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吻不錯,我喜歡,這個,算是回禮。”
“程一鳴,你別太過分了,明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還要說得讓人這么臉紅。”
程一鳴笑笑,承受著她小拳頭的攻擊,拿起手機,并將手機主動放到她手上。
“昨天不是想看來著嗎?好好查查,以后有老婆查崗,想想也是一件會讓人感覺幸福的事。”
“別瞎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花溪月快速的輸入密碼,程一鳴卻是突然抬起她的頭,說道:“我們之間的確是清白的,但是我們的關系過了后天之后就不再清白,你應該意識到,我們現在最基本的已經是男女朋友了,或許你可以往更深的地方想想,如果你想我,我也不會介意,不管你想對我身體或者精神上受到什么沖擊,我都很愿意。”
花溪月心里想著看手機,一開始對程一鳴的話只是持著聽聽而已就好的態度,后面感覺就越挺越變味了,她覺得不能和程一鳴在這種問題上討論下去,他是男人,快要訂婚的男人,說什么肯定都會比較直接,他估計就是故意讓自己想多的。
“你真的快遲到了…”
程一鳴皺著眉看了一眼手表,刮了一下花溪月的鼻子,放開花溪月,收拾著小書房,嘴里還是念叨,真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
一有機會,花溪月就馬上逃得遠遠的,同時還不忘將手機藏在別的地方,時間也是的確不早了,她也有馬上洗漱和程一鳴一起出發了。
在車上的時候,花溪月才摸出手機給程一鳴電話信息和其他交流賬號,但是里面竟然莫名的很干凈,她以為會有幾張照片啊什么的,可是什么都沒有。
難道事情不是她預想的那樣,不可能啊,這幾天那人都沒有發照片給她,肯定就會發給程一鳴的,而程一鳴這幾天的表現,明顯是知道了些什么事的,怎么會什么都沒有呢。
花溪月將手機還給程一鳴,程一鳴問她在找什么,花溪月搖搖頭,說沒找什么。
程一鳴不再多說,他其實知道花溪月想找什么,只不過那些東西都發到了他的電腦上,這個手機一直都是私人用途,工作賬號和社交用的是另外一個手機和電腦,明顯,那個給他發圖片的人只是打聽到了他的工作社交賬號。
但是在訂婚之前,他沒打算將這些事情拿出來說,如果要是倆人都鬧翻了,不僅對他父親是一個刺激,要是將花溪月直接逼走了,才真的有點得不償失了。
“程一鳴,我想知道。”
花溪月直接開口向程一鳴討要答案,那伙人絕對不會那么善罷甘休,如果事情發生在訂婚宴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設計了一道的話,她會給他造成很多的麻煩,最怕事情鬧得不不可收拾。
程一鳴側頭看了看她,帶著疑惑的問:“想知道什么,我的事情你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嗎?等晚上,我們兩個人在床上慢慢談。”
“程一鳴,你牛氓,不要每次都說這種讓人容易想多的話行不行,我就是有點擔心,萬一有人在那天搞小動作的話,對你可就得不償失了。”
程一鳴將車挺好,接起了父親的電話,嗯了幾聲,才回頭和花溪月說:“只要你不介意,我就更不會在意,放心吧,不管是誰想要亂來,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既然程一鳴這樣說了,花溪月再過多糾結也沒有意義了,他們到的時候,程一鳴的父親已經穿戴整齊,精神抖擻,也大概是程一鳴訂婚的日期近了,顯得有些興致勃勃。
他們有點像真的一家人一樣,有說有笑的,其樂融融,他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人注意到江墨時在遠遠的盯著。
因為一晚上沒睡,江墨時的精神看起來并不是那么好,他拿起手機,給花溪月打電話,難得的在響一聲之后就被接起。
“今天晚上,你們旁邊的那個公園,如果你不打算過來的話,我就再也不會說了。”
花溪月只是回答了一句知道了,就直接掛掉了電話,并沒有問他什么時間,在哪里見面,江墨時拿著手機久久不遠放下,心里卻是在忐忑,她到底會不會來呢?
