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立即點頭:“是!”
紅中哥輕輕擺了擺手:“現在就去,帶上幾個兄弟,我要讓趙惠民現在就去死!”
手下馬上出去了。
本來紅中哥這段日子過得就很不順暢,接連在任俠那邊吃了苦頭,派去次殺任俠的手下全都有去無回。同時,警方又盯上了自己,搞得自己天天到處東躲西藏,現在又出了這么一件事兒,讓多年來的積蓄全打了水漂。
紅中哥想到這些,感到心臟又是一陣陣的不舒服,喘息變得更加劇烈起來。他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吩咐另外一個手下:“馬上給你們少爺打電話,讓他從米國回來,我可能時間不多了”
很少有人知道,紅中哥患有非常嚴重的心臟病,紅中哥在外面一貫強橫無比,以至于別人根本看不出身體已經非常虛弱。
當然,不管紅中哥將會怎樣,趙惠民肯定是要先死一步了。
紅中哥的手下知道趙惠民住在哪里,事實上,從紅中哥決定在團結村囤地開始,趙惠民的一舉一動就完全落入紅中哥掌控之中。
紅中哥要親眼盯著,不能讓自己的錢飛走了,道上的人就是這種作風,蘇逸辰也一樣。當然了,蘇逸辰采用的是另外一種方式,那就是干脆住進任俠家里。
紅中哥的手下到了之后,并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用百合鑰匙把門鎖敲開門,然后突然沖了進去。
這個時候,趙惠民的老婆孩子全回來了,全家人正湊在一起。趙惠民倒是也沒隱瞞,把自己當前的處境原原本本說了一遍:“這幾年,我也攢了點錢,實在不行,你們先拿著錢去國外躲兩天吧”
趙惠民話音未落,紅中哥的手下已經沖了進來,趙惠民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全家人都已經被按倒在地。
紅中哥的手下穿著各異,不過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全都帶著手套。
趙惠民被按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掙扎著問:“你們是誰?”
紅中哥一個手下冷冷說道:“紅中哥讓我帶話給你,他的錢不是那么好騙的。”
“紅中哥?”趙惠民萬萬沒想到,紅中哥竟然這么快就對自己下手:“麻煩你告訴紅中哥,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再給我幾天的時間求求你”
紅中哥的手下根本不管趙惠民再說什么,既然紅中哥是讓他們來殺人的,他們就必須把人殺掉。
紅中哥的這個手下掏出槍來,把槍口抵在趙惠民后腦勺上,然后扣動了扳機。隨著碰的一聲,子彈洞穿了紅中哥的頭部,帶著鮮血和射在地板上。
與此同時,紅中哥其他手下也開火了,隨著“碰碰”一陣槍聲,紅中哥的老婆孩子全部殞命,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
接下來,紅中哥的手下在茶幾上找到了一個煙灰缸,點燃了一根香煙,平放在煙灰缸上面,確保香煙能夠正常燃燒。隨后,紅中哥的手下又去廚房,先是關掉了煤氣報警器,又打開了煤氣,沒有點火,只是把煤氣開關開到最大。
做完這些之后,紅中哥的手下悄然離開,關好了房門。
紅中哥的這幫手下太擅長干這種事情了,煤氣被釋放出來之后,會迅速在房間里擴散開來,到客廳的時候,剛好那支香煙將會燃盡。也就是將要燃盡的香煙,直接會點燃煤氣,再接下來就會發生一場煤氣爆炸,整個房間都會被火焰吞沒。
果不其然,幾分鐘之后,隨著轟然一聲巨響,趙惠民的家迅速被火球吞沒。
消防隊趕到現場之后撲滅火災,發現有了幾具焦黑的尸體,于是通知了警方。
刑偵支隊趕到之后,發現幾具尸體在失火之前就已經死亡,而且全部都是死于槍殺,毫無疑問,這是一起嚴重的刑事犯罪,刑警必須全力調查破案。然而一場大火毀掉了所有痕跡,刑警根本不知道從何著手。
第二天,趙惠民之死傳開了,當然也傳到了國土資源局,結果引發了另外一起死亡。
有一個人推開自己辦公室的窗戶跳了出去,從十幾樓的高度直接墜地,當場殞命。
這一位跳樓自殺的,就是張寶祥的另一個親信,先前跟沈詩月吃飯的時候,除了張寶祥和趙惠民,另外一個在場的就是這個人。也就是說,這一位也跟著在團結村炒地,結果自己內徹底套死,如果他不肯死,背后的金主也不會放過他。
至于張寶祥,仍然在正常工作,表面上裝作很平靜,兩個屬下的死跟自己毫無關系。不過,張寶祥既不見人,也不公開活動,只是躲在辦公室里。
張寶祥沒有自殺,暫時也沒有人來找麻煩,當然也只是暫時的。張寶祥仍然存有一線希望,那就是事情還有轉機,只要振宇地產繼續開發團結村,一切都可以挽回。
這兩起死亡事件也傳到了振宇地產,沈詩月非常震驚:“趙惠民就這樣死了,而且是全家一起被殺天啊!真是難以想象!”
“挺好的。”任俠淡淡然的說了一句:“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死在一起。”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去團結村炒地的,有趙惠民得罪不起的金主”任俠當然已經猜到是怎么回事:“這個金主通過趙惠民提供的消息采取團結村,結果發現自己的資金被套死,當然要找趙惠民算賬了。”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肯定不是普通人”深吸了一口氣,沈詩月又緩緩呼出了出來:“對方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吧?”
任俠反問:“為什么要找我們的麻煩?”
“因為這個項目是我們振宇地產的,先是散布消息說開發團結村,然后又更改計劃不在開發的,同樣是我們振宇地產。”沈詩月很認真的說道:“對于這個幕后兇手來說,我們振宇地產才是元兇,必然要報復我們。”
“不。”任俠搖了搖頭:“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沈詩月完全不明白:“怎么能沒關系呢?”
“你不了解這些人的思維方式。”任俠給沈詩月解釋起來:“這個殺人全家的幕后金主,是在跟趙惠民合作,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趙惠民提供消息,這個金主出錢去那邊炒地。如果項目出了問題,這個金主就會要趙惠民負責,至于這個項目到底是誰操作的,其實并不重要。這一次是我們振宇地產的項目,下一次也有可能是其他某家公司的項目,對金主來說其實是無所謂到底是哪家公司,這個金主只會找自己的合作對象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