話了,揮起砍刀直接劈向對方。
對方慌忙后退兩步,舉起手中的球棒,硬生生接下來這一刀。
也就是花背榮動手的同時,花背榮的手下怪叫著,抄起手章那邊撲了上去。
羅文章那邊雖然人數上占優劣勢,但戰斗起來卻頗有幾分狠勁兒,竟然沒有一個人后退,而且硬頂了上來。
雙方混戰一處,慘叫聲不斷傳來,時常就有人被打傷躺在地上。
這是一條渣土路,這么多人來回踩踏,騰起了一陣陣的煙塵,遠遠看過去,已經分不清楚敵我雙方。
“差不多了!”蘇逸辰決定出擊了,吩咐那個司機:“讓兄弟們下車吧,都給我記住了,戴著白毛巾的是自己人,千萬別特么砍錯了!”
司機在微信群里喊了一聲,隨著一陣“嘩啦”的響聲,面包車的車門紛紛來開,蘇逸辰的手下從車子上下來。
蘇逸辰這邊的穿著打扮,跟花背榮那邊差不太多,也都是胳膊上戴著白毛巾,有的拎著球棍,有的拿著砍刀,怪叫著向前方路口沖過去。
然而也就在與此同時變故陡生,渣土路兩旁的倉庫原本大門緊閉,突然之間大門一起打開,從里面沖出了好幾十人,全都是西裝革履,赫然是羅文章的手下。
羅文章的這些手下全都拿著,沖上來之后沖著蘇逸辰這邊就是一頓亂砍。
蘇逸辰的手下正準備向前方沖過去,哪里想到側面遭到攻擊,一時間卒不及防,好幾個人中刀倒在了地上。
而且,羅文章的手下是從兩邊同時發動進攻,蘇逸辰這邊頓時被夾攻。
不管是蘇逸辰的手下還是花背榮的手下,這些人本來就是混混,沒有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并不懂得組織戰術隊形,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應變,頓時陷入混亂當中。有的人想要退回到面包車這邊,有的人還想要繼續往前沖,有的人則留在原地對付突襲,結果自己人擁擠在一起,誰都動彈不了。
羅文章的手下卻是從容有序,在渣土路兩邊組成兩個一字橫隊,把蘇逸辰的手下死死夾在當中,非常有規律的揮舞著。
“艸!”蘇逸辰本來沒打算親自參戰,但看到眼前的局面,不得不親自出手了:“特么的有埋伏!”
還沒等蘇逸辰下車,任俠已經搶先一步從車上跳下來,穩步向混戰當中的雙方走了過去。
羅文章這邊有人注意到任俠,揮舞著沖過來,任俠舉起手槍沖著膝蓋就是一槍。隨著“碰”的一聲槍響,子彈穿透了膝蓋骨,羅文章手下慘叫一聲,仰面倒在地上。
另外一個羅文章的手下距離任俠非常近,剛好揮起要劈向蘇逸辰這邊,任俠抬手就是一槍,正中肩膀。這個手下也是慘叫了一聲,失手掉落,抬手捂著槍傷,踉蹌著向后退去。
“最有力的近戰武器就是手槍。”任俠冷冷一笑,穩穩抬起槍口,對著前方不斷扣動扳機,隨著“碰碰”一陣陣槍聲,不斷有羅文章的手下身上中彈。
任俠非常有準頭,沒有射擊致命部位,全都是打在關節處,讓對方喪失活動能力。而且,任俠每一槍都會擊中一個人,絕對不會用兩發子彈對付同一個人。
羅文章的一個手下,趁著任俠專心對付前方目標,悄悄繞到了任俠的身后,揮起向任俠后腦砍來。
任俠感到身后惡風不善,側身往旁邊一讓,躲過了這一刀,隨后抬起槍來,對著這個偷襲者就扣動扳機。
然而,一個已經打光了,任俠扣動扳機之后,撞針只是發出徒勞的一聲“咔嚓”。
偷襲者抬起,橫掃向任俠的咽喉,任俠連連后退好幾步,又躲開了這一刀。
由此同時,任俠一只手按了一下槍身上的釋放鈕,另一只手從口袋里取出一個。打光的脫落出來,新的緊接著插在槍里,緊接著,任俠拉了一下套筒,把子彈上膛,對著偷襲者胸口就是一槍。
這一次,任俠可沒有手下留情,這一槍正中心臟。偷襲者高舉著,正準備要劈過來第三刀,動作瞬間定格,表情漸漸變得茫然起來,隨后身子一歪,緩緩癱倒在地。
任俠開過這一槍之后,就不再理會偷襲者,繼續對著前方射擊,依然是一槍放倒一個對手。
很快的,第二個也打光了,任俠就像剛才一樣,迅速換了一個新,然后抬腿向前面緩緩走去。
羅文章的手下當中,有的身上也帶著槍,看到任俠慌忙舉起槍口,然而還沒等他們扣動扳機,任俠的子彈肯定搶先一步就到,不是射中他們的手腕,就是打在他們的手肘上,結果就是他們還沒來得及開第一槍就已經無力扣動扳機了。
現場不只是有任俠這么一把手槍,還有好幾支槍,羅文章有的手下甚至帶著獵槍,然而卻只有任俠一個人的槍聲在不斷響起,其他人的槍就好像全都啞火了一樣。
有的羅文章手下高舉著,試圖強行沖向任俠,然而在距離任俠幾步的地方,肯定會被任俠的子彈射中。
任俠射擊速度非常快,一個打光之后,馬上就換上新。而且,任俠不只是射擊精準度非常高,開槍的樣子還非常瀟灑。
蘇逸辰從小到大是在各種武器當中長大的,幾歲的時候就跟著老爸偷偷在野外練手槍,應該說蘇逸辰對手槍還是非常熟悉的,但也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么開槍。
“這也太帥了!”蘇逸辰本來要開門下車,這會兒全然已經忘了:“這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