程一鳴和他父親在書房里談著公事,花溪月待在樓上的小書房,雖說想要看書,其實她差不多快睡著了,想著晚上要去見江墨時,又不敢睡太熟,出去總要和程一鳴說一下,她也要找個好的理由才行。
現在時間還早,看著程一鳴和他父親并沒我要出來的打算,花溪月還是決定先出去轉轉,這事,還是先斬后奏來的比較符合實際。
下午,公園的人還是不少的,花溪月隨意的轉著,卻是在人群里看到了江墨時,離晚上至少還有兩三個小時,他竟然這么早就來了。
花溪月走過去,拍了一下他,江墨時抬頭看著她,眼睛深邃,讓她不敢多看。
花溪月做到旁邊,將手上的橘子遞給他,問他吃不吃,江墨時不說話,她就直接剝起了橘子,將橘瓣遞到他面前,江墨時還是不要,花溪月就不客氣了,三兩下就吃完了。
“我都來了,你有什么事就快說啊,別這幅樣子,上次我已經把欠你的錢已經還了,別老是像我很欠你很多的樣子。”
江墨時的臉色沉了,花溪月也不在意,拿出手機,給程一鳴發了個信息,說自己和江墨時有點小事要說一下。
她的動作都被江墨時看在眼里,而此時,在江墨時看來,這是光明正大的在秀恩愛,這個小家伙,真的是一點都不顧他的感受啊,僅剩下的那一點點通情達理被直接壓死了。
他一把扯過花溪月,花溪月似乎知道他會有這個動作,反手就擋過來,而他非要較勁的去抓花溪月的手,兩個人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動了幾下手,花溪月最后還是被江墨時擒得死死的。
沒想到花溪月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盯著江墨時笑了一下:“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我說你一個男人,就不能干脆一點嗎,你這么傲嬌,你學生,你領導他們知道嗎?”
江墨時放開了她,卻是重重的在花溪月的頭上彈了一下。
“懲罰,下次最好不要這么氣我,否則我會做出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聽到沒有?”
花溪月揉著額頭,要是別人這么對她,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方法,江墨時的話,計較太多就等于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你怎么知道我父親的消息的,他說了什么?”
“他說恭喜你,即將要訂婚了,人生已經離愛情的墳墓不遠了,我說花溪月,你一天天腦袋里在想什么,是缺錢了,還是豬頭了,這種要求你也答應,你就不能和我商量商量一下嗎?”
江墨時說著說著就不滿了起來,花溪月站起來,扭著腰,伸展了一下身體,同時說道:“為什么要跟你說?我都這么大了,還不能決定自己的事情?看來其他人沒有跟你把事情說清楚,我和他一起,不是為了錢,哎,現在說真的多干嘛,你趕緊說重點,不然我就回家了。”
江墨時突然站到花溪月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江墨時抬起花溪月的下巴,從花溪月的眼睛里看著自己,他輕輕的問:“花溪月,你喜歡過我沒有,如果,我現在讓你跟我走,你愿不愿意…”
“我不能臨陣脫逃!”
江墨時放開了她,她的答案江墨時已經很明白了,已經不需要說更多了,江墨時望著她,告訴她有人讓他轉告她,她的選擇不明智。
隨后,江墨時直接走掉了,花溪月想了想,還是追了上去,她還是想多問一點父親的事情,但是江墨時搖了搖頭,說就只有這么一句話出現在他的行李箱里,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花溪月追問:“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父親留給你的話?”
江墨時從口袋拿出那張紙條,紙條已經寫得很清楚了,落名就是花溪月的父親,所以江墨時對她的父親并不是特別了解。
現在看來,江墨時完全可以打個電話告訴她,他之所以這樣做,估計就是為了找個由頭見見她,花溪月道了謝,轉身離開。
而在她轉身之后,江墨時突然拉著她的手,她猝不及防的轉身,直接被江墨時抱在了懷里。
花溪月想要掙脫開,江墨時卻是將頭埋在她的脖子里,她明顯的感覺脖頸有濕意,她使勁的推著江墨時,江墨時不僅沒松開,還在她脖頸那里咬了一口。
“江墨時,你想干什么,快放開我。”
江墨時放開了她,還故意舔了一下嘴唇,嘴角痞痞的說:“耍流氓,以前就想做了,沒舍得下手,現在,再多的心疼都是白費,還不如狠狠地來一下。”
花溪月簡直無語了,她摸了一下脖子,雖然沒流血,但是牙痕特別清晰,一天估計都消不了,她有些惱怒的瞪著江墨時,罵他變態,跟狗一樣,只會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