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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〇五章 手球界第一美女

  “哇,原來你們都是足球的呀!”女孩說:“我是手球,沒有你們掙得多,哈哈哈”

  “我是烏莉克·施坦格,德國女子手球隊。”

  烏莉克·施坦格,今年23歲,德國乃至歐洲女子手球界第一美女。只不過手球相比起足球知,坊間的名度太低,影響力小關注度也就少得可憐,饒是美女也難成為明星。

  “佩爾·默特薩克,德國國家隊隊長、多特蒙德隊長。”默姥爺好牛逼。

  “巴斯蒂安·施魏因斯泰格,你可以叫我小豬,拜仁慕尼黑隊長,德國國家隊副隊長。”

  “妹子你好,我是弗蘭克·里貝里,法國國家隊隊長,還有切爾西,聽說過嗎?”

  “里卡多·蒙托利沃,我只是意大利國家隊的副隊長,在那不勒斯連副隊長都不是。”

  “我叫尼格爾·德容,荷蘭國家隊…副隊長,那啥,快成正的了。”

  “卓楊,中國國家隊隊長。我和他…”卓楊拍了拍德屠:“…都在皇家馬德里。”

  烏莉克眼睛里閃著星星,都是干體育這一行的,她自然清楚剛才這些頭銜有多牛逼。她雖然對足球不怎么了解,但有些俱樂部的名字還是知道的。

  原來,這六個不但是踢足球的,還是足球里的大佬。

  烏莉克眼睛里的星星不停閃爍,當然,閃給姥爺的最多。

  雖然都是競技體育,雖然都是球類運動,但項目與項目之間還是有隱形歧視鏈的。說實話,大球類項目中,手球處于歧視鏈的末端,是被歧視者。

  這并不是說運動員個人之間的歧視,而是整體乃至項目影響力的歧視。

  在歐洲,足球歧視籃球,因為我們掙得多。籃球歧視手球,因為我們掙得多。

  但并不是掙得多就一定最牛逼,在這個歧視鏈的頂端,是男子排球,男排牛逼哄哄傲視一切。

  原因并不復雜,因為排球是貴族運動,而且是貴族運動之王。排球是大球項目中唯一不用進行身體直接對抗的項目,排球運動秉承了貴族的高雅和禮儀,也傳承了激烈的競爭精神。

  還一點,排球運動員長得最體面。

  個頂個身高臂展,身型修長協調,根本不像足球運動中到處都是丑八怪和歪瓜裂棗。

  所有球類運動中,排球也是門檻最高的。有腿有腳就可以踢足球,踢不好可以踢壞,有手就可以打籃球,打不好可以打壞。

  但有手有腳卻不一定能打排球,你還得有個子。足球可以瞎踢,籃球可以瞎拍瞎扔,但排球不會就是不會,你連球都墊不起來,跳起來還沒有網子高,你打個錘子。

  所以,排球隊里沒幾個真貴族,卻盡是些自以為高貴的牛逼哄哄。

  相互介紹了之后,就成為了朋友,烏莉克給六劍客解釋起了剛才發生了什么。

  那個男人是她的前男友,叫托馬斯·伯梅,德國男子排球隊的主攻手。烏莉克和伯梅在一起三個月,但很快她就發現伯梅是個花花公子,整天沾花惹草,外面有許多女人。

  烏莉克和他大吵了一架后,今年六月份兩人分手了,結束了這段短暫的愛情。

  但伯梅心不甘,從來只有他甩女人,哪有女人甩他的道理,便一直咄咄逼人纏著烏莉克,而且語出威脅。

  這是一個人渣!所以他干任何事都不奇怪。

  里約這次新年期間的‘登喜路杯排球邀請賽’和‘弗朗索瓦杯手球精英賽’,德國男子排球隊和女子手球隊恰好都在被邀請之列,又剛好在同一個酒店里住宿,伯梅和烏莉克便不期而遇。

  伯梅并非想追回烏莉克的芳心,他只是不忿被甩了,就是想羞辱她,就是想故意找茬。于是,就有了剛才一幕。

  很簡單的故事,只不過故事里有個人渣。

  兄弟們都為默姥爺高興,機會大大滴。未曾想一場度假之旅,竟讓姥爺找到了心動的感覺,真是可喜可賀。

  就連本該悶悶不樂的刀疤,也綻放著野獸般的笑容。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先忙兄弟的事情,賊婆娘那里,不急。

  氣氛越來越融洽,兄弟們也配合默契,詼諧幽默的段子層出不窮,節奏也從吹捧默姥爺逐漸向相互砸掛轉變,這都是非常成熟的套路,也十分管用。

  但今晚注定是個多事之夜,故事遠不止這些。

  酒吧里忽然涌進來十幾個人,每一個的身高都快要杵到天花板。

  德國排球隊來了!人渣托馬斯·伯梅就在其中。

  他顯然也是跟隊友進來找樂子,卻發現烏莉克和剛才那六個‘他爹’也在這里。伯梅和默姥爺對視了幾秒種后,和隊友去到了另一邊,似乎并不想找事。

  六劍客也并非找事之人,默姥爺三觀奇正。

  不過,酒壯慫人膽,酒也會擾亂人的心神。

  排球隊那邊幾杯黃湯下肚后,伯梅便低聲給隊友說著什么,說著說著,便顯得有些激動。

  很快,那一邊的聲調高了起來,很嘈雜,有了些義憤填膺的叫囂。

  烏莉克有些緊張,畢竟那邊黑壓壓一群,還都是些摸著天。

  “佩爾,要不…咱們走吧?”

  “走?為什么要走?呵呵。”姥爺輕蔑地笑笑。美人當前,當了逃兵以后如何再吹牛逼。

  再說了,哥兒幾個也都喝了酒。酒既能壯慫人膽,更能壯英雄膽。

  姥爺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能讓德國國家隊隊長逃跑。”

  烏莉克眼睛里的星星又閃了起來,她覺得自己開始崇拜他了。

  卓楊說:“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么事情能讓六劍客逃跑。”

  烏莉克繼續癡迷地看著默姥爺,理都沒理卓楊。

  那一邊,已經有些群情激昂了,排球手的驕傲,是不允許別人踐踏的。

  小豬手扶著額頭深沉地說:“我其實一直想做個好人你知道吧,可這個丑陋的世界卻非要把我逼成一個惡棍。”

  小豬這個逼裝的,咱們給他打59分。

  德屠說:“二哥,那啥,作首詩來聽聽。”

  那一邊有一些人已經站了起來,不斷朝著邊瞅著。

  二哥醞釀了片刻,卻發現烏莉克根本沒看他,只顧眼波流動盯著默姥爺。

  二哥:“…”頓時沒了詩意。

  刀疤一口干掉杯子里的啤酒,把空杯子重重頓在桌子上。

  “麻埋批,難喝的啤酒。唉,漆黑的夜晚。呃,聽不懂的歌。呸,一幫雜碎!”

  兄弟們驚恐地看著他:我操,刀疤竟然吟詩了,這個世界太讓人絕望了。

  排球隊氣勢洶洶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